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一个男子粗重的语音,用土味很重的英语道出我的名字,吼道:“没有错吧?”凌晨二时,我当然正在酣睡。脑袋像大雨中的水田一片茫然,分不出边际。床单还多少残留午后性爱的记忆,一切事物犹如系错扣的对襟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