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研究框架和主要内容
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波涛汹涌的行政改革浪潮。民营化则成为这次全球性行政改革浪潮的重要工具，短短十几年时间，民营化便成为“席卷全世界的滚滚洪流”。[143]但经历了20世纪90年代的发展高峰期之后，世界民营化发展普遍减速，政府回购服务成为民营化发展新的取向，其中以美国地方政府回购公共服务最为明显。
本书第一章对民营化研究文献进行评述，提出研究的问题：绝大多数研究者却看不到这一动态过程，一直集中于研究地方政府公共服务民营化的实施过程，大都是围绕“为何民营化”与“如何民营化”等问题而展开。这仅仅展示了服务市场动态决策过程和民营化研究的部分图景，即民营化“前效应”。但是，对民营化的“后效应”缺乏充分关注和系统研究，这些问题包括如果服务民营化之后不能获得效率，或民众对民营化服务不满意时，将会发生什么？是维持民营化服务吗？抑或应该维持民营化服务？还是应该将服务收回？政府收回民营化服务的内在动力又是什么？哪些因素影响着民营化的发展方向（购买服务还是回购服务）？同时还对“地方政府”、“民营化”与“逆民营化”等核心概念做了界定，并介绍了文章的主要资料来源和研究方法和主要内容。
第二章在对民营化历史及其哲学基础进行简要分析的基础上，运用ICMA调查资料考察30多年来美国地方政府民营化的发展变化，结果显示，美国地方政府公共服务提供的状况是，公共部门提供的持续发展和民营化服务的有限增长。民营化的发展速度并非很多人想象得那么快。另外，与民营化相伴而生的是，政府回购服务的兴起与发展，并且在1997年之后，这一增长趋势变得更加显著。
第三章论述美国地方政府回购服务兴起的动因。主要从四个方面进行分析：一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之后国际时代背景的变化动摇了民营化的理论根基；二是公共行政理论转换则为回购服务的兴起与发展提供了理论基础；三是合同失败，则成为回购服务形成的直接动因；四是分析政府内部过程的改进以及公共服务的公共价值需求也推动着政府回购服务的发展。
第四章论述影响民营化（购买服务还是回购服务）发展的具体因素。是哪些具体因素导致民营化方向的运动？它们为什么会影响民营化的方向？又是如何影响民营化方向的？本章主要依据ICMA 1992—2007年调查数据，分1992—1997年、1997—2002年和2002—2007年三个时间段进行配对分析，同时参照其他相关资料与研究的分析，以新外包和回购服务为主要参数，并结合其他类型的服务提供方式，来考察影响民营化方向发展的主要因素。本章重点分析了服务特性、辖区特征及其相互作用对民营化方向的影响，同时分析了意识形态、惯性（过去的服务提供方式）、生产商类型、服务提供方式以及公民表达等因素对民营化方向发展的影响做了分析。
第五章通过对美国与西班牙供水和固体垃圾收集服务对比分析，进一步分析美国地方政府回购服务兴起的原因。为什么其他国家的政府回购服务并不像美国那么明显？甚至回购服务现象尚未出现？难道美国民营化存在的缺乏效率、难以带来成本节省与合同条款问题等，其他国家不存在吗？如果民营化普遍存在的问题在其他国家同样存在的话，那么，与其他国家相比，美国的民营化有何不一样？是什么因素导致回购服务在美国率先出现？并成为一种重要的服务提供方式？故本章通过比较美国与西班牙地方政府固体垃圾收集和供水的制度安排，来进一步论述美国民营化不同于其他国家的特殊性或差异性，并探讨这些特性是如何影响美国民营化方向发展，使美国的民营化发展更具动态性，回购服务成为美国民营化进程中的重要服务提供方式。
第六章通过案例对政府回购服务已经成为民营化运动兴起之后全球公共管理发展的一种十分重要现象进行深入分析。何以如此？欧美发达国家类似于政府购买服务的市场化改革，受新公共管理理论、公共选择理论的影响和新公共管理运动的推动。这些理论关注节约公共服务成本，强调市场机制的优越性，认为企业效率高于政府，用政府购买服务等市场化手段提供公共服务能够节省成本和改进服务质量。然而，经历了30多年的民营化试验之后，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民营化倡导者有关私营企业参与公共服务提供能降低成本和提高效率等承诺均未真正实现；相反，林林总总的民营化失败已成为常态，乃至于出现了“民营化危机”。这种民营化危机一方面导致了公众对民营化的质疑与反对；另一方面也直接引发了学术界对民营化成效的进一步研究。那么，民营化推动者的承诺实现了吗？民营化究竟有没有使民众的生活变得更美好？政府何以要购回外包服务？本章以美国亚特兰大和加拿大哈密尔顿水务民营化案例为重点对象，对该问题做出更为微观的考察与分析。
第七章首先通过对比美国与加拿大、西班牙等欧洲国家民营化的发展状况，对主要理论公共选择与交易成本理论的解释力做出进一步检视；其次对2008年以来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并迅速波及全球的金融危机对世界民营化发展可能产生的影响与未来民营化发展趋势进行了分析。
