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野马坡
第四卷野马坡
林云和黑子二人不觉中一坛酒饮尽，在烈酒的作用下人就有些亢奋，声音提高了几度，话语也多了，黑子说道自己的所面临的困难，林云表示爱莫能助，林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
“我知道离这里百里的一个地方，当地人管那个地方叫野马坡，哪里有很多很多野马，估计得要几千匹以上甚至更多，不过这群野马警觉性很高，不等靠近就会四散跑掉，据说这群野马里有一匹成妖的巨马，这都是当地人传闻的我是没有亲见。”
“你们没去捕捉过吗？”
“当然去过，不止去一次，我们配发的军马很难追赶上这些野马，哪里是丘陵地带，它们熟悉地形，抓捕代价很大，就算抓住几匹，我们发现这些马性子烈，太野，很难驯化。朝堂配发就已经足够，我们没必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抓那些野马。”
二人又聊了一盏茶的时间黑子就起身离开了，黑子出了林云的住处，脸上难掩兴奋。
次日，姜王的府邸多了几箱金银珠宝，这些都是黑子的手笔，但这些并不是全部，有人交了一部分留了一部分，一名细作正向姜启汇报昨晚窥探的经过，姜启看着屋内的几个箱子，脸色阴沉，自语道：
“这个牧辰好大的手笔，这也算无意间考验了一下我的属下忠诚的，这里有死心塌地的，也有折扣的，还有异心的，林云真是没看出来啊。你确定给林云那几人都送东西了吗？”
“千真万确，属下是亲眼所见的。”
“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
“孙云你怎么看这事？”
“我觉得淡化这件事，毕竟这也不能完全就否定忠诚度。但也要敲打敲打他们。”
“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说明他们在金钱的面前就可能变节，可能叛国叛军。你说的淡化我倒是同意，现在还不是处理他们的时候，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你说的敲打敲打如何操作？”
“这样办，按上缴数额封赏，全部上缴的就原封不动以封赏的形式再赏给他们，表彰他们的忠诚，上缴一半的我们就赏会一半，以此类推。”
“嗯！这主意不错，就按你说的去做。”
天还没有亮，黑子就急不可耐召集手下的主要官员，部署抓捕野马的计划，先派人实地考察一番，这些都是做做样子而已，从林云哪里回来的当夜，黑子就让卯之木勘察一番了，就如林云所说，确实有尽万匹，却没有看到那匹传出中的妖马，部署非常简单，采取合围，留下一个缺口也就是套口，期间宋青和霍候出言反对，因为他们也听说过野马坡，知道一些捕马的事，不过黑子并未采纳。安排完，黑子一行人带上捕捉马匹的绳索弓箭和几面战鼓，领着最精锐的两千轻骑兵，在滚滚烟尘的掩映下直奔野马坡而去，半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了野马坡，黑子先派出一队人吧，这里青草丰茂，远处的土山连绵起伏，视野内有几群野马和各种鹿类分散各处。这些草原精灵看到这群人的闯入，都伸长脖子警觉的向他们观望，如有异动它们就会四散奔逃，黑子打了个手势，众人马上心领神会，一行人呈袋口合围慢跑，黑子一再叮嘱先不要有激烈的动作，一定要缓慢，上千轻骑兵看到远处一匹匹毛色油亮的野马兴奋异常，眼神熠熠生辉，这次出行看出黑子近些时间训练的成果，这些人一个个行动标准，令行禁止，绝无令外行动，这群人小心的靠近这些草原精灵，草原上的动物们看到这群外来者，都好奇的向他们张望，偶然低下头继续吃肥嫩的青草，等看到这群骑兵慢慢靠近，让它们感到威胁的时候，他们不再吃草而是抻长脖子密切关注黑子一行人，黑子可以清晰的看到有几只马鼻翼翕动，前蹄刨地，这时马群开始有些异动，黑子大喝道：
“冲！蚱毒你队速到左侧高岗，仓菊你队速速去右侧高岗，黑子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样自由高速的飞驰让人热血上涌压抑不住的亢奋，黑子思维清晰密切观察马群的动向不时做出有效的调整，队形慢慢形成合拢，野马群也在收缩，黑子利用这里的地下，把马群撵到一处三面是山包的洼地，黑子翻身下马，几个鼓手站在身侧，这就是黑子的临时指挥地，这里的地势高，周遭尽在眼底，黑子喝道：
