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恶整
第二天早上，白羽起了一个大早起来做早餐，小哀起来穿着睡衣走了下来，说：“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快去洗脸刷牙，然后来吃早餐吧。”白羽说着。
小哀洗漱完了，换好了衣服，就下来吃了早餐，吃完早餐后，白羽说：“今天晚上要不要去整整工藤新一。”
“好像可以。”小哀说着。
帝丹小学，白羽将小哀交给了老师后，就骑着自行车到了自己的学校去上课了。
下午，放学后，白羽耽误了一段时间，才去接小哀，白羽在校门口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就打电话给了小哀，小哀接了起来，白羽问：“你在哪？”
“哦，我加入了少年侦探团，现在还在处理一件假钞案。”小哀说着。“那你小心点。”白羽说着。“嗯。”小哀说着。
白羽把电话给挂断了，就骑着自行车到博士家去了，白羽按了按博士家的门铃，博士穿着睡衣把门打开了，白羽扶了扶额头，说：“不是吧，博士，你现在才醒。”
“昨晚在发明，所以......”博士说着，眼睛瞟到了白羽手中的菜，问：“今天吃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白羽说着，就去做饭了。白羽做好了饭，博士直勾勾的看着菜，说：“好像很好吃。”
白羽看了看手表，说：“1，2，3”刚说完，柯南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博士！”柯南见博士没事，就松了一口气，说：“看来我被那个小鬼给骗了。”
小哀走了进来，说：“羽，走吧。”白羽笑着说：“不急，先吃个饭，哦，对了柯南，小哀她就是你吃的Aptx——4869的发明者。”小哀走在了沙发上。
“等……等等……”柯南觉得自己的头脑又一次混乱了起来。
“啊，‘灰原哀’这个名字嘛，是根据女侦探的名字想出来的呢！”阿笠博士继续笑嘻嘻的说道：‘灰原’的‘灰’是寇蒂莉亚·葛蕾的‘gray’，‘哀’取自V.I.渥修斯基的的‘i’，其实比起‘哀愁’的‘哀’，我推荐更加可爱一点的‘爱情’的‘爱’……”
“这可是我亲自去问博士要的名字。”白羽也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咖啡，说着。
“我没有问这种事情！”柯南一声大吼，顿时镇住了博士，“为什么黑衣组织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白羽看着柯南突然的大吼大叫，眉头微微一皱，刚要开口，一个清冷的女声从沙发上传了过来。
“是他，把我捡回来的。”
“捡回来？”柯南皱着眉头望着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茶发少女。
“有一个雨夜，”小哀淡淡地说，“他路过你家门口，发现我倒在那里，就把我带回来了。”
“你倒在我家门前？”
“你一定不知道吧？组织已经有两次派遣调查员到你家了。”
小哀露出清冷的笑容，“因为所有喝下那种药物的人之中，只有你一个未能确认死亡，当然身为该药开发人的我也一同前往。但是，你家中落满灰尘，并无任何人居住的痕迹，所以第一次就到此为止了，第二次是一个月之后，屋里依然灰尘密布，没有任何改变的样子，连我也开始认为你已经死了。”
“……但是就在那时，我注意到了你衣柜之中的衣服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之后，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一个月前明明还在那里的，你儿童时候的所有衣服，全都不见了！”
随着小哀的话音落下，柯南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我们已经利用动物实验发现以那种药物将老鼠的身体完全的变小了，我会成立这种假设并不困难，工藤新一，在服用了APTX 4869之后，可能已经变成小孩了！”小哀没有注意柯南的难看脸色，继续说道。
“这么说，”柯南打断了小哀的话，“你们组织的人都知道我变小的事了？”
“感谢我吧！”小哀继续说道，仿佛不曾被打断过一样，“你的数据上面已经被改写成确认死亡了。因为你是我感兴趣的研究对象，所以我想让你活下去。如果向组织报告的话，我在把你弄到手之前，组织很可能就已经把你杀掉了！不过，如果他们知道数据是被我这个背叛者改过的话，会重新开始怀疑你也说不定！”
“什么？你背叛了他们！”柯南惊讶不已。
“不错，”小哀翻了几页杂志，没有在意柯南语气中的不善，“擅自把我未完成的药物拿去做人体试验，这是我对组织不满的原因，不过更重要的是……我的姐姐……”
“姐姐？”
“我以外我姐姐被他们给杀死了。”小哀说着，“昨天我才知道原来已经被他给救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柯南并没有接受灰原的说法，反而勃然大怒，“像你这种发明杀人药物的家伙，我要怎么理解你？！”
白羽感觉到身边人明显僵硬了一下，如玉的手温度又冷了几分。
“咔嚓”白羽将手中的咖啡杯捏出了一丝裂痕。
“新一！”阿笠博士听见后赶忙开口阻止。
“你知不知道，”柯南怒吼着，“你制作的药物已经杀死多少人了！”
白羽把灰原向身后拉了一些，挡在她和柯南之间。
“跟给我闭嘴。”白羽的话里仿佛带着那个雨夜的寒意，“不然，我杀了你。”
柯南似乎感受到了白羽的杀意立马闭了嘴。白羽见柯南闭了嘴，说：“如果没有这种药，那么，当时琴酒就是直接用枪杀了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柯南问着。
看到柯南依然一副想要拼命的架势，白羽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家伙不会是变成小孩后整个心理也在向小孩靠拢吧？
“如果有人用刀杀人，你是抓用刀的人还是做刀的人？”
“……用刀的，”柯南沉默了片刻，还是回答了白羽的问题。
“那么，你觉得，你应该把一切归咎于用药让你变小的人还是归咎于制作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