第八章在对本书研究结论做出总结的基础上，着力阐述美国地方政府回购公共服务对全球市场化改革的借鉴与启示，同时分析这一现象的出现对民营化研究的启示。
第九章对我国政府购买服务实践进行分析，同时以广州环卫服务、上海公交服务与郑州城管服务回购为重点个案，分析我国政府回购服务的基本情况。在此基础上，从理念、观念、战略与战术上提出在后民营化时代背景下我国政府购买服务的基本方略。
[1]更为准确的表达应该是“政府向社会购买公共服务”或“公共服务外部购买”，所对应的英文主要是outsourcing，为了表达的简洁，本书将其简称为“政府购买服务”或“购买服务”。
[2]例如，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国有资产和国有企业的售卖收入在经合组织（OECD）国家中达到约1000亿美元，但随着存量的持续下降，2000年的销售收入只有1998年的1/5。参见Ladan Mahboobi,“Recent Privatization Trends in OECD Countries:2001”,OECD Report,8-June-2002。
[3]敬乂嘉：《中国公共服务外部购买的实证分析——一个国家转型的视角》,《管理世界》2007年第2期。
[4]杨安华：《回购公共服务：后民营化时代公共管理的新议题》,《政治学研究》2014年第5期。
[5]［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38页。
[6]美国国际城市管理协会（ICMA）调查，学者博尔托洛蒂以及世界银行的研究均表明了这一趋势。相关研究可参见ICMA调查资料；Bernardo Bortolotti and Domenico Siniscalco,The Challenges of Privatization:A International Analysis,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4,p.2；以及2005年世界银行数据：World Bank Privatization Database（http://rru.worldbank.org/privatization）。
[7]Bernardo Bortolotti and Domenico Siniscalco,The Challenges of Privatization:A International Analysis,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4,p.2.
[8]详情可见2005年世界银行数据：World Bank Privatization Database,http://rru.worldbank.org/privatization。
[9]Ernst Ulrich von Weizsäcker et al.eds.,Limits to Privatization:How to Avoid Too Much of a Good Thing—A Report to the Club of Rome,Taylor ＆ Francis,2005.
[10]José M.Alonso,J.Clifton and Díaz-Fuentes,“Did New Public Management Matter?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Outsourcing and Decentralization Effects on Public Sector Size”,Public Management Review,Vol.17,No.5,2015,pp.643-660.
[11]Gérard Roland ed.,Privatization:Successes and Failure,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2008.
[12]Mildred E.Warner,“The Future of Local Government:21st Century Challenge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70,No.6,2010.
[13]胡伟、杨安华：《西方国家公共服务转向的最新转向与趋势》,《政治学研究》2009年第3期。
[14]Amir Hefetz,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15]Amita Singh,Questioning the New Public Management,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63,No.1,2003.
[16]Graeme A.Hodge,Privatization:An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Performance,Boulder,Co.:Westview Press,2000,p.226.
