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巨头的友谊
“拿到CES电子展的展位了没。”
孙毅急匆匆地找到吴铭，向专门负责对接CES电子展事宜的他，询问CES电子展展位的申请进度。
此刻他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急着想要在不久之后举办的CES电子展上一展雄风。
好好地在巨硬集团后院放上一把火，狠狠出口恶气的同时，再捞一点让所他渴望不已的小钱钱。
只是让他有些不安的是，这次的申请到现在都没有下文。
若果是按照正常程序来说，他们的申请应该在一个月前就有回复。
可是不知道为何，CES电子展的主办方对他们的审核却总是一拖再拖。
如今离电子展开展已经没多久了，还依旧是音信全无，他又如何坐得住。
吴铭耷拉着脑袋，像吃了败仗归来的我军兔，愧见江东父老，沮丧道：“主办方驳回了我们的申请。”
“什么，怎么会这样？”
孙毅一听，立马怒了。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眼中冒着骇人的杀气，愤愤难平道，
“我们已经按照他们的要求，递上了详细的申请资料，为什么最后还是拒绝。他们到底想怎样，不是说只要资料齐全，就能通过申请吗？”
在孙毅的滔滔怒火跟前，吴铭立马矮了一截，委屈又窝囊道：“主办方的理由是这次参展的消费电子厂商太多，展位不够。”
“这完全就是借口！”仿佛白虹贯日，一道杀气从孙毅跟前劈过，他脑门上浮出黑线，咬牙切齿道，“今年第三次CES电子展结束以后，我们就立即递交了参加第四次CES展的申请。
其它比我们资质差多了的企业，他们递交的申请可比我们递得晚多了，可现在却都已经通过申请了。
而我们却辛辛苦苦起了个大早，到最后连集市都没能赶不上，这绝对不可能，里面一定有问题。”
吴铭叹了口气，无力道：“王富贵那边正在搜集分析相关情报信息，一个月后就会有具体分析结果，到时候就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不行！”孙毅负手而立，毫不客气地否决道，“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吴铭无奈地摇了摇脑袋，丧气地劝说道，“可人家是世界级大流氓家的公民，我们根本就拿拒绝我们的主办方没有办法。”
孙毅听了长叹一声，负手而立良久，突然出声问道：“你说会不会是巨硬集团在背后捣的鬼。”
“可能......不，我看就是巨硬集团捣的鬼。”
吴铭被孙毅这么一提醒，想到巨硬集团确实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能力。
而且他联想到主办方在他这次申请前后，态度上的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想不往巨硬集团身上想都难。
再联想到巨硬集团这段时间以来诡异的平静，他似乎渐渐明白过来这次所出问题的根本原因所在。
“巨硬集团之前就发布新闻说，下个月他们就会推出划时代的巨硬95视窗系统。”
一说起这些，吴铭就脑门着火，拳头紧捏，话语中夹着莫名的愤怒。
“你的意思是说巨硬集团已经猜出了我们参加这次CES电子展，是准备抢在他们前面推出红旗视窗系统。他们怕我们抢了他大流氓的风头，所以故意给我们下绊子。”
孙毅若有所思地分析了一下，长叹道，
“看来我们之前放的那些烟雾弹有可能没有起效，巨硬集团早已经估算出了我们红旗视窗系统的进度。”
吴铭无奈地低叹一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了赶进度我们只能把开发红旗视窗系统的事，外包给国内的各大高校，利用高校的智力资源帮着挑错，帮着完善。
参与的人多了，难免会混入几个有异心的，这也导致红旗视窗系统的具体开发进展，在所难免地被泄露出去。”
“谁让我们太穷太落后。”孙毅捏紧自己的拳头，憋屈道，“还是等调查结果出来吧！是不是巨硬集团捣的鬼，我们暂时还只是猜测，得要有相关的证据才行。”
吴铭心疼地望着孙毅，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男儿当自强。”
孙毅伸出双手，紧紧地和吴铭握在一起，既是在勉励他，也是在自我勉励道，
“我们要团结起来，一起查漏补缺，丰富我们的应用软件生态。
我们始终都是响当当一粒铜豌豆，蒸不熟煮不烂，任何强敌都不能让我们屈服。”
“嗯。”吴铭也是紧紧地握住孙毅的手，坚定地点头道。
孙毅继续说着自身的不足，和相应的解决办法：“眼下我们虽然有了自己的红旗视窗操作系统，但是它的应用生态还不如巨硬系统那样丰富。
只是解决了基本的问题，满足了一些最基本的需求。
当下将红旗操作系统应用到我们的刀片服务器，或者是由刀片服务器和网络计算机组成的计算机群组中，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我们在开发之初就考虑到了在红旗视窗操作系统上运行巨硬应用程序的问题，为此我们特地为红旗视窗操作系统开发了一款巨硬虚拟机软件，依靠这款巨硬虚拟机软件我们就可以运行现有的所有巨硬应用程序。
只是这款巨硬虚拟机软件对计算机的性能要求太高，目前只能在我们的刀片服务器上运行，还无法应用到我们的个人计算机上。
所以我们当下要两手抓，一手紧盯巨硬酱即将上市的巨硬95视窗操作系统不放。做好红旗操作系统上巨硬虚拟机软件的升级工作，务必要在将来个人计算机发展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让我们的红旗视窗操作系统做到可以运行任何一款，可以在巨硬后续操作系统上运行的应用程序。
