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样啊。“

“很奇怪是不是，家长一般都会很关注自己的孩子，恨不得知道自己孩子每分每秒在干什么，总是希望孩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是希望保护着。我问过我妈，为什么不管我。你猜我妈是怎么说的。“

“不知道。“

“我妈说我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去分辨人心，分辨社会善恶，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自己的话语买单。我已经是一个有思想的独立个体。应该自己为自己的生活买单。没有吃过亏，没有磕的头破血流，实践教训总是比一大推道理，和过度保护要来的有用。我问她社会这么复杂，难道就不怕我走上什么不法之路。“

'她告诉我，她相信自己的前十几年的教育，她自己知道自己把我教育成了什么样的人。当然每个家长都有自己的方法，去观察自己的孩子。你见过哪个犯罪的家长会说自己的孩子有这方面的征兆。基本上都是完全想不到他会这么做。”

“不能说我的教育方法一定正确，一定成功，每个家长的教育方法都是从自己的成长，自己父母的教育，书本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我觉得有一定道理。”杨林澎沉默了一会说道。

高彦一进到办公室，就看到杨林澎坐在办公室的地上，茶几沙发被移到了角落里，上面放满了盒子。办公桌前空出一大块空间。地上摆放着一些芭比娃娃，和娃娃的衣服，还有一些比较旧的沙包，还有一些折纸玩具。每一件物品下面都放着一张写有时间的字条。

“杨队，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从林淑玲女儿谢丽那里拿来的。这些在过去三年里，两年半的时间每个月林淑林都会收到一个这样的包裹。半年前，林淑玲装了摄像头之后，包裹就没有再出现了。”

“半年前的，这些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怀疑是凶手寄的这些。”

“有可能。”

“但是为什么消失半年后，突然出现就杀死了林淑玲。这中间半年，凶手在干什么？”

“也许没有消失。只是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存在。”

“什么？怎么说的悬乎乎的。”

“曹燕珍去林淑玲那里是什么时候。”

“半年前!“高彦突然跳了起来。

“我知道了，这些东西你怀疑是曹燕珍寄的。可是，三年前，曹燕珍跟林淑玲根本不认识呀。“

“她说不认识，难道就是真的不认识了？“

“对。那如果三年前，曹燕珍就认识林淑玲。可是一个员工和老板娘会结什么仇。两个人的交集基本很少。“

“那么我们就的去查查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曹燕珍的女儿自杀也是三年前。“杨林澎站了起来。

“高彦你去查查，曹艳珍女儿出事时在哪个学校上学。“

“好，我马上去查。高彦立刻走出了办公室。“

杨林澎拍了拍坐麻了的腿，看着地上的娃娃等玩具。突然杨林发现了什么。急急来到办公桌前，拿起纸笔，对照着地上的玩具写出了一连窜的数字。

“高彦，再查查曹燕珍女儿的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

打完电话，杨林澎看着地方的东西，陷入沉思。

如果自己猜想的没错的话，那么曹燕珍的嫌疑是非常大的。只是是什么？是什么，杨林澎好似有什么东西想抓却抓不住。杨林澎知道，那个就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也是把这些串起来的关键。

很快，高彦就拿来了曹燕珍女儿的资料。

曹飞雨，出生日期1996年9月2日出生，死于2013年2月19日。就读XX初中。

杨林澎看着资料，有看着自己手上的数字。怎么会对不上？

“怎么了，杨队哪里不对吗？“高彦靠近杨林澎，看到杨林澎受伤的纸条上写着7月19日。

“高彦，你看这些玩具，每年7月19日那天的。“

高彦看着地上的玩具，只能找到两个7月19日的，一个是2014年7月19日，一件娃娃的衣服，还有一个是2015年7月19日的也是一件娃娃的衣服。

“都是娃娃的衣服，有什么奇怪的吗？其他也有几件娃娃的衣服。“

“你看看这两件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高彦拿起那两件看来一下。

这两件像是用手工缝制的。说是手工缝制的，其实做工很粗糙，只是将一块布两边合起来，缝起来，再在两边各剪一个洞，可以让手臂伸出来，再在脖子的位子，剪了一个圆弧作为领口。后面的缝合也是歪歪扭扭。

“像是小孩子做的。“高彦给出了结论。

“是的。这些玩具中，这两件都是7月19日，你再看看2月19日的。“

高彦又找出两件2月19日的，发现是一个沙包，和一个手工做的有着四个角，菱形的样子，每个面上面分别写着东南西北，这个高彦知道，是小时候自己玩过，下面四个洞用两个收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可以展开，展开后每个面都写着不一样的字。高彦展开后看着，里面写着公主，王子，丫头，国王，皇后。。。。。。

“你看这里只有这四样东西是手工做的，其余都是买的。而且都是孩子自己做的。只是时间上面，2月19日正好是曹飞雨的死亡时间，照这个推算，7月19日应该是曹飞雨的出生日期，但是曹飞雨的出生日期却是9月2日。“

“难道这个7月19日有另外的意义。“高彦推测道。

“也有可能。每个月19日送看来也是有它的意义。先暂时放着，我们先去一趟曹飞雨的学校问问。看能得到上面线索。“

到了学校，杨林澎通过校长找到了正在办公室的曹飞雨当时的班主任。

”你们想了解曹飞雨的情况？曹飞雨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三年了，怎么警方突然要了解她的情况。“

”请你说说，你对曹飞雨的了解。“

”曹飞雨啊，这个孩子自杀，真的是想不到，太可惜了。曹飞雨一直都是成绩很好的孩子，只是初二升初三那段时间出现过成绩急剧下滑。后来我们通过了解，好像曹飞雨有早恋的倾向，根据当时我们调查到的，曹飞雨跟同班还有隔壁班级几个男生走的比较近。“

”我们找她了解情况后，她也表示没有早恋的情况，只是大家走的比较近，之后她的成绩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一直都保持的比较稳定。以她的成绩，上个重点是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中考前几天就突然自杀了。作为老师，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她自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