[17]APSE,Insourcing Update:The Value of Returning Local Authority Services In-house in an Era of Budget Constraints,May 14,2011,http://www.unison.org.uk/acrobat/2012.pdf,accessed Nov.5,2013.
[18]［美］唐纳德·F.凯特尔：《权力共享：公共治理与私人市场》，孙迎春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66页。
[19]Graeme A.Hodge,Privatization:An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Performance,Boulder,Co.:Westview Press,2000.
[20]参见Ernst Ulrich von Weizsäcker et al.eds.,Limits to Privatization:How to Avoid Too Much of a Good Thing—A Report to the Club of Rome,Taylor ＆ Francis,2005。
[21]Gérard Roland eds.,Privatization:Successes and Failure,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2008.
[22]美国国际城市管理协会（ICMA）调查始于1982年，每五年在全美范围内进行一次有关公共服务提供方式的大规模专项调查，其调查的样本涵盖了全美25000人口的所有县（约1600个）和10000以上人口的所有城市（约3300个）。同时还包括人口在2500—10000人的城市和10000—25000人的县中抽取1/4的随机性样本。主要调查内容为公共工程和交通与公用事业等六大领域中67项服务的政府直接提供和六项替代性方式。
[23]卓越公共服务学会是英国一个知名的非营利组织，它与遍布全英国的300多个议会合作，以推动地方政府在公共服务提供方面迈向以卓越为宗旨。该协会也是英国地方政府一线服务最重要的专业性组织，为一线的公共服务提供者打造了一个专业性服务网络平台。
[24]该网站得出的一个重要结论就是“全球重新市政化浪潮已然来临”,2013年3月12日，参见该网站 http://www.remunicipalisation.org/front/page/remunicipalisation,accessed May 1,2014。
[25]美国公共利益网是一个专门针对民营化与可靠签约的综合资源中心。旨在为公众、公共官员、政策咨询组织与研究人员提供信息、思想和其他相关资源，以保障与私营团体所签订公共合同的公开性、公正性、管理有方与有效监控，从而使这些合同能够满足社区的长期需要。该中心有一句响亮的口号“准确掌握民营化风险，确保对公共职能的民主控制”！相关详情可参见该网站，http://www.inthepublicinterest.org。
[26]Mildred Warner and Amir Hefetz,“In-Sourcing and Outsourcing:The Dynamics of Privatization among US Municipalities 2002-2007”,Journal of the American Planning Association,Vol.78,No.3,2012,pp.313-327; George C.Homsy and Mildred E.Warner,“Cooperative Competition:The Growing Reform”,in The Municipal Year Book 2014,Washington D.C.:ICMA Press,2014,pp.53-65.
[27]［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周志忍：《认识市场化改革的新视角》,《中国行政管理》2009年第3期；周志忍：《深化行政改革需要深入思考的三个问题》,《中国行政管理》2010年第1期。
[28]Donald Kettl,The Global Public Management Revolution（2nd Edition）,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2005; Christopher Pollitt and Geert Bouckaert,Public Management Reform:A Comparative Analysis,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美］詹姆斯·佩里：《战胜全球公共管理革命的神话》,《公共行政评论》2009年第3期。
[29]David E.Osborne and Ted Gaebler,Reinventing Government:How the Entrepreneurial Spirit is Transforming the Public Sector,Reading,M.A.:Addison-Wesley,1992.
[30]Scott Lamothe,Meeyoung Lamothe and R.C.Feiock,“Examining Local Government Service Delivery Arrangements Over Time”,Urban Affairs Review,Vol.44,No.1,2008,pp.27-56.
[31]E.S.Savas,Privatization and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New York:Chatham House,2000.
[32]相近的叫法有逆向外包和收回外包服务等。颇为有趣的是，Deloitte 和Touche对《财富》前500强中的25家企业的调查报告表明，私营企业外包也显示出与政府服务外包一样的发展趋势。近年来，很多私营部门也纷纷将大量外包工作收回，其原因是维持有关服务的内部知识和能力，以确保提供的可靠性和成本控制。他们发现，经过一段时间的外包试验之后，外包并非如曾经想象得那样有效。详情参见Deloitte Consulting,Calling a Change in the Outsourcing Market,New York,N.Y.:Deloitte Consulting,2005,2012。
[33]Amir Hefetz,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pp.171-190.
