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突然出现的西方人
嘿豁!嘿豁!
西凉营地的农民们喊着整齐的口号,用力将拖身上的绳子往前拉,渔网慢慢湖水中拉上来,跟着渔网一起上来的还有满渔网的大鱼,小一点的鱼没有资格跟这些大鱼一起拉上来,早就从渔网之间的孔隙跑掉。
李相也不在意这些,他需要的是大鱼,那些小鱼抓上来也没有什么用,身上没有两口肉,他们拿那些肉上来有什么用?还不如将这些小鱼留在湖里,等来年它们长大了,再将这些鱼儿抓上来。
不能竭泽而渔,湖中的鱼再多也总有捕完的一天,他们只需要大一点的鱼儿,那些小的鱼儿就暂时放过。
一网出来的鱼大概有千斤,十几个农民一起拉着渔网,在巨湖面上,被打出十几个巨大的破口。
一个破口的渔网拉上来之后,他们就向着下一个破口去,将一个一个破口着的渔网拉上来,一条一条打白条刚刚出水面的时候,还活泼乱跳,被寒冷的风吹一下之后,就变成一条冻僵的鱼。
李相带几个农民拖着木条打造出来的运货木筏,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就可以拖动几百斤的鱼儿,到岸上的时候有专门的人过来帮忙运送。
李相就在来回不断的运送之中,寒冷的冬天原来不需要什么诱饵也可以中吸引大量的鱼儿过来,这些鱼需要的不是诱饵,它们需要的是地面上的空气。
只需要打开一个口子,那些鱼就只有冲上来不需要他们做更多的准备,把渔网放想去,然后等待一段时间,把渔网拉上来。
这样也让李相松了一口气,要不然他找不到要去什么东西找那么多的野兽内脏。
第一天到湖边放出去的内脏可是他存了很久,只不过第一天就已经使用光,这些鱼儿就算是临死前,只要前方有吃的它们也会选择先吃掉东西。
忙碌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充实,忙碌一天之后,这个营地的人都进入梦乡之中,白天的工作可不轻松,哪怕是李相都感觉到非常的累。
第二天一大早上,李相目送三十辆独轮车和十个民兵远去,三十个农民和十个民兵路上就算遇到敌人,也有一战之力。
送这些人离开之后,李相到盐矿区看一眼,盐矿区与湖边的距离还是有一点,盐矿区应该就是这一片山区的最后一座山。
盐矿区所在的山并不是很高,跟山林中的山比起来非常的矮小,大概只有三百多米高,而从巨湖边到西凉营地那边的路上,要越过的山,大部分都是千米以上,而他们行走的道路大部分都是峡谷,两面是一片雪白的高山以及不是传来一声鹰鸣。
这一座山可能因为是盐矿山的原因,在山上到处是石头,没有一点植物,当然这个寒冷的冬天中,就算有植物也不会出现在李相的眼中。
李相站在盐山上,眺望西方,也就是豺狼人来时的方向,豺狼人的到来让李相知道,西方世界与东方世界两者之间将要重新联系上,不过这个时间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可那个长着尾巴的狐狸男出现。
以后狐狸男都可以过到东方世界,那个狐狸男的修为并没有多高,就跟普通人差不多,这样的人都可以通过东西方之间的屏障,那这样还可以挡住西方世界的强者吗?
不过李相有一个疑问,既然狐狸男这样的弱者都可以通过这一片荒野,那么曾经大乾这边派出去的强者都到哪里去了?
狐狸男都可以通过,为什么那些强者不能通过,李相感觉这之间肯定有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并不是现在需要思考。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到前边被豺狼人称之为荒野的巨大平原中查看一番。
接下来西凉营地肯定会越来越大,森林中的地方很大足够西凉营地士兵驻扎,可那边并适合西凉农民们呆,他们需要巨大的耕地,最好就是平原,他们不管哪个地方是否肥沃,就算一片黄土,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可以将黄土变成可以种植的土地,这就是西凉农民的实力。
平原,豺狼人记录中的荒野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荒野大部分地方都是平原,满足了农民的要求,灌溉田地的水源可以从巨湖中挖一条的沟渠。
盐矿山上的风非常的大,风中夹带着点雪花,李相抬头看天空,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些阴云,让李相有点无语,这西北大地上到底要下多少次的雪花,在已经一个月了,前面的积雪还没有化掉,后边的雪花就又要下来。
“跟我到前边去看一下!”
李相看一下天色,现在还很早,前边雪白平坦的大地,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眼中一片白色,多看几眼就感觉到眼睛不是很是舒服。
平原上的风比起湖边的风还要大上很多,地面上的积雪很深,往前走需要注意脚下,石头很多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崴到脚。
李相对边上的李木道:“李木,你感觉这个地方作为农民的农田怎么样?”
