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什么情况
“你可是说好的，若你输了将剩下的空间格打开。”
“输了，什么输了？”女子有些愣神，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那人急眼了说：“我们不是说好了，那丫头若是不拜我为师，你就将灵渊打开。”
女子正努力思索着，自己是不是答应过，一声“姑姑”，二人齐刷刷的看向外边，莫子汐兴冲冲的跑进来，乖巧的坐于女子身旁，挽着她，“姑姑，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子指着一旁的喝茶人，“他说你顽劣，不服管教，和他顶嘴，不愿拜他为师。”
莫子汐看了眼玄静真人，立刻笑盈盈的撒娇道“姑姑，这可不怪我，是他先发火的，我就是问了几句，就被赶出去”说着看向对面人，“怎么真人也会告黑状”。
“噢”，见此女子有些好笑的说道，“老小子，说说你的想法。”
“这丫头片子可是不要我做她师傅的，所以赌约。”
女子却若有所思的盯着莫子汐看，“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茬。”对身旁人问道，“你去过了”。
“呃！”莫子汐眨巴眨巴眼有些愣神，什么去过了。
直接很无奈的看向一旁的玄静，说道：抱歉了，说着就打算将人带走。
“等下”玄静真人上前拦住她，“说清楚怎么回事？”
女子歪着头想了片刻说了句，“你晚了一步”。
“什么晚了一步？”
“不过没关系，我即是答应了，幻境就会一直在苍云的，至于它的使用权，我是无能为力了，抱歉了。”摊手表示她也没有办法。
“你的意思是，灵渊已经认主了”有些不可思议，指着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莫子汐“还是这丫头。”
“玄静，不是我不向你，讲道理三百年前我便放弃它了，才让它留在这里供你苍云驱使，为此我可是什么条件也没提，况且我是提前给了你机会的，三百年了你愣是没把它弄到手，倒是她才来几天便被认可了。”
“不管，我不管，灵渊之前是你的东西，我可是救过你的，我需要灵渊剩下空间就行了，这个别说你办不到。”
女子有些为难“这个，倒是”。
玄静直直的看向她，生怕她不答应“别说你办不到，对你来说不算难事，我已经让步了。”
站在一旁的莫子汐听着二人的说辞，心中也有了答案，低头想起来临走时容容在自己手心点了下，当时不甚在意，若是这样，有些同情的看着玄静真人，他也是够倒霉的，三百年了也没被，自己不过是认识容容而已，就这么轻易地被认同。
被逼的不耐烦了，“够了，有完没完了，跟个没讨倒糖的孩童一样，答应你总行了，将剩下的空间格打开，我可以走了吧！”
却被再次拦了下来，不满的瞪着他，玄静急忙强调一下，“是剩下的四十五层”。
“贪得无厌”
“姑姑”莫子汐拽了拽她。
偏头看着她“嗯，怎么了？”
“那个，我听说空间不是只有七层吗？哪来的这么多。”有些不可思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得到满足，玄静捋着胡须，“全部的格子打开后，灵渊里每层都附带七层空间，而顶层会孕育出一个聚集灵气浓度最高的金莲池，总共五十层。若是都打开足够我苍云壮大。”
听到此莫子汐附在女子耳畔，不满道，“姑姑，这么好的事，便宜这老头岂不是太亏了”。
玄静有些急眼“丫头，少出歪心思，灵渊已认你为主，不还是你家的。”
莫子汐撅嘴念叨着，“你动的心思可不少”。
“没事了，我姑侄二人就不久留了，告辞。”拉着莫子汐就走了。
再次来到灵渊里，早已轻车熟路，莫子汐一路看姑姑都很平静，自己的东西被人这般惦记，她怎么就跟没事人似的，此刻还悠闲的在哪捣鼓着什么东西。
忍不住起身唤道，“姑姑”。
“嗯”手里动作娴熟，依旧没停下。
“你就不问问？”
“什么”
莫子汐受不了一句一句的往外蹦，就将心中所想到出，“我是怎么被认主了，其实我也”
“你也不清楚，怎么稀里糊涂的得了这么个便宜是吧！”将手中东西递给她，“不过是我的人随我，不认识的人，她段然不会轻易相信，认识你凑巧就给你了。”
“这么随便”，莫子汐有些不敢相信，“所以说这么大的灵渊都是我的。”
“嗯，开心吗？”
“嗯”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随后有些不满道，“姑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我拜玄静真人为师，怎么你不能教我。”
“我”不仅笑了笑，“不用了，你此刻不需要谁教你”
“为什么？”