[34]Barry Bozeman,“Public-Value Failure:When Efficient Markets May Not Do”,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2002,62（2）,pp.145-161; Amir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Beyond the Market vs.Planning Dichotomy:Understanding Privatisation and its Reverse in US Cities”,Local Government Studies,Vol.33,No.4,2007,pp.555-572.
[35]Amir Hefetz,Mildred E.Warner,“Beyond the Market vs.Planning Dichotomy:Understanding Privatisation and its Reverse in US Cities”,Local Government Studies,Vol.33,No.4,2007.
[36]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Mildred E.Warnerand Robert Hebdon,“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Privatization and its alternativ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20,No.2,2001; Yijia Jing,State Prison Privatization in the US:A Study of the Causes and Magnitude,Dissertation Presented in Partial Fulfillment of the Requirement for the Degree Doctor of Philosophy in the Graduate School of The Ohio State University,2005.
[37]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Scott Lamothe,Meeyoung Lamothe and R.C.Feiock,“Examining Local Government Service Delivery Arrangements Over Time”,Urban Affairs Review,Vol.44,No.1,2008.
[38]Mildred E.Warner,Amir Hefetz,“Insourcing and Outsourcing:The Dynamics of Privatization Among U.S.Municipalities 2002-2007”,Journal of the American Planning Association,Vol.78,No.3,2012.
[39]《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第2版。
[40]李军鹏：《政府购买公共服务的学理因由、典型模式与推进策略》,《改革》2013年第12期。
[41]周志忍：《认识市场化改革的新视角》,《中国行政管理》2009年第3期。
[42]黄小伟：《十年轮回重归公益——北京公交真的姓“公”了》,《南方周末》2007年10月18日C14版。
[43]李克诚：《市政公用“国有化”回潮》,《南风窗》2012年第21期。
[44]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政府向社会力量购买服务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3〕96号）,2013年9月30日。
[45]Yijia Jiag,“Outsourcing in China:An Exploratory Assessment”,Public Administration and Development,Vol.28,No.2,2008,pp.119-128.
[46]乐佳超：《政府购买服务成为“热词”》,《中国政府采购报》2014年2月18日。
[47]这方面的代表性研究包括：贾西津主笔的《中国政府购买公共服务研究终期报告》，亚洲开发银行，2009年6月；王浦劬等著的《政府向社会组织购买公共服务研究——中国与全球经验分析》，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以及黄浩明主笔的《政府购买社会组织公共服务情况调查及建议》2012年2月28日。魏中龙等著的《政府购买服务的理论与实践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张汝立等著的《外国政府购买社会公共服务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
[48]胡伟、杨安华：《西方国家公共服务转向的最新转向与趋势》,《政治学研究》2009年第3期。
[49]在我国，“政府购买公共服务”的英语通常翻译为government purchases of public services。而在英语国家则通常用outsourcing表达。与其相近的表达还有公共服务民营化、合同外包等。其含义大致相同，即把原来由某政府机构直接向社会公众提供的一部分公共服务项目转变为通过社会公开招标、政府直接拨款等方式和程序，交给有资质的社会组织、企业、机构等供应商承担公共服务的提供，同时政府从公共预算中根据民营供应商提供公共服务的数量和质量支付费用。
[50]詹中原：《民营化政策：公共行政理论与实务之分析》,（台北）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1994年版。
[51]李宗勋：《政府委外经营：理论与实务》,（台北）智胜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2年版。
[52]这些论著分别为：周志忍：《当代国外行政改革比较研究》，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宋世明：《美国行政改革研究》，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于军：《英国地方政府行政改革研究》，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毛寿龙等：《西方政府治道变革》，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左然：《当代国际公共行政的发展与改革》,《中国行政管理》1997年第10期；汪玉凯：《美国行政改革的最新发展及其启示》,《政治学研究》1998年第1期；周志忍：《当代政府管理的新理念》,《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3期。
[53]丁煌、定明捷：《西方国家民营化改革及其对我国的启示》,《国际技术经济研究》2003年第3期。
[54]侯万军、金三林：《公用事业民营化的国际经验及其启示》,《经济管理》2005年第11期。
[55]杨代福、李和中：《公共服务合同出租：英国、美国经验及对我国行政改革的启示》,《天津行政学院学报》2003年第2期。
[56]赵成根：《新公共管理改革：不断塑造新的平衡》，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57]Yijia Jing,State Prison Privatization in the US:A Study of the Causes and Magnitude.Dissertation Presented in Partial Fulfillment of the Requirement for the Degree Doctor of Philosophy in the Graduate School of The Ohio State University,2005.
