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荧光药剂
在炼金过程中，总会出现许多的失败产品。常见的是冒泡的废水，半融化的金属块，不均匀的颗粒物等等。
有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大规模的意外，例如爆炸，强酸渗透，土地被污染等。
古笑想到的是一次在调试显隐药剂时出现的失败产品。
他本意是发明一种可以不起眼地附着在处于隐身状态的目标身上，稳定地提供定位信号的药剂。
结果却在某次实验中，发明了一种强效荧光药剂。
“嗯...”古笑回忆起了具体的实验经过，起身准备去贮藏室里找材料和工具。
“你要一起去吗？梅，我准备去做炼金实验。”
梅歪头想了两秒，将每日祷告推到了晚上，起身跟着古笑走出训练室。
....
在诸多贮藏室一顿翻找之后，古笑和梅推着推车，带着一大堆炼金材料来到了城堡内的炼金室。
古笑将一套简易的防护服递给梅，自己另找了一套穿上。
炼金过程中会产生很多有毒废气，所以这些防护服都带有封闭地头套和凸起的过滤槽。
古笑向梅点了点头，便开始第一次配制实验。
他设想配置一种可以涂抹在外衣胸前部位，提供充足光照的无毒荧光药剂。
以油或者水为载体，他取出一份纯粹粉末和一瓶清洁试剂放入预备箱内。
要中和可能出现的强酸强碱，过滤可能产生强酸强碱的物质。
他准备对材料进行一次提纯，先制作出具有相应性能的血液溶剂。几瓶狐狸血被他放至箱内。（注一）
附着性能要好，他抓了一把短圆形的侏儒蘑菇放入箱内。
不容易挥发，要易储存，要在被放入引子前具有很好的稳定性。
这样的话，一种油类炼金物就是必备的了。古笑思索片刻，选择了数种农作物的种子。（注二）
古笑一边思索着，一边快速地准备起炼金材料。
‘光启，我的炼金桌子有头绪了吗？’
‘快了，你可以先用这个。’光启埋着头答应道，它将一道元素法术传给了古笑。
古笑照着传来的法术，顺利地在指尖搓出一丝火苗。
‘厉害啊，光启’
‘嘿嘿嘿’
用小火苗将桌上的加热灶点燃后，古笑正式开始第一个子药剂的调配。
一旁的梅在看到他成功释放火元素法术后，就被吸引过来。她站在一旁仔细地观看起古笑的炼金过程，还时不时地帮他传递材料。
片刻之后，古笑扶了扶头套。一大瓶只具备超强亮度的药水出现在了桌上。
下面要测试它的危害。
不用亲自喝下去，也不用找其它小动物来代劳。古笑拿起纯粹粉末和一小瓶药水来进行毒性检测。
这种粉末本身无毒，会在毒性溶液里快速溶解，但是无法降低毒性，所以不能用来作为解毒剂。
纯粹粉末进入药水后，溶解速度十分缓慢。这证明这瓶药水的毒性非常微弱。古笑这小瓶药水放置在一旁，准备记录下纯粹粉末彻底溶解的时长。
他又取出一小瓶药水，把它用镊子拿起，放入盆中用水浴加热。通过提高温度，加速药剂内荧光成分的挥发，粗略地推断出药剂的持续时间。
下面开始调配第二个炼金产物，粘性介质。
古笑在第一个实验中有了灵感。他想调配出一种稳定的粘性介质。将这种介质和荧光药剂混合形成胶状物。这种胶状物既可以长时间黏在装备上，又可以通过清洗药剂快速地清洗掉。
最重要的是，这种粘性介质用途广泛，现在已经配方公布出来。古笑可以通过借鉴那些配方来省下很多时间。
一顿操作之后，一团柔软的白色胶状物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古笑取下一小块胶状物放到清洁试剂中。清洁试剂的原理和纯粹粉末一样。胶状物在里面完全没有溶解，说明它自身完全没有剧烈毒性。
又是一小块胶状物被取下来。古笑将它放置在实验用的锁甲材料上，请一旁的梅实验各种物理伤害对它的影响，最后再试试黑魔法。
....
枯燥的炼金实验一直持续到旁晚。古笑和梅托着一大盘药水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正坐着汉斯，弗雷和邓肯三人。
“看来我们的专属工匠，已经有了重大的发现。”弗雷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打趣道。
“各位先生们，在梅的帮助下，我成功研发了一种近乎完美的荧光药剂。”
古笑从桌上拿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罐，用手指从中挖了一块近乎透明的胶状物涂抹在身上的锁甲前胸部位。
他轻轻拍击被涂抹的部位，一片白色的荧光逐渐亮起。
这片荧光的亮度远超会议室内的照明蜡烛，从正面直视久了还会感到有一点耀眼。
“这种强度的光照可以持续近一个小时，随后便会逐渐微弱，在拍击后的两小时完全消失。”
在座的三人不由地点了点头，这中荧光药剂的效果非常好。理论上4支药剂就可以支撑度过一个晚上。
“只要不大量吞服这种药剂，就不会中毒。”古笑从怀中掏出一根当作零食的烤肠，把它在药剂瓶中沾了沾，然后大口吃掉。
汉斯三人撇了撇头，早就知道炼金术士们都有些疯子的特征，但亲眼见到还是会有点不适应。
就连参与制作药剂的梅都撇过了头。她总算明白古笑喝午茶的时候，为什么要留下一根烤肠不吃。
场中的古笑享用完烤肠后，拿起桌上的一瓶透明药水，用毛巾沾着药水将身上的荧光药剂洗净。
“这种简单清洗药水就能将它清除，而且不会损伤布料。”
“非常好，古笑。这种荧光药剂会在战斗中造成意外伤害吗？”弗雷带着笑意问道。
“我和梅试过了所有的物理方法和黑魔法，都不会引起荧光药剂的特性发生变化。”
弗雷点了点头，这么说的话元素魔法也会产生同样的结果。
“那药剂的生产难度如何？”邓肯问道，如果难度不高的话，村庄内的劳工们完全可以代劳其中的几个步骤。
古笑闻言，从行囊中找出了几本记录册放到会议桌上。这些记录本上详细地记载了与这种荧光药剂有关的所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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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实验材料仅为猜想内容，请勿实验。
注二：“油”是对一种炼金术中介物质的统称，不代表是真的油类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