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小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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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禁止一切接触

牧子墨身后响起了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听声音是两个人的。

牧子墨蓦然转身,惊喜的看到我,眼里那丝担忧随之放下了,可看到我身后的那个人之后,神情肃穆得可怕。

“你有没有受伤?”我就站在离牧子墨仅5步之遥的地方,但他还是先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没,没受伤,对不起,是我……我……”

心里已经内疚不已了,工作没做好,还被人拿来当人质威胁牧子墨。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用自责。”牧子墨原以为让向伍躲起来,不正面面对战场是对她最好的保护,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选择错了,向伍应该一直呆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俩别那么废话了,把箱子的钥匙拿来!”那人的木仓已经抵住了我的后腰,侧着头看向牧子墨,挑衅的意味甚浓。

“钥匙可以给你,但人你必须给我放了。”牧子墨从腰间的口袋处拿出一把钥匙,亮在了那人面前,“一手交人一手交钥匙。”

“好。”那人应允了,将我怼了出去,而牧子墨则把钥匙抛到了离那人两步的地方,我慢慢的走回到牧子墨身边。

“你怎么那么轻易的就给他了?”我心有不甘,这么轻松就交出去,今次的生意算是毁在我手里了,也让这次行动的兄弟受累了。

“你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牧子墨将我拉在他的身后,眼睛还是很警惕的看着拿到钥匙和箱子的那个人,“我已经报了警,你还不走的话,恐怕是走不了。”

那人听了之后,冷瞥着我们,木仓口正对着我们,须臾才转身下了楼梯走。

我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刚刚多害怕被灭口。

“牧子墨,你就这么放他走了?”我急了,这人走了,人海茫茫,天眼找都找不回来了。

“放心吧!今天的拍卖会很成功,天眼已经被苏沪的一名富商拍走了,现在应该已经飞往江湾市途中了。”牧子墨那深邃的眼睛深远得可怕,真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天眼根本就没有运过来,一直在江湾市瑞霖公司的保险柜之中,这次的拍卖是通过视频成交的。”

“那箱子里装的是……”说了半天,我保护的半天的箱子是假的啊!

“一条不值10元的玻璃项链,但能以假乱真。”牧子墨笑得张扬自信,高大的身影已经向着电梯处走了。

这一个多星期跟在牧子墨身边,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但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对我的安危很上心。

“废物,你被耍了!”一条闪着光茫的项链往一个男人身上扔了过去。

鲁哥顺手将茶几上的一瓶酒朝他脑袋上砸过去,“没用的废物,留着浪费粮食。”

站在一旁的徐若娇已经吓得身体微微颤抖,害怕自己也是这样的下场。

鲁哥扼住了徐若娇的下巴,“你很害怕吗?啊?”

“没,没有。”徐若娇嘴上说没有,可以那发抖的唇已经出卖了她的紧张。

“你不是说赵天临已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吗?这次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的枕边风好像不怎么好使啊?是不是只顾着床上的享乐,忘记正事了?”鲁哥扼住的手加重了力度,徐若娇脸早已苍白无力,吃痛的咬紧牙关。

“鲁哥,我也没想到赵天临跟牧子墨是认识的,他们估计早已经知道我是内鬼了。”徐若娇颤抖着把话说完,全身的冷汗已经沾湿了衣服,心里的恐惧让她无法面对鲁哥那霸道的眼神。

鲁哥拍打着她的脸,“生得一副好脸孔,却没什么用处,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鲁哥,鲁哥,只要你放了我,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定尽全力的。”徐若娇早已没有在茶馆的优雅端庄了,更像是过街的老鼠般狼狈。

鲁哥放开了她,“走吧,留你是因为你还有用处。”

徐若娇在推开门离开时又恢复了一如茶馆那般的优雅从容,笑意挂在嘴角没有一丝的违和。

等她上了车之后,她才露出极度狰狞和不甘的嘶吼,“啊——”

牧子墨、向伍,你们俩个等着,所有让我狼狈的人都不得好死。

任务结束之后,我便早早的搭飞机回江湾市去见司空泽了。

刚坐在飞机上,临坐有人坐了下来,还极度嫌弃的说,“这经济仓座位真是小。”

声音很熟悉,我偷偷瞄了一眼过去,牧子墨!!

“你怎么在这里?我请了假的,而且你还批了。”我以为牧子墨是反悔批假了。

“跟你一样回江湾市。”牧子墨倚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没有再理会我,不过空姐们有事没事都过来瞧瞧,顺便偷拍几张牧子墨的照片。

1个小时后飞机降落了,我在运输带前正等候行李,牧子墨走了过来,警告口味甚浓,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我警告你,见到司空泽要跟他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还有要在10点前回家,不准在外留宿,这是我的底线。”

“补充说一句,接吻,牵手,拥抱等行为禁止做,滚来滚去的这事情被列入黑名单,永远都NO。”

他这算补充啊,只是把底线扩充了而已。

“他是我男朋友,我重申一次,他是我男朋友。”我将男朋友三个字加重了,想让他开窍明白,我们做这些事情是合情合理的。

“我会无时无刻打电话抽查,如若你敢不接我电话,我10分钟,不,是5分钟之内出现在你面前。”牧子墨抛下了这一句算是威胁的话便走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的背影,我就不相信我做这些他能知道。

出了机场打了出租车,直奔司空泽下塌的酒店。

“亲爱的,终于见着你了!”司空泽门一开,看到我站在门口,马上抱着我进了房门。

“啊泽,对不起啊!你回来这么久了,我才来见你。”我楼着他的手臂,一脸愧疚。

“没事,你也是为了工作,对了,回国时,你说你父亲病重,那伯父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司空泽对我的家庭情况不太了解,而且我也没跟他说起我父亲的背景。

“我父亲已经过世了。”说起父亲的死,我的心难免会揪着痛。

司空泽轻楼着安慰道,“对不起,早知道我就该陪你回来,一起面对了。”

正浓情密意时,牧子墨的电话已经打来了。

“你在酒店已经呆了5分钟,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牧子墨这翻操作让我傻眼了,我怎么有种被父亲禁止早恋的高中生,谈个恋爱都不能光明正大啊!

“你……喂,喂~~”我面对电话那头的忙音不知所措,牧子墨现在该不会在上楼的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