李木仔细的打量一会之后道:“主公,主公地方非常适合农民那些家伙开垦农田,这一片地方平坦,只需要用磨坊将巨湖中的水源引过来,只要这个地方不全是石头,农民也可以将它们中满庄稼,农民那些家伙战斗不怎么样,可是在种植方面,他们就算帝国最强大的”
李相听到李木的话,看着远处,如果这一片广阔的地方真的变成他们西凉营地的农田,以后西凉营地不需要巨湖中的鱼,都可以养活争西凉营地的士兵。
就在李相幻想眼前广阔的荒野变成无数良田,到收割的时候,一眼望去不是眼前的白色,而是一片金黄色的时候,远处两个民兵飞快的奔跑过来,在李相小地图上,在距离巨湖营地十里地左右的地方,多愁一大片红色将他派回去的士兵包围住。
森林,十个民兵和二十八个农民用独轮车围成一个圆圈将他们保护在中间,他们手中拿着大刀,警戒看着周边将他们包围住的人。
李金坐镇中间,喝一口还为没有冷掉的水,围住他们的不是东方世界的人,而是西方世界的人类,这些人身上的气味很重,还有那标记性的红色毛发,他眼中没有一点惊慌。
他们在的这个地方与巨湖营地并不是很远,周边还有一个哨岗,眼前这些西方世界的人类,只要他们一动杀心,远处的主公就知道他遇到困难,还有就是在这些人冲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派出两个农民到巨湖营地中求援。
所以李金一点都不慌张,只要保护好农民们不要受伤,主公经常说货物可以丢掉,只要人没有事就好,货物没了可以重新获取,将损失的弥补回来,人要是没了,就是白费主公大量的物资。
只要周边的这些西方世界的人不动,李相就绝对不会先动手,真的动手起来,就周边这些西方人类,还不知道谁赢谁输?
“夏莉女士,这些人是不是在等待援军?”一个裹在兽皮中,露出一头金色毛发,高挺着鼻子的青年向西方人群中,穿的最少,外边是一件深蓝色法师袍的女子。
女子摇摇头,清冷的声音传来:“这些东方人一句话不说,我的魔法之声无法破解他们法人话语,无法找到他们要做什么!”
金发男人皱着眉头:“那我们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周边其他大汉的目光紧紧放在独轮车上的鱼身上,他们从另一边来到这个地方,没有入冬之前还好一点,他们可以其从荒野上猎杀到一些野兽,可是自从这个地方下起大雪之后,他们每天打到的猎物很少,大家每天可以分到的粮食很少。
独轮车上的鱼是他们急缺的物资,不过眼前这些看起来跟农民差不多的人,手持着兵器,他们想要从对方手上拿下这些鱼肯定有点难度。
这些人肯定不会就这样让他们把他们的食物拿走!
所以金发男子才问女子,这女子是他们中最强大,在他们那边的世界,像他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靠近到对方周边。
女子看一眼脸上没有一点恐惧之色的李金眼前这个人被包围住,脸上没有一点惊慌,不是傻子就是有恃无恐,对方可以运这么多的粮食,在周边肯定有属于他们法人营地,他们初到这个地方就将对方的人杀掉,这是在挑战地头蛇。
夏莉想了一下之后道;“不着急,他们应该就是在等人!”
听到夏莉的话金发男有点不解:“女士,他们的援军要是到了,我们想要获得到这些食物,根本不可能,还不如趁这个时候,抢一些鱼我们就走!”
金发男的话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他们纷纷道;
“女士,要是他们一过来就动手攻击我们怎么办?”
“对啊!您看这些人的头发,这就是一群野蛮人!”
“我们是文明之人,可谁能保证这些人也是文明人,女士,我感觉我们还是拿一下食物就走,留下一个玻璃珠给这些野蛮人就已经足够了!”
....
话语之中,这些都带着一些高傲,他们西方就是世界文明的中心,在他们那边只有野蛮人才会留长发,他们虽不是贵族,可他们是文明之地过来的使者,为遥远的东方带来文明,只要他们回到西方世界,将这一张可以通往东方大陆的地图带回去,他们就将会西方文明的传递者,教会将会给与他们恩赐!
夏莉听着这些人的话语,这些人都是一些在本国混不下去的人,只能东进看看能不能找到前往东方世界的道路,他们对东方世界贸易多少了解,只知道东方世界有人类。
而她作为一个冰雪神教的法师,在冰雪神教典籍中可是有对东方世界的记录,东方是一个无比世界,他们跟他们西方世界不同,东方世界一般只有一个国家,就算有多个国家,那也只是暂时的,他们乐中于统一,将整个东方世界统一起来。
一个跟整个西方世界差不多大小统一起来的国家,夏莉不知道怎样的国家爆发出的力量将会多大!
他们西方世界有跟她一样的各种魔法师,东方世界有各种道法,他们有强大的骑士,东方有比骑士还有强大的武将,在东方世界如果算武力最强大的就是武将,在记录中最大的武将,在万军从中来去自如,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他们魔法师就算最强大的魔法师,在没有强大部队的保护之下,最大能杀死几十个士兵就已经达到极限,跟东方武将比起来,个人武力差距还是很大,不过要是让他们魔法师组合起来,在有准的情况下,他们可以灭掉数千人马。
夏莉看着已经在蠢蠢欲动,想要夺取独轮车上那些鱼的人,冷声道:“这里可不是西方世界,而是我们不清楚的东方世界,你们认为一个可以派出四十个人运送货物的势力,他们会没有实力围住我们吗?
看看我们来时的方向,只要对方顺中我们的脚印想要追上我们很轻松,不要忘记了,对方可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对方比我们还要清楚。
如果你们想要找死,你们可以去动一下那些鱼!你们的动作与我无关。”
夏莉说着撤退到一边,金发男子和其他人互相你看我,我看你,夏莉的话给他们提了醒,要是他们真的抢了对方的鱼,森林中全是积雪,走过的路都会留下痕迹,他们不可能跑出敌人的追击。
想通之后金毛男子对夏莉行了一个礼:“多谢,女士提醒,要不然我们这些人就发错了!”
其他人有模有样的学金发男子行礼道谢。
李金看着远处那些人在先是激烈的争论着什么,接着就跟那个一身蓝色大袍的人行礼一种奇怪的礼,礼金见怪不怪,在他记忆里西方世界的礼就是这样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