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上路了,又驾着那辆蓝色的旧轿车,又是独自一人。在我看着那封信一边与它在我心中所引起的巨大的痛苦搏斗的时候,里塔依然熟睡未醒。她在睡梦中笑眯眯的,我瞥了她一眼,亲吻了一下她湿润的额头,就永远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