没回答她，而是盯着她自言自语，“这么轻易地获得宝贝，对你而言，是幸事，还是不幸呢？是福还是祸呢？”
“那个，姑姑我要如何调用灵渊呢？”急忙询问。
抬头望天，许久才说道，“灵渊啊，我不知道。”
什么情况，莫子汐睁大眼看着自家姑姑，她会不知道，“怎么可能，这之前不是你的吗？你会不知道。”
“嗯”收回视线，“再它掉落的那一刻就和我没干系了，我的空间是白昼之光，早就不见了而这里算了，不过你要记得，这世间的东西不是属于谁的，若是你得到了，也只是恰好于你有缘罢了”。
“知道了”莫子汐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只犯嘀咕，姑姑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
之后就只得跟着自家姑姑闲逛，起先以为姑姑要带自己去哪，后来才知晓，她只是转转而已。想起那天听到的话，三百年前天魔两界的战争，青君受伤，之后这灵渊便宜给了苍云，姑姑她不可能这么淡然，肯定有猫腻。
见姑姑许久不说话，莫子汐只觉憋得慌率先开口，“姑姑”。
“嗯”停住脚步，等着她。
“韵儿有些事情不清楚，不知道姑姑愿不愿解答。”跑到跟前问道。
女子瞥了她一眼，“看你这样子，到有些不愿”。
“啊”不是吧，就这样拒绝我，不怕我伤心吗。
“说吧，看你能问出什么。”
话到了嘴边又有些犹豫，几番挣扎的问道，“姑姑，那个三百年前的天魔一战，你是在场的吧！”
“嗯”
观察姑姑神色没什么变化，继而问，“当时究竟发生什么了？”她当初在天界时就听其他人提到过，说当时天昏地暗的，之后一束白光直插云霄笼罩上空，随后所有人
参战的人都不见了，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若是姑姑当时在场，那就只有姑姑知道了当时的情景。
“问这个做甚？”
莫子汐只得撒娇道，“人家就是想知道吗？当时发生了什么？”
平静的回答她，“除了打仗还能怎样”。
莫子汐有些不死心“没了”。谁料自家姑姑竟看着她笑了起来，“你笑什么？”
“难道像你这样，在战场撒娇不成”
“哈”原来是那她打趣，“你怎么这样，不理你了”。
不满的来回踱步，自己认真的和她说话，她怎么这样呢，见她如此只得劝说，“别闹情绪了，错了还不成。”
“真的”眯着眼看向她。
“嗯，真的”
莫子汐直接伸手，“赔偿”。
“什么赔偿？”
“总之就是赔偿”
指了指她手里的东西，“那不算吗？”，“这是你给我的。”说着将瓶子藏于身后。
女子无奈的叹气“哎，说吧想要什么？”
“你在那场战役中，受的伤好了没，因何受的伤”她其实想问为什么这些年你要躲起来。
不料刚问完，就被姑姑直直盯着，盯得她心里直发毛，“怎么了，姑姑。”难道问了不该问的。
“问完了吗？还有什么一块问出来？”
“真的吗？”兴奋的问道。
“嗯”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当年你为何把我送的天界就在没管过我，还有蛊族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些年你在哪？我曾找过你，可是找不到，还有你还没告诉我我爹娘到底去了哪？你也不告诉我他们长什么样，我想找也不知道从何找起，还有你上次提到我们家族，我想知道具体情况。你能不能告诉我。”认真的看向自家姑姑。
女子只问了句，“还有吗？”
莫子汐努力思索一番，“暂时只有这些了。”
“哦，走吧！”手臂被扯着，莫子汐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只是让你说，没想到竟说了一箩筐，我可没兴趣一一解答。”松开了手，莫子汐直接愣住了摔在地上，心中七上八下，姑姑有些不高兴了。
知道问了不该问的，莫子汐一路上保持沉默，跟着来到一处断崖，见姑姑停了下来，自己安静的站在一旁，过了一会姑姑终于开口问她，“韵儿，觉得这里如何？”
莫子汐这才抬头，只觉得稀松平常，道了句，“没什么不同，和寻常景致一样。”
只见姑姑转身负手走了几步，停下说道，“你留这也是浪费时间”
“嗯”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
不知何时已到她跟前，认真的看向她“那可愿听姑姑的话”。
“嗯，韵儿当然听姑姑的话了。”
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掌推了下去，感觉自己一直在下坠，眼前早没了姑姑的身影。
黑暗笼罩在四周，仿佛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