另一手就是要加强我们红旗视窗操作系统的应用程序的开发，在国内扶持起一大批第三方软件开发商，丰富我们的应用生态环境。”
“你放心，这个工作我一定会落实好。”深感使命重大的吴铭，紧紧地握住孙毅的双手，发出了自己铿锵有力的宣言，“我们一定会前赴后继的战斗下去，直到迎来胜利的那一天。”
孙毅从吴铭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正一筹莫展地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他的助理小李却在这时兴冲冲地闯了进行。
“董事长，好消息，好消息！有个自称是IBM亚洲区总裁乔治先生要见您。”
“找我？”被人打搅了思路的孙毅，神色有些不悦，同时又感到莫名其妙，问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怎么就成了好消息了？”
在孙毅看来，IBM和巨硬、英特尔之流没有任何不同，都是来自美利坚的大流氓。这大流氓如今亲自找上门来，他可不认为是什么好事。
身为助理的李冰可不知道孙毅心中正在这么编排IBM，欢呼雀跃地道出IBM的来意道：“集团最近不是在为电子展的事发愁吗？乔治先生说他能够为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真的！”孙毅如同被天降的亿万巨奖给砸中了，兴奋地如同触电一般，条件反射似地从老板椅中弹起，瞪着满是惊喜之色的眼睛，对李冰道，“快请大流氓，哦不，是乔治先生进来。”
在见到IBM亚洲区总裁乔治先生的第一瞬间，孙毅就主动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紧紧握住他的手，热情似火道：“乔治，我的朋友，很高兴尽到你。”
“孙先生，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乔治热情地回应着孙毅。
孙毅一边邀请乔治落座，一边问他道：“乔治先生，您是喝茶还是喝咖啡？”
“咖啡，最好给我一杯拿铁。”
“您是我们的客人，当然有拿铁。”孙毅点了点头，吩咐自己的助理道，“小李，去给乔治先生准备一杯拿铁。”
吩咐完助理，孙毅又转头对乔治感谢道：“真的非常感激贵集团，能够给我们集团提供一个参展的机会。”
“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举手之劳而已。”乔治先生倒也入乡随俗，表现得像中国人一样谦虚，显然是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
在谦虚完以后他又话锋一转，试探道：“不过孙先生可知道，为何你们集团这次没有申请到参展的机会？”
孙毅倒也非常谨慎，搬出了CES电子展主办方给出的官方理由道：“据主办方所说，是因为展位不足。”
乔治先生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继续深挖道：“可据我们了解，这次有很多参展的企业，名气、实力都不如你们，申请参展的时间也比你们晚很多，却都得到了参展的机会，唯独你们华芯没有得到展位，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孙毅心下已经明白过来，乔治此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即放下身段，谦虚地求教道：“还请乔治先生解惑。”
“原因很简单，巨硬集团向主办方施压了。原本你们的审核已经通过，只是巨硬集团中途横插一杠，你们这才被刷下来了。”
“这...”孙毅很是配合地皱起眉头，叹了口气道，“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用起了这种卑劣的手段。”
“商业竞争就是这么残酷，为了利益有时候会无所不用其极。”乔治倒没有孙毅这么多愁善感，说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后，又继续试探孙毅道，“不知道孙先生以后有什么打算？”
孙毅不露声色，含蓄道：“走一步看一步。”
乔治却在这时主打发出邀请道：“不知道孙先生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联盟，如果你加入我们联盟的话，你所遇到的这些难题都会有联盟帮你解决。
有了联盟作为后盾，巨硬集团将再也无法限制你。”
“联盟？”孙毅疑惑不解地望着乔治，想要等他释疑。
乔治介绍道：“这是一个以打破英特尔和巨硬这一对组合对PC市场的垄断为目标，由IBM、摩托罗拉和苹果三巨头牵头组成的联盟。”
种花家有句古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作为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孙毅岂会轻易松口，不等他把肉吃到嘴里，他是轻易不会表态的。
“这事关重大，等这次CES展以后，我再给你一个答复，你看可好？”
乔治倒也没有紧追不舍，反而是拿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资料，耐心地介绍道：“这是相关资料，您可以看一下，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替您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