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摄·光之树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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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岁月的码头上我如何咳嗽,梦到你……

如同河流般消逝的河流

如同山峦般消逝的山峦

如同国家般消逝的悲伤

如同道路上哭泣的慈悲

如同秘密道歌里那只曾叫我的白鹤

如同河流般涉越不过的河流

如同大山不曾梦见过的大山

如同信仰在李岱昀从不曾完成的画中

如同盛洁从来不曾拉过的小提琴

她们才是真正的诗人

如同河流从未曾预言消逝过的河流

如同我从未曾走向你

如同白蜡烛歪曲了正出走的乡愁

都是你所不能给信仰者的

如同彻底掩住了耳朵的河流所听不到的船

如同被彻底放弃的船所掩盖的宇宙

如同身体的宇宙所突然握住的你的疼痛

如同刽子手们回家

如同每日的绞索都比地狱之花安静

在岁月的码头上我如何咳嗽,梦到你

如同两条河同样偷去了

一秒钟之内般战栗的睡眠

如同两条河流所交织成的你名字的X光机

我是该跟着岁月咳嗽

还是用如铁的肺呼吸这个国家的意外的夜

用更多的河流握出拱门上的火

在如火的河流中我将如何呼吸

山峦拥抱那些隐身的神和我

你有玛哈嘎拉护法神的房间

重回的白鹤啊请证明我出生时的暴风雨

请用一只鞋穿在两个愤怒的早晨

我带着花如同那些消逝的河流

菩萨啊我的道路正察觉出我们活在世上

找出每条河流的刽子手

找出命令我们走出二十步的树木的计价器

我们停住,文学史推出那河流般

锈迹斑斑的X光机掩护你诗人的身份

如同岁月的码头你已不再用黎明写诗

我们都用那些布满了火焰的李子树去消灭

浩淼河流般的弱音器

世纪的高昂的马头啊

从贝多芬的聋到安娜们的铁裙子

我都像被那些船所挽救的河流们那样病过

那悲伤的火决定用线来缝纫我们

把一道里维拉的河流缝纫成小提琴

把我从未写过的诗缝纫成刽子手们的河流

你将如何在最后咳嗽

当那些我们察觉到的信仰变成这一夜的X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