[58]敬乂嘉：《美国政府对民营化的管理》，载《复旦公共行政评论》第二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59]罗敏夏：《私人监狱公司：靠囚犯也能挣钱》,《南方周末》2012年8月30日。
[60]毛寿龙、陈建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公共服务民营化研究》（上）,《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5期；毛寿龙、陈建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公共服务民营化研究》（下）,《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6期。
[61]张汝立等：《外国政府购买社会公共服务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
[62]常江：《美国政府购买服务制度及其启示》,《政治与法律》2014年第1期。
[63]王浦劬等：《政府向社会组织购买公共服务研究——中国与全球经验分析》，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64]句华：《美国地方政府公共服务合同外包的新趋势与启示》,《中国行政管理》2008年第7期。
[65]刘波、崔鹏鹏、赵云云：《公共服务外包决策的影响因素研究》,《公共管理学报》2010年第2期。
[66]详情可参见胡伟、杨安华《西方国家公共服务转向的最新进展与趋势——基于美国地方政府民营化发展的纵向考察》,《政治学研究》2009年第3期；杨安华《政府购买服务还是回购服务——基于2000年以来欧美发达国家政府回购服务的考察》,《公共管理学报》2014年第3期；杨安华《回购公共服务：后民营化时代公共管理的新议题》,《政治学研究》2014年第5期。
[67]王俊豪：《英国政府管制体制改革研究》，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版；《英国公用事业的民营化改革及其经验教训》,《公共管理学报》2006年第1期。
[68]其主要成果包括《美国监狱私有化的原因研究》（《财贸研究》2004年第9期）、《美国监狱签约外包简评》（《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04年第5期）、《美国监狱私有化：目标与效果分析》（《中国行政管理》2005年第6期）与《美国监狱私有化的实践分析》（《美国研究》2007年第3期）等。
[69]Tom Christensen and Per Lægreid,“Rebalancing the State:Reregulation and the Reassertion of the Centre”,In Tom Christensen and Per Lægreid（eds.）,Autonomy and Regulation:Coping with Agencies in the Modern State,Cheltenham:Edward Elgar,2006.
