第6章 生活好好生活莫以生命做曲戏莫以生命做烟花
静悄的出现,静悄的消失。
为了生活,好好生活,莫以生命做曲戏,莫以生命做烟花。
卢泊洲到了广寒市,来到一处健身点,据询问的路人们说,这里是一处极好的场所,教练拥有的人基数大,场地大,氛围好。
卢泊洲本想进去的,一件事情却忽然出现他的面前,让他再也无法靠近这个地方。
路人甲:“哎!那人准没救了。”
路人乙:“啊!吓死我乖崽了,可怕。”
路人丙:“天啊,这是最可怕的噩梦,走,赶紧走。”
路人丁:“我的天,还是红色的......”
路人戊:“希望不要再有这样的人出现。”
卢泊洲脚步还未踏足健身馆,外面一群人已经迅速地围在一起。
他仅仅是看到一眼的闪光的红色,就被一群人用布遮盖住了,再也不见了这抹颜色,这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听这些路人们的奇观感叹,他似乎不想再靠近,因为与他的道路完全不是一条线上。
“妖精,妖精......”
“妖精你可不能抛下我啊,妖精......”
一个男人从一处楼道上疯狂地跑下来,健步如飞的扑上了这处聚集点。
卢泊洲听声音,似乎有那么的熟悉,这个名字......
卢泊洲心道:“这是静?”
这才足留一地,再看看情况。
路人己:“妖精......这不是那姚静吗?怎么会呢?”
路人庚:“你看,那不是用于直播的手机?可能是在直播不小心掉下来了吧,那是三十三楼啊,怎么得了。救护车还未过来,真惨那。”
路人辛:“真不少见,这种情况多着呢,老熊你可管好你那女儿吧。”
路人壬:“还真是,要注意安全,下次不准她再做了。”
路人癸:“散了吧,车来了。”
卢泊洲随人走到一旁,目视着救护车把人拉走,可是这留下来的,却是一地的叹息。倘若生命如此坚强,又何须这般脆弱。
卢泊洲那溅起的强壮之心毁灭了。
强身改变不了存在这世间的身,唤不醒沉睡的梦。
卢泊洲走了,这广寒市说来也就来了,说走也就是这一会的功夫。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或许这么大的地方,安静可能不在。
......
下一站要去哪里,卢泊洲不知道,但前方或许是一个好地方。
一个旅行者,仿佛是这个时空的过客,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
卢泊洲坐在车厢内,这似乎越快的车速,却无法看清外面的风景。
这一站是个小站,坐久了很容易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覆盖,或许这件事会一直出现在卢泊洲的脑海,循环往复。
走到一处饭馆,吃过之后游一游公园,这处公园建造的美观,植树整齐,花色出众,一处湖泊与园内树木花海交相辉映。
然而,总有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出现,或许一个人若是长生久世的存在,那一定会见识到很多这以漠视生命存在的出现。
“嘣......”
“有人跳湖了,救人,来救人那......”
卢泊洲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眺望远方,思念他的静的时候,却不曾注意,一道身影从湖边的围栏上纵身而下。
这身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的犹豫,是如此的果决与坚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不可能出现的变成了可能出现,或许有忧郁,或许有悲愤,或许支撑不住,或许牙已咬碎成切骨之痛,但这又如何?
这身来,就如此荒唐去,试问来者何人?不知也。
这身顶天立地,研磨粉碎不曾放弃,试问来者何人?人雄也。
卢泊洲不知道还有谁奋不顾身的跳下了河去,但他却是一跃而下,然后费力的拉住了一道沉重的身躯。
三两下,四五个人,一群围观的人,一道急急闪烁的灯鸣,渐渐远去,渐渐消失。
这个地方变成和之前那个样子,静。
一个人走了过来,说道:“仁兄,我是开旅馆的,见你一身都湿尽了,还是到我那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卢泊洲道:“盛情难却,有劳有劳,敢问......”
那人道:“林夏参,我爹姓林,我妈姓夏,两人在花盆一起种了一人参,那人参还在我店里挂着呢。嘿嘿。”
卢泊洲:“林老板,感谢!”
林夏参:“不客气,这地方就这一处湖泊水深着呢,每年不知凡几跳湖的人来此,最近几年倒是好了,这改建成了公园人多了也没发生这些事情,像这次还多亏了你老兄。”
两人一行到了一处旅馆:是理想旅馆。
卢泊洲洗净后换身衣物出来,林夏参泡了一壶清茶等着他。
二人谈论。
卢泊洲:“这里没有救生员吗?”
林夏参:“有啊,可这一两年都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这次倒是让你老兄碰上了。哎......那会水的回老家去了,据他说城市生活太累,救人得多了,想救救家里的生活。”
卢泊洲:“你可知道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林夏参:“嗨,这里发生最多的就是女孩失恋了,女人离婚了,男人失业了,还有一种倾家荡产活不下去的,生活太苦没有生活的目标的人,这不就这样的看多了也就能怎么样,只能尽自己一份心,提供小小地助力,也没有花费多少钱什么的。”
卢泊洲:“之前遇到一个失足坠楼的女人,那是有钱人,却因为从事危险的工作而出现意外,你这边却是没什么钱的人,生活安全有保障,也无法抵抗生活的压力与考验。”
林夏参:“老兄你是做什么的?”
卢泊洲:“闲散之人,目前找我那前妻,可惜这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
林夏参:“听弟弟一句劝,别找了,回家去吧,或许她又回来了,你这感情这么深,怎么离婚了?”
卢泊洲:“哎,说来话长,喝茶......我那媳妇说于我有愧,这么离了。要是当初我再硬气起来一点,也不至于寻她五年了。”
林夏参:“这到哪里去寻?”
卢泊洲:“走遍世界,也要带她回家啊。”
林夏参:“痴情的男人不常见了。你知道我那人参吗?是我那爹娘买的人参籽,一大包就活了这么一株,如今干焦焦的,就挂在我那梁上。他们那辈的感情是真好,就给了我这么一个可以回忆的玩意......”
卢泊洲:“一股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