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洞房
睁开眼睛一刹那,因为没想到纪微笑地脸竟会离自己那般近,宫离墨一怔。眼前地纪微笑,脸在他面前被放大了数倍,以他们这个距离,他几乎可以数清纪微笑每根睫毛地数量,而且这还是一张绝美的精致脸,是他从未见过的美,那种美,是唯一一种让他看着不但不反感,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但宫离墨只是微微一怔便反应了过来,并没有让纪微笑发现他眼中划过的那一抹异样的惊艳,也是因为这一怔,纪微笑才抢得了说话的先机。
“我,我是看见你脸上有灰尘,帮你擦擦而已,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吃你豆腐。”纪微笑一回过神来,就不打自招解释道。
宫离墨只是面不改色的看了她一眼,便站起身来,不理会纪微笑的话语直径走向床边,拿出一床红色的锦被和一个白色枕头,扔在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上。
纪微笑一看他这举动,就知道这货有洁癖,肯定是嫌弃自己脏不想和自己睡在一起,所以才挑出一床被子和枕头准备自个睡地上,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她就可以一个人独占大床了。可谁知道,宫离墨下面的一系列动作,却让纪微笑傻眼了。
只见宫离墨褪去红色外衣,就脱下长筒靴准备往身后床上倒去。见此,纪微笑立即上前一把拉住宫离墨的胳膊阻止他倒下,问:“你这是让我睡地上么?”
“我有说过让你睡床上么?”宫离墨并没有回答,只是语气冷冷的甩开纪微笑的手反问道。
“你,你——。”纪微笑指着宫离墨本想反驳,看宫离墨似警告般的冷瞪了自己一眼,就改口道:“你,你竟让我无言以对,行,我睡地上行了吧。”
收回指着宫离墨的动作,纪微笑又觉得刚才自己那样很没面子,于是接着补充道:“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了,我只是好女不和美男斗而已,哼。”
见对方只是躺在床上,一副只睡我觉的样子没搭理自己,纪微笑也不自找没趣,就理了理地上的被子,躺进了被窝里。
其实折腾了一天,纪微笑也怪累的,她已经没有精力因为睡觉而和宫离墨闹腾了,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看宫离墨的眼神就能感觉到,对方警告自己的眼神绝对不是和她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在警告她。
次日,清晨一早。
纪微笑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而不是冰冷的地上,而宫离墨早已不见踪影,房间里有五六个丫鬟正在忙碌打扫,一见她醒来,就立马都跪下给她行礼道:“奴婢见过太子妃娘娘,给娘娘跪安了。”
纪微笑心说,这宫离墨也不是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嘛,自己醒了还知道把她抱床上,就对跪着的丫鬟们道:“你们都起来忙你们的吧,不用管我。”
“谢娘娘……。”
环视四周,突然发现流儿不在,纪微笑就问一个离她最近的正在擦椅子的丫鬟:“你知道我的贴身丫鬟流儿在哪吗?”
“回娘娘的话,流儿姐姐好像是去私衣坊给您取衣服去了。”那丫鬟一听见纪微笑发问,就立刻停下擦桌子的动作回答说。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纪微笑又问。
丫鬟张口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外的流儿端着一套粉色的云萝裙走进来,行礼道:“流儿给娘娘请安,娘娘您醒了。”
纪微笑‘嗯’了声,就打发那几个丫鬟出去道:“你们几个都先出去吧,这里有流儿一个伺候我就够了。”
“是……。”几个丫鬟听话应声离去。
见丫鬟都离去后,纪微笑就拉过流儿的胳膊,把她手里端着的衣服放在床边,又拉她坐在自己旁边问道:“那个冰山脸呢?”
“冰山脸?”流儿疑惑不解。
“嗯,就是太子。”纪微笑解释说。
“殿下一早就起了,现在可能在书房。”流儿说:“刚才管家带我去熟悉了太子府的路线,如果娘娘想去书房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娘娘去找殿下。”
纪微笑一听,就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填饱肚子,我昨天一整天,除了自己在花轿上偷吃了两个苹果外,到现在,连口水都还没喝呢,我已经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边说纪微笑还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
流儿听后,觉得纪微笑非常可怜,说:“那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给娘娘拿过来?”
“好好好,那你快去,我都快饿死了。想了想,纪微笑又说:“你以后没人在,还是叫我小姐吧,我怎么觉得娘娘听起来比小姐还要难听。”
流儿似懂非懂的点头:“好,我记住了小姐。那我现在就去给小姐你拿吃的去。”
纪微笑巴不得她多长两条腿去给她拿东西吃呢,连连点头说:“恩恩,去吧去吧。”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问道:“娘娘,您在里面吗?”
纪微笑应声道:“我在,找我有何事?”
门外丫鬟一听纪微笑在里边,就回答说:“是这样的娘娘,殿下让奴婢传话,让您去司膳厅用膳。”
“我知道了,你回他说我马上就过去。”纪微笑一听见是和吃饭有关的,就两眼发光立马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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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纪微笑换上流儿拿来的白色云箩裙,就迫不及待的拉上还在门外等她换衣服正发呆的流儿,火速的朝司膳厅走去。
一路上,因为有不少的丫鬟和家丁给纪微笑行礼,流儿就提醒纪微笑注意仪态不要走太快,她现在可是流月国太子殿下的太子妃。
一听流儿提起太子殿下,纪微笑这才放慢了脚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流儿:“对了,我还不知道那个冰山脸叫什么名字呢,流儿你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太子殿下姓宫,字离墨,殿下的名字还是成祖太上皇亲起的呢,据说当时还昭告了天下。”
“那也就是,宫离墨,对吗?”纪微笑略微思索片刻,偏头问道流儿说。
“对。”流儿点头道。
“那我以后,就叫他宫离墨好了。”纪微笑看向前边,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微笑道。
可流儿一听却急了,说:“小姐,殿下的姓名岂能随便称呼,那可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