[70]句华：《美国地方政府公共服务合同外包的新趋势与启示》,《中国行政管理》2008年第7期。
[71]黄锦荣、叶林：《公共服务“逆向合同承包”的制度选择逻辑——以广州市环卫服务改革为例》,《公共行政评论》2011年第5期。
[72]陈思融、章贵桥：《民营化、逆民营化与政府规制革新》,《中国行政管理》2013年第10期。
[73]E.S.萨瓦斯的相关研究可参见E.S.Savas,The Organisation and Eficiency of Solid Waste Collection,Lexington Books,Mass Toronto,1977; Privatization:The Key to Better Government,Chatham,N.J.:Chatham House,1993;“Its Time To Privatise”,Government Union Review,Vol.14,No.1,1987,pp.37-52; Privatization and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New York:Chatham House,2000；多姆伯格等学者的研究分别是：Simon Domberger et al.,“Competitive Tendering and Efficiency:The Case of Refuse Collection”,Fiscal Studies,Vol.7,No.4,1986,pp.69-87; Simon Domberger et al.,“The Impact of Competitive Tendering on the Costs of Hospital Domestic Services”,FiscalStudies,Vol.8,No.4,1987,pp.39-54; Simon Domberger et al.,“Competitive Tendering Policies in the Public and Private Sectors”,AJPA,Vol.52,No.4,1993,pp.401-15; James C.McDavid,“The Canadian Experience with Privatising Residential Solid Waste Collection Service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45,No.19,1985,pp.602-608; H.B.Milward et al.,“What Does the Hollow State Look Like?”,In Public Management:The State of the Art,edited by Barry Bozeman,San Francisco,C.A.:Jossey-Bass,1993,pp.309-22。
[74]当然，在早期研究者当中，也有少数研究者发现了民营化在成本节省上的种种困难。他们还发现，民营化即使为地方政府省了钱，但这些钱是从什么地方省出来的呢？他们的调查结果都认为是对人的私有化——也就是说，从工资和福利中省出来的。参见 Rowan Miranda,“Privatization and the Budget-maximizing Bureaucrat”,Public Productivity and Management Review,Vol.17（Summer）1994,pp.355-369; John D.Donhue,The Privatization Decision:Public and Private Means.New York:Basic Books,1989,p.131; Hohn Rehfuss,Contracting out in Government:A Guide to Work with Outside Contractors to Supply Public Services,San Francisco,CA:Jossey-Bass,1989,p.201。而国际知名的公共行政学者尼古拉斯·亨利则进一步指出，事实上，所有严谨的研究都证明了这一点。参见［美］尼古拉斯·亨利《公共行政学》，项龙译，华夏出版社2002年版，第343页。
[75]我国学术界也开始意识到这一点，如周志忍指出，因为萨瓦斯作为民营化的积极倡导者，其观点存在明显局限性，需要用批评者的观点和研究的新成果予以“中和”，才可能获得整体图景和系统观点。参见周志忍《认识市场化改革的新视角》,《中国行政管理》2009年第3期。
[76]Graeme A.Hodge,Privatization:An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Performance,Boulder,Co.:Westview Press,2000.
[77]Gérard Roland（ed.）,Privatization:Successes and Failures.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2008.
[78]这些学者及其研究主要包括：Bel和Warner（2006,2008）、Bortolotti和Siniscalco（2004）、Bourbeau（2004）、Hebdon 和 Jalette（2008）、Hefetz 和 Warner（2004）、Warner 和 Hebdon（2001）。
[79]Germà Bel,X.Fageda and M.E.Warner,“Is Private Production of Public Services Cheaper than Public Production?A Meta-regression Analysis of Solid Waste and Water Servic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9,No.3,2010,pp.553-577.
[80]颇为遗憾的是，民营化大师萨瓦斯作为民营化研究的开拓者和系统研究者，虽然围绕民营化问题出版与发表了大量论著，但对回购服务问题都未曾提及。近著《城市民营化：成功、失败与教训》仍未关注民营化的逆向发展趋势，未对政府回购服务问题做出研究。
[81]George A.Boyne,“Competitive Tendering in Local Government:A Review of Theory and Evidence”,Public Administration,2002,76（4）,pp.695-712; 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Beyond the Market vs.Planning Dichotomy:Understanding Privatisation and its Reverse in US Cities”.Local Government Studies,Vol.33,No.4,2007.
[82]George A.Boyne,“Bureaucratic Theory Meets Reality:Public Choice and Service Contracting on US Local Government”,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58,No.6,1998,pp.474-84; Werner Z.Hirsch,“Contracting out by Urban Governments—A Review”,Urban Affairs Review,Vol.30,No.3,1995,pp.458-472.
[83]如Kodrzycki 和López-de-Silanes等在其研究过程中，早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就发现了这一问题。详情可参见Yolanda K.Kodrzycki,“Fiscal Pressure and the Privatization of Local Services”,New England Economic Review（January/February）1998,pp.39-50; F.López-de Silanes,A.Shleifer and R.Vishny,“Privatiz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Rand Journal of Economics,Vol.28,No.3,1997,pp.447-471。
[84]Mildred E.Warner and Robert Hebdon,“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Privatization and Its Alternativ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20,No.2,2001,pp.315-336.