“开始行动。”
骑兵们从身上解下套马锁，这个套马锁就是一条长绳子，前面有个圆形的活套，套到马脖子上就算完成任务，骑兵在空中甩起套马锁，抡出漂亮的圆弧，看准时间套向野马，黑子在高地密切观察，野马群左冲右撞不时有漏网之鱼，黑子不时下达命令，黑子这些命令转换成鼓语，鼓声不断，或长或短，或急促或慢儿有力，骑兵依据鼓声不时做出调整，队伍的四面总会有一面是打开的，只是不时变换打开的位置，野马群就会不停画圈奔跑，就在黑子下达开捕的时候，就见一名骑兵套住了一匹健壮的枣红色野马，黑子他们还是低估了野马的烈性和力量，这只被套牢的野马像是受刺激一般，发疯的窜飞出去，死握缰绳的骑兵，一下子就被拽落马下，其后的群马飞踏骑兵而过，生死不明。黑子看到这，眉头微皱，迅速做出调整，命令道：
“以卒队为单位，五人一组，两人用绊马索，三人用套马锁，迅速调整。”
黑子下达命令后，果真有所成效，洼地内已经有几匹野马躺倒在地，被捆的结实，黑子又命令身侧传令兵，告诉大后方准备一些马车牛车。看到一匹一匹野马被放倒捆绑在地黑子脸上出现喜色，就在这时，黑子感觉大地在震动，黑子心头涌上不妙之感，还不容他做出任何反应，就看远处烟尘滚滚，看不到尽头的超大野马群，那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了，让人头皮发炸，奔跑的野马使得大地震颤，黑子头脑一反常态的冷静，迅速下达命令
“回撤，下弓，准备，不要射野马要害。”看到野马群快速临近，一旁的两名护卫忍不住说道：
“大帅射吧！大帅！”
“再近一些，才能发挥弓箭的最大威力。”黑子身侧的鼓手紧张的把鼓槌握的死死，高高扬起，等待黑子的命令，就在这时黑子大喝道：
“准备……。”黑子略微停顿暴喝道：“射！”
鼓声雷动，一阵箭羽过后，前面的数百匹野马倒下，就在这时，在烟尘的马群里窜出一匹异型的马，这匹太醒目了，它比其它的野马大有倍许，一身乌黑油亮没有一点杂毛，在阳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黑子发现，这马身上肩胛和臀部竟然有鳞片覆盖，这匹马的嘴特别的大，这匹野马一马当先，马耳靠后，目光炯炯，长长的鬃毛向后飘飞，直奔黑子的山岗而去，黑子身边人叫嚷道：“大帅快看快看，那匹妖马，它它奔这来了。”身边人激动害怕的语无伦次，不用他们说，黑子也看的清晰。黑子看到这匹妖马奔他而来，嘴角上扬，内心感慨这马蛮聪明的吗，黑子对身侧的骑兵说道射妖马的肩胛，几只箭羽射出，竟然未伤分毫，黑子取下落日神弓，那匹野马看到黑子取下弓弩，感知危险，突然变转方向，直奔它处骑兵而去，看到万马冲向骑兵，黑子拉开落日强弓，只拉开一半，“嗖”的一声，强劲的箭羽应声而到划破妖马的前腿，奔跑时马的血压异常的高，鲜血如泉线一般喷出好远，伤口刺激妖马的野性，速度更快，还没有来的急回撤的骑兵被野马用身体撞的人仰马翻。落地的骑兵被万马践踏非死即伤，黑又是一箭射伤其后腿，迅速下达命令：
“全力矢射。”
看到满天的箭羽，这时，妖马一声长嘶，野马群炸开四散突围，猛冲出去。
“集结，抓捕妖马。”黑子说完迅速翻身上马，前方不断做出骚扰性狙击，妖马迅速做出调整，它是看出这群人是奔它而来，不断的调整方向，到最后，上千骑兵追赶一匹如风飞驰的妖马，鲜血还在不断的流，流淌的速度缓慢许多，只有在妖马用力时才会汩汩流出，黑子看到这匹野马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大手一挥，一侧的骑兵向空中射了一枚响箭，妖马的前方突然出现一队骑兵，这正是黑子留的后手，妖马看到前面的骑兵后，索性不跑了，因为现在它已经在包围圈内了，它面向黑子，鼻翼扇动，眼神有些萎靡，看来是失血过多造成的，黑子麾下的骑兵已经抡起了套马锁慢慢接近这匹独有的妖马，黑子平静的看着这一切，黑子大手一挥，十几人熟练的协同作战，套住妖马，而后把它掀翻在地，几个骑兵下马准备把妖马四蹄捆个结实的时候，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