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0:时间之旅
最后,不知不觉,时间就快要迈想十二点,何必和皮卡又一次回到了台前,只不过这一次的衣服从黑色西装变了个颜色。
皮卡穿着鲜红色的西装,率先发言:“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在不经意间就从我们的眼前溜走。”
“也真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如此的珍惜时间,感叹时间的宝贵。”见皮卡后退的何必迅速向前迈了一步:“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这一次的聚集,让我们有机会得以回顾过去的一年。”
退下来的何必越来越确信花里给自己做的西装有问题,之前的衣服小一码,现在的衣服却又大了一码,穿起来感觉这个人都很肥大。
特别是看到台下的花里正盯着舞台笑,何必就越加的确信花里在恶意的报复自己。
“事实上,时间虽然过得飞快,但是它却会用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方式留在大家的身边。”皮卡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何必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心想下台后立刻就把这件宝蓝色的西装给换了,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丝办法,只能将就:“大家看看周围,看看正坐在台下的所有人,他们都是时间留下的方式。”
最后依然是两人的和声:“过去的时间,现在的时间,未来的时间,都会留下最美的证据,把他们融合在一起,就成为了醍梦。”
最后两个人一起再次鞠躬下台,可怜的花里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梦河见皮卡和何必下台了,看了看表,距离十二点还有大概十分钟左右,也从怀里掏出了自己准备已久的演讲稿,走上台去,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首先,感谢各位的到来,各位都在曾经,现在,甚至是未来,在我们家生活过的人,哪怕你只在我们家呆了一天。”
“当然,我知道有些人并没有来到现场,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原因,但是他们也送来了自己的心意。”说着说着,梦河掏出了那块荣耀送的彩色石头,让大家都能看到。
“事实上,我很想念各位,这一年以来,诸位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不断有人离开,加入,归来或者被替换,但是最早加入我们家的那批人早已经消失了。”
“当初,我对着大家这样说过,我说除非家族里的人离开六成,否者我都会坚持在这里,不会离开。”
“但是细细想来,当初我对着承诺的那些人,也没剩下几个,但是我依然在这里,因为不断有新的人来了,对于我,他们选择了相信,我想我总不能辜负他们。”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仿佛无事发生。”
“但是,真的就无事发生吗?”
“其实不是,我也曾崩溃过,崩溃于各位的敷衍,崩溃于各位对我的不支持。”
“我设想过,如果有超过半数的人不支持我,我会怎么做?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好在大多数人还算是支持我的,现在家里也有好几个人适合顶替我这个位置,我也有在私下偷偷问过一部分人,问他们支持谁。”
“当然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不过,答案我就暂时就不在这里揭晓了。”
梦河看着稿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前面还好,后面还没念的部分几乎都改完了,应该是有人换了自己的稿子,但是一时间却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偷换了自己的稿子。
“但是,旧的一年已经过去了,接下来是新的一年,为此,我们把门口的牌匾重新清洁了一遍,代表了我们家今年的伊始”
“我会继续看着我们家走下去,看他能够走到多远。”
“带着过去和现在的时间礼物,去迎接来自未来的礼物。”
“谢谢大家。”
梦河也鞠了个躬,就在这个时候,大时钟的报点声也从远方传来,一共十二响,不多不少,标志着对于醍梦而言的,新的一年。
“哈哈哈哈,既然新的醍梦的新一年开始了,大家又到得这么齐,不如大家一起来照一张相吧。”马飞走上舞台,拿出了自己前几天在武器店老板那里第七十抽,抽出的爱疯X。
台下的各位,都看向了镜头。
马飞定好了时,跑下台去,无面也把全场的灯光都打开后走出了控制室,合照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缺席呢?
莫约十秒过后,马飞说了一句:“茄子~”
伴随着咔嚓一声,去年的所有故事就这样定格在了这一张相片里。
......
梦河写到这里,停下了笔,老实说,在第二天写前一天的日记这种事情还是感觉怪怪的,不过谁让前一天一直熬到了晚上呢?
“不过,总归还算是一个完美的家族周年庆吧?”梦河心想:“除了不知道谁偷换了我的稿子,导致我本来的传位计划以失败告终以外,都挺完美的。”
梦河抬头看着昨晚,或者说今天凌晨拍的那张相片,虽然里面有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不在醍梦了,不过都在笑着,想来也是在离开醍梦过后依然过得很开心吧?虽然开心的原因各不相同,不过只要是开心,又有何分别呢?
想到这里,梦河吧日记本向前翻了几页,看着在前天写的那篇传位计划底下新增加的那句:梦想的河流,汇聚成海。
心想:“居然敢偷看看我笔记本,如果让我知道是谁,他就死定了。”
“啊~”梦河感觉有些困了,合上了笔记本,转身上床睡觉去了。
梦河没有注意到自己忘记关掉窗户,不知从那里刮起的狂风正然在窗外呼啸,甚至卷入室内,突然的凉意让睡梦中的梦河不由得卷起了自己的被子。
不过,任由着狂风如何疯狂,却不能移动那笔记本分毫,仿佛笔记本里有着千斤重的东西,让风无法吹动,谁又知道这是为何呢?
就像梦河知道那句话的笔记是皮卡的,却并不在意一样,又有谁能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