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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奋力战

离酒动作熟练地踏上马背,声音由平淡带了几分凌厉:“出发!”

几万人的军队,浩浩荡荡。

“将军,边关告急刻不容缓,必须加快行军了。”离酒在外,尤其是在军队里,从不称呼离业为父亲。

这是军中规矩。

军中无父女。

“好,传令,加快速度!”离业是位很有威严的将军,因为他半生都在守护这大景江山。

而在离酒身后的诸位将军,见她是位女子也不曾会有轻怠,不是因为她是离业的女儿,而是她实力征服了所有人。

一人一剑,未曾有一兵一卒的支援,杀进皇宫,不曾有半分受伤。

虽为女子,但依旧巾帼不让须眉。

因为离业的严明军纪,以及所有人的努力,原本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地缩短成了三天。

“离将军。”边关守将看见离业,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这位是……”边关守将看见离酒蹙了蹙眉,军中何时有女子了。

“前路先锋离酒,见过王将军。”离酒拱手躬腰。

王将军是她的前辈,这是礼数。

“哦,原来是酒儿啊,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快不认识了。”王将军高兴的笑了笑。

而他笑,仅仅是因为,离酒并没有说她是离业的女儿,而是实实在在的前路先锋。

且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让王将军见笑了。”离业爽朗地笑出声,看着离酒眼底闪过满意之色。

“近日战事如何?”仅仅在一瞬间,离业笑容尽被严肃替代。

“近日贼寇们嚣张得紧,每日都来挑战,我等无力应对,只能高挂免战牌。”王将军叹了口气,眼中尽是对这些外敌的恨意。

“我们已接二连三的失关失地,那些畜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简直不把我大景放在眼里。”王将军愤恨得拍了拍墙壁。

“报!将军,敌军又老挑战了。”

离酒目光紧接着一沉,半跪于地:“将军,我请求出站!”

“好!这次,就要挫挫他们的锐气。”离业满口应下。

只因,他相信离酒。

离酒腰间带了一条长鞭,上面带着密密麻麻的钩刺,手执一剑,一身烈火张扬,肆野惑世。

“啧,没想到大景已经沦落到让女人都上战场了。”敌军一位将领看着离酒的脸,竟有几分……猥琐之色。

离酒精致的眉头半皱。

蓦地。

她清冷的目光看着他:“论保家卫国,何来的男女之分,我大景男女平等,民心所向,尔等竟敢来犯天朝,简直胆大包天!”

清冷的声音,竟是那般的振奋人心。

“哈哈哈,好一位女将军,本宫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子。”赫连齐邪笑出声,他就是敌国的太子。

“本宫若是同大景和解,和亲非你不可。”赫连齐笑得格外诡异。

离酒脸色一寒,“杀!”

“哼,杀光大景人。”赫连齐怒吼一声,身后千军万马,向前冲。

硝烟四起,两军对峙,死伤难免。

离酒同赫连齐对阵,竟半天未分出胜负。

“啪!”

赫连齐的大刀,硬生生的砍断了离酒的剑。

离酒面不改色,抽出腰间的长鞭,动作熟练地朝赫连齐甩出去。

但,赫连齐动作格外灵活,几次都避开了离酒的鞭子。

“呵,好一位巾帼女子,本宫要定你了。”赫连齐嘴角勾起妖邪的弧度,趁离酒打过来的鞭子,一把抓住。

离酒嘴角一勾,手腕一弯,长鞭弧度改了方向,一下打在赫连齐的右肩。

“撕拉——”

长鞭往回一扯,硬生生的勾下赫连齐的血肉。

霎时间,他的右肩鲜血淋漓,一股强烈的痛感蔓延。

赫连齐眉头一皱,看着离酒的目光,竟更加炽热。

“你叫什么名字?”赫连齐呲牙一笑,溅在他脸上的血,竟愈发的衬托出了他的妖冶。

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般,笑得没心没肺。

离酒清冷孤傲的看着他,开口,却并不是回答赫连齐的问题:“众将听令,主将已伤,奋力杀敌,护我大景疆土,将敌寇,赶出大景!”

离酒的话,成功的振奋了士气,赫连齐眼见着自己的兵将一个一个被杀,不得不退兵。

离酒拿过一把弓,越上马背,搭弓射箭,对准了赫连齐。

“咻!”

剑端成功没入赫连齐的右肩,伤上加伤,鲜血涌得愈发猛烈了。

赫连齐回头看了离酒一眼,带着炽热和……阴骛。

离酒一身烈焰红衣,站立与马背上,高束起的头发飘扬。

她,胜了。

可,他们未曾有一丝懈怠。

翌日清晨。

离酒在天还未亮便已起床寻城。

恰巧,砰见了一位姑娘,身着盔甲,想来是军中之人,而离酒却从未见过。

离酒有礼的轻微骇首,侧身而过。

“等等。”那位姑娘却突然间出声叫住了离酒,她转过身笑看着离酒,“你就是昨日大败敌军的离将军吧。”

“小女王希,王将军之女,希望我们有幸结交。”王希伸出手想同离酒握手。

离酒点了点头,礼貌地握手,但清冷的声音不曾改变,“离酒。”

王希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因为,离酒的手,太凉了点。

各自收回手。

“离将军实在太勤了点,父亲都从未这般早起过。”王希看着离酒的目光,染上几丝崇拜。

“而且离将军手这般冰凉,应当注意自己的身体。”

担忧的目光看向离酒面无表情的脸。

“习惯了。”离酒轻飘飘的应了一声。

她素来起得早,从未晚起过。

至于她的手。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她的手一直都是这般冰凉,没有暖,只有更凉,这点她自己都未曾去了解是为何。

“你不也起得早。”离酒远眺了一下远方,天边尚为泛白,天空仍是一片灰蒙蒙的阴暗。

“昨日我才请求父亲让我出来寻城,自是不能起太晚。”王希随着离酒的目光看了过去。

离酒点了点头。

突然间,远处尘土飞扬,脚步声若有若无的传来。

离酒眸色一沉,厉声喝到:“来人,鸣鼓,有敌来袭!”

王希有些后怕似的拍了拍胸口,“还好你起得早,不然就被他们偷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