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易，讨价还价

顾悠然知道这个祖母是个极度爱财的人，只要给她钱，或者帮她赚钱，其他的都好商量，曾经她也利用这一点，请祖母帮了忙。

“祖母，孙女善茶，可以帮您挣钱，只求祖母庇护我和姨娘，帮我争取婚嫁自由。”顾悠然回答。

顾老夫人放下手里的水烟，“呵呵，那这需要不少的银子！你出得起吗？”

“即使现在出不起，但以后定能出得起。”顾悠然十分自信，“祖母，你说个数。”

一个小小的庶女，唯唯诺诺，哪来的自信跟她这样说。

“三年给我十万两！”顾老夫人开口。

十万两？

的确不是小数目，不过顾悠然可以赚到。

“成交！”顾悠然答应。

“你可知欺骗老身的下场？”顾老夫人对儿女情份淡然，就看重金钱，因为小时候在金钱上面吃亏了，养成了爱钱，锱铢必较的性子。

“知道，失去一切。”顾悠然镇定自若。

“成交！”顾老夫人点了点头，“回去收拾行李吧，后日我们就启程！”

顾悠然刚想告辞，想到姨娘，“祖母，我想把姨娘也带走！”

“你姨娘是伺候你父亲的，怎么好跟我一起走？”顾老夫人微微皱眉，虽然她不待见孙氏，但也不想委屈大儿子。

“三年二十万两，换我和姨娘的自由。”跟顾老夫人说，其他的都是假的，直接说价钱，才是最有效的。

顾老夫人一愣，“呵呵，有趣！让你姨娘也收拾行李吧。”

三日后，当顾老夫人提出带顾悠然和文姨娘一起回金陵的时候，孙氏虽然很不解，但也没有细想。姨娘，庶女，跟婆婆一样，生来就是恶心她的，巴不得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孙氏更是受到启发，让顾玲然，顾敏然也回金陵。

顾嫣然虽然也好高兴，不要看到那些妖艳的小妾，庶妹，但一想到在金陵老家看不到她的卓越风姿，反倒是让几个低贱的庶女出尽风头，心中不愉。

“母亲，我也想去金陵。”顾嫣然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不爽，在京城里面，因为父亲的官职很低，家眷也跟着地位不高，出门在外，被人低看。如果回到金陵那种小地方，她就是金枝玉叶，大家闺秀，那些乡巴佬该霸着她，捧着她。

想想都觉得心情舒爽。

“金陵哪有京城好，去哪乡下作甚？”孙氏不解，“改日我带你去外祖母家，让你舅妈带你去参加花会！”

顾嫣然想参加必须通过外祖家才可以，因为外祖父是三品官，家眷能收到很多邀请。不过每次去，表妹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看不起她。

“母亲，那长房是族长，长房的大伯在外面做知府，大堂哥是举人，而且聪慧好学，前程无量。即使为了哥哥，咱们也不能只让祖母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庶妹回去，所以我和哥哥都要回去，方能显出我们的诚意，将来也能成为哥哥的助力啊！”顾嫣然劝解，她母亲能被祖母那样一个乡下婆子压制，翻不过身，可想而知，并不是聪敏之人，她再不帮衬母亲，母亲就更没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