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燃魂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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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入天牢

“请国主降罪,是我没有处置得当。”灵溪长老惴惴不安道。

国主质问道,“我让你去看着初月,你怎么倒事事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我无能,辜负国主的期望。”灵溪长老只觉得没脸了,国主责难的对,初月不过就是个小姑娘,自己居然奈何不了她。

国主看着灵溪那个样子更觉得心里不畅快,“你带几个侍卫,亲自去把犯人给我提进天牢!”

“是!”灵溪接了旨意就带人出宫往大祭司府走去,心想无论如何这次不能再被初月占了上峰,不然,真的是无颜面再进长老阁。

初月刚沐浴更衣完就见婢女匆匆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初月皱起眉。

“大祭司怒罪,是灵溪长老来了,还带了几个侍卫。”想起灵溪长老那寒气逼人的眼神,婢女就忍不住哆嗦一下。

“你去回长老,我稍后就来。”

初月直奔厢房,那男子还昏迷着,冷风坐在一边,见初月进来立刻站了起来。

“主人?”冷风看到初月的脸色不是很好。

初月走到床边,一手搭在男子的经脉上,虽然断了几条经脉,命倒是丢不了,下手的人很有分寸。

“我要离府一段时间,你留在府里等哥哥回来,千万叮嘱他不可以为我和国主起争执,你记住了吗?”初月看着冷风,这个小家伙办事她还是放心的,但还是忍不住一再叮嘱。

冷风点点头,“主人,你要去哪里?”

“天牢。”

“啊?”冷风惊道。

“放心,我是要陪着他进去,把他一个人放在天牢里,我实在不放心。对了,告诉管家,准备一口紫晶棺。”初月皱起眉,是真的不放心,她不能信口开合污蔑皇子,但又怕别人动手脚,那只能自己看着了。

初月吩咐道,“你去找两个人,把他架到前厅。”

“好。”冷风即刻出了厢房。

初月看了一眼床上面容苍白的男子就离了厢房。

刚迈入前厅便见灵溪长老正端坐着,茶水一口也没喝,眉头紧锁,目若寒光,大有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灵溪长老。”初月并未落座。

灵溪长老站了起来,“大祭司,国主命我将那名凶犯提入大牢。”

初月点点头,“好。”

灵溪蓄足的力气仿佛打在了棉花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初月,“大祭司你同意?”

初月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国主既然下了令,我当然不能抗命,我已经命人将那凶犯即刻就架出来。”

灵溪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捡回点面子。

大祭司府的下人将男子交给侍卫。

“事已毕,我告辞了。”灵溪带着侍卫向外走去。

初月一路跟随,快到府弟门口时,灵溪转身道,“大祭司客气,不必再送了。”

“灵溪长老误会了,我不是在送你。”初月眨眨眼。

灵溪长老心中疑惑,“大祭司要出门办事?”

初月点点头,“是啊,我要跟你一起去天牢。”

灵溪半天没反应过来,“押送犯人有我便够了,你多日劳累,还是好好休息吧。”

初月轻轻一笑,“你送你的犯人,我去我的天牢,不妨碍。”

灵溪心想自己活了几千年居然还是天真了,居然真的以为初月会这么轻易的将犯人交给他,哼,这次绝不能让初月得逞。

“大祭司,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抗命?”灵溪目含厉色。

“灵溪长老误会了,国主让你把犯人带到天牢,你尽管送你的,至于我,我只不过是高床软枕睡腻了,想尝尝天牢的滋味,我要跟他关在一起,我可没有抗命。”初月水润的大眼透着机灵。

“你!”灵溪被气得说不出话。

初月自顾自向外走去,“快走吧灵溪长老,押送完犯人你好去向国主复命。”

灵溪此刻只觉得七窍生烟,这个臭丫头,自己怎么就奈何不了她呢!?

