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谓:
“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
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宋道君皇帝《燕山亭》词亦略似之。
然道君不过自道身世之戚,后主则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其大小固不同矣。
柳蝉(局部)
译文
尼采说:
李煜之词,真正是所谓的“以血书写”而成的啊。宋徽宗的词《燕山亭》,也约略相似。
然而,宋徽宗不过是自述个人的遭遇之悲戚,李煜却有释迦牟尼、基督承担人类罪恶的意味,其中的境界大小显然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