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无凭无据,不认!
“请卓小姐移步含雪苑。”
红梅眼珠子一转,瞬间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了。
含雪苑,这不是方才她家小姐说的殿下的院子吗?
她可不能耽误了她家小姐。
思此。
红梅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屋子。
“小姐小姐,府里的下人请您去含雪苑呢。”
卓芸悦刚睡着一会儿,她真的太累了,只迷迷糊糊的听见“含雪苑”三个字。
她立马从床榻上坐起来。
这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她可不能错过了。
卓芸悦和红梅四目相对,会心一笑。
烈日炎炎。
湛蓝的天空连一点云丝都没有。
含雪苑
洛翰熙这几日给冰奕放假。
他不用外出随行在府里干什么都行,唯一的要求就是看住卓芸悦。
冰奕此时正躺在屋顶上感受烈日的狂..吻。
卓芸悦还未走进含雪苑时冰奕就已经注意到她了。
他眼珠一转,唇角上扬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卓芸悦走进含雪苑,朝着洛翰熙的屋子走去。
奈何她还没走到门口呢,冰奕就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卓芸悦被冰奕的突然出现吓得后退两步,定睛一看是冰奕立马没有了好脸色,“你这个狗奴才,殿下出去了你怎么不跟着?”
冰奕也不生气,嘴角上扬道:“狗奴才?行,就算是狗奴才吧,殿下命我守好含雪苑免得有些人不怀好心。”
“你…你说谁不怀好心呢?”卓芸悦指着冰奕咬牙说道。
冰奕双臂抱剑,“谁生气我就说谁。”
卓芸悦收回手,端起自己在将军府的威风道:“等殿下回来,我一定要禀明殿下把你换掉。”
她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含雪苑。
“我让你走了吗?”冰奕冷声。
卓芸悦垂眸。
她再怎么样也是洛翰熙的妾室凭什么要听从一个狗奴才的话呢。
她也不多想大步朝着含雪苑的门走去。
冰奕扔出手中的长剑。
那把长剑不偏不倚的立在卓芸悦脚下。
卓芸悦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半晌。
她定定心神。
“反了你了,本夫人要干什么需要给你这样狗奴才说吗?”
冰奕都听笑了,“夫人?哈哈。”
“你笑什么?”她最忍受不了这样的嘲笑。
冰奕冷声道:“怕是连下人都不如吧。”
“你……”卓芸悦气的声音都在发颤。
“我什么?干活去!”冰奕厉声道。
卓芸悦怔了怔道:“干活?干什么?”
她才干完活还没好好休息呢,又被请到含雪苑,本以为是洛翰熙回来了,却不想又是干活。
卓芸悦心里眼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
“殿下屋内的恭桶需要刷院子需要打扫,这都是活啊。”
冰奕不以为意的看着卓芸悦,他是本着洛翰熙的话做事呢。
洛翰熙早上不是说让卓芸悦看着府里哪里需要打扫就去打扫哪里吗?
反正卓芸悦也不得他家殿下的心意,最好能逼走她否则他还要天天被困在这一亩三分地中监视卓芸悦,累得慌。
将军府内虽没有妾室但是卓芸悦多少还是知道的,没有哪个大户人家的妾室需要去做下人的活。
她早上才清洗完痰盂现在居然要清洗恭桶,熙王府的下人也太嚣张了吧。
“我凭什么做,要下人是干什么的。”卓芸悦说完就绕开冰奕走了出去。
冰奕嘴角上扬,满不在意。
夜幕降临。
天际繁星涌动。
一日的燥热逐渐褪去。
洛翰熙忙完公务回到含雪苑,一进院里就蹙起了眉头,“冰奕!”
一道黑影划过夜色。
“主子!”冰奕在黑夜中作揖道。
“今日吩咐的事为何没做?”
洛翰熙的语气中隐藏着一丝恼火。
繁杂的公务处理了一天,糟心的很。
今日没见他的小未婚妻本就闹心,回府还要和卓芸悦那个丧眼的女人斗智斗勇。
冰奕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明,洛翰熙走到银杏树下的石桌旁坐下。
他摩挲着手中的红色麒麟玉。
许久。
“你去把卓芸悦带来。”
半个时辰后。
冰奕带着卓芸悦来到含雪苑。
谁都看得出来卓芸悦是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的。
洛翰熙冷声问道:“今日冰奕让你做的事情,你为何不做?”
卓芸悦以为是洛翰熙想通了却不想是因为这件事。
“妾身以为这样的事情都是下人去做的,妾身的职责便是服侍好殿下。”卓芸悦理所当然的说道。
“下人?”
“呵!”
“不知在你眼里妾室和下人有何区别?”
月色溶溶。
夜色中的洛翰熙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分外迷人令卓芸悦更加痴迷。
“自然是没有任何区别。”
卓芸悦痴迷于洛翰熙对的话丝毫没有抵抗力,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她说完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口误却也无力回天。
洛翰熙唇角挑起,“卓小姐既然知道,那便省事多了。”
“殿下……”卓芸悦轻声呢喃道。
“把你今日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否则,不准休息。”
洛翰熙说完便起身离去。
卓芸悦小跑着追过去。
冰奕突然现身黑夜中拦住卓芸悦,“干活!”
“殿下,殿下,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卓芸悦欲哭无泪,当初是她自己一心想要嫁入熙王府的现在如愿了。
她原以为进入熙王府之后洛翰熙可以回心转意,却没想到他真的是一个万年冰块。
这一夜,卓芸悦在含雪苑的庭院中做着原本属于下人的活计一直到天明。
翌日。
大理寺
今日是审问云寒的日子,洛翰熙一早便赶到大理寺。
虽是审问云寒但是主判官依旧是云诚。
云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清正廉洁,刚正不阿。
知冉今日一早也赶了过来,她才不相信云寒会害自己的大哥。
“下跪何人?”
云诚身着正三品官服坐在上座拍案问道。
“太师云季之女,云寒。”
“可知所犯何罪?”云诚问道。
云寒给了云诚一记白眼,明明自己知道我怎么来这里的还搞得这么冠冕堂皇。
“谋害熙王殿下。”
云寒的姿态极尽慵懒,仿佛是在说昨日在哪里看上一个好看的首饰一般随意。
云诚的眼底划过一丝宠溺。
他这妹妹要不要这么随意,真是太宠着她了。
“你可知罪?”
“无凭无据,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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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爱,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