到了天牢,因为初月也要住下,加上来的又是重犯,狱卒给安排了一个宽敞的牢房。

“你找人去大祭司府,要一架屏风,一个恭桶,一床软被,再给我挑几本书,要他们每天送一日三餐来,两人份的。”初月对狱卒吩咐道。

狱卒一时听愣了,从没遇到过这种事。

“去呀!愣着干嘛?”初月瞪了狱卒一眼。

“噢,好好好,大祭司我这就去。您要是再有其他吩咐,再喊我们。”狱卒不停的点着头。

初月不耐烦的对他挥挥手,并不是她骄矜不能吃苦,实在是怕饭菜有毒,又怕自己WC时被人钻了空子,先这么对付几天吧。

初月走到男子身旁,再次搭上了他的经脉,一翻手是一颗养魄的丹药,虽然说不能让他经脉重续,让他醒总是没问题的,最多有点作用,经脉损伤的更厉害些,不过这也无谓。

初月将丹药塞进男人的口中,帮他咽下,然后就开始打坐调息。

一刻钟后听到一声轻微的咳嗽,初月睁开眼睛,只见男子的手指微微动了几下。

又过了一会儿,男子双眼睁开了,摆头着头四处打量。

初月和男子彼此都定定地望着对方。

“这是天牢?”男子先开了口,和他同在天牢,那便是狱友了。

“不然呢?你以为这里是哪,忘忧楼吗?”初月冷笑。

“忘忧楼?”男子眼睛微微睁大,对,他先前是掉进了忘忧楼的陷阱里,“你是忘忧楼的?这是哪里的天牢?”

初月不咸不淡的问道,“你怕是哪里的呀?”

“我……”男子知道自己经脉受损,恐怕难逃此劫,唯一的机会就是这里的主人像忘归国主一样,需要自己的昙花阵。

“姑娘,你为何在此?”男子问道。

初月看着男子,“我问你,你为何掳走安息族夫人和灵月国国主夫人?”

男子皱起眉,“你到底是谁?”

初月冷笑一声,“真的不记得了吗?我们也算有过一面之缘。”

男子的眼睛里混杂着恐惧和疑惑。

“想不起来了?给你提个醒,这是你留给我的,还记得吗?”初月一翻手一张网出现在手上。

“你怎么会有这张网?”男子看着初月内心涌起了不安。

初月白了男子一眼,“你这记性,我有一匹白色的飞马。”

男子转了转眼睛,苍白的面容浮起了一点潮红,“是你?”

初月哼了一声,“终于想起你姑奶奶我是谁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男子越想越觉的不对。

“不必急,你迟早会知道,咱俩的仇先放一边,你回答我,你为什么掳走两国夫人?”初月墨玉般的大眼睛透着冷厉的寒光。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男子的面容重又变得苍白。

初月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想不到你这种散修居然懂昙花阵,学什么不好,你学害人的阵,学了就学了,你还要用,真是找死。不过呢,我也喜好研究阵法,恰巧也学过一些害人的阵法,本来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施展,现在倒是验证下我对这些阵法的理解到了什么程度的好时候。”

男子睁大眼睛,看着初月不急不徐的画着阵法,女子脸上的那抹冷笑让他心生寒意。

画完阵法,初月把男子丢到阵中,指尖弹出一点红光,只见男子周围红光乍现的瞬间,男子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看来这阵我没记错,好吵。”初月随手施了一个隔音阵,把男子的声音与外界隔绝。

这时几个狱卒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大祭司你没事吧?”

“谁让你们过来的,不叫你们不许出现,滚。”初月一脸的不耐烦。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打扰大祭司了。”几人点着头赶紧离开。

其中一个年轻狱卒离开时,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那男子看着极痛苦的样子,明明在大喊的表情,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心中顿时对大祭司心生畏惧。

初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吹了两下,仿佛兴致所至,弹出一点红光在男子的身上,撤去了隔音阵,又重新布了一个更大的隔音阵。

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初笑温柔的笑道,“好玩吗,你要是觉得不够好玩,我这里还有更玩的,好多呢,你要是喜欢,我都给你试一遍。”

“你到底是谁?”男子看初月的眼中只剩下了恐惧。

初月继续看起指甲,温柔地答道,“你没资格提问题,咱们继续,你为什么掳走灵月国和安息族的两位夫人?我提醒你,慎重回答,顺便告诉你,我给你搭过经脉了,死不了,而且我还给你喂了养魄丹,我们今晚就算玩上一晚上,我也保你留着小命,现在说吧。”

男子的眼睛已血红,“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谁?”初月抬起了头凝视着男子。

“是安息族的大小姐。”男人颤抖地答道。

“除了她还有谁?”初月问出这句话时强忍情绪的波动。

男子摇摇头,“没有别人,就只有大小姐一个人。”

初月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她一个人让你分别掳走安息族族长夫和灵月国国主夫人?”

男子点点头,生怕初月不相信他,“我说的是真的。”

初月凝眉思索了一下,也不是不可能,那灵月国的这位正主儿到底谁,恐怕就只有安素一个人知道,隐藏得真够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