[85]国际城市管理协会（International City/County Management Association,ICMA）的前身是国际市府经理协会，成立于1914年。如今拥有成员近8000人，其所做的决定影响着数千个大小社区。协会的使命是通过发展和培育专业的地方政府管理来缔造优秀的地方政府。详情可参见联合会网站：http://icma.org。
[86]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87]新购买，或称新外包，是指过去完全由政府提供而现在通过外包方式（包括公私混合提供和完全承包）提供的服务。参见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88]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Beyond the Market vs.Planning Dichotomy:Understanding Privatisation and its Reverse in US Cities”,Local Government Studies,Vol.33,No.4,2007.
[89]贺菲茨和华纳最先提出了社会选择理论框架，他们试图将市场、政府和协商融合为一种更为全面的框架之内。参见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Beyond the Market vs.Planning Dichotomy:Understanding Privatisation and its Reverse in US Cities”,Local Government Studies,Vol.33,No.4,2007。
[90]Scott Lamothe,Meeyoung Lamothe and R.C.Feiock,“Examining Local Government Service Delivery Arrangements Over Time”,Urban Affairs Review,Vol.44,No.1,2008.
[91]Germà Bel,Economíay Política de la Privatización Local（Economics and Politics of Local Privatization）,Madrid:Marcial Pons,2006.
[92]Robert Hebdon and Patrice Jalette,“The Restructuring of Municipal Services:A Canada-United States Comparison”,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pp.144-158.
[93]工会化密度测量的是员工中工会成员的比例。
[94]Mildred E.Warner and Amir Hefetz,“Pragmatism over Politics:Alternative Service Delivery in Local Government,1992-2002”,The Municipal Year Book 2004,Washington D.C.:International City County Management Association,2004,pp.8-16.
[95]Mildred E.Warner,“Reversing Privatization,Rebalancing Government Reform:Markets,Deliberation and Planning”,Policy and Society,Vol.27,No.2,2008,pp.163-174.
[96]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97]即便是与美国毗邻的加拿大，虽然与美国相比更加注重合作型市场经济，工会化密度也远远高于美国，但回购服务也不明显。详情参见Robert Hebdon and Patrice Jalette,“The Restructuring of Municipal Services:A Canada-United States Comparison”,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
[98]敬乂嘉：《合作治理：再造公共服务的逻辑》，天津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99]Robert Hebdon and Patrice Jalette,“The Restructuring of Municipal Services:A Canada-United States Comparison”,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
[100]［美］文森特·奥斯特罗姆等：《美国地方政府》，井敏、陈幽泓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中文版前言。其实，这种情况在我国大抵也是如此，政府体制或管理创新大都发端于基层政府。
[101]Elinor Ostrom,Robert Bish and Vincent Ostrom,Local govern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San Francisco:ICS Press,1988,p.1.
[102]Elinor Ostrom,Robert Bish and Vincent Ostrom,Local govern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San Francisco:ICS Press,1988,Preface.
[103]从该领域的主要发起人之一的Amir Hefetz博士那里得知，由于难以获得州和联邦政府的完整资料，目前还没有学者对美国州与联邦政府层面的回购服务问题进行研究，广泛的跨国比较研究也尚未开始。
[104]Mildred E.Warner and Amir Hefetz,“Managing Markets for Public Service:The Role of Mixed Public/Private Delivery of City Service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68,No.1,2008,pp.150-161.
[105]对于现代国家治理而言，设置地方政府的必要性在于有利于在全国范围进行有效统治和管理，有利于地方区域的政治稳定和社会发展，从而为全国的政治稳定和社会发展奠定基础；现代化对政府管理提出诸多要求，远远超过中央政府的承受能力，客观上要求地方政府承担更多的地方性事务管理工作；地方政府由于贴近社区和基层，了解社区和基层民众的真实需求，可以在公共政策领域及时做出回应，在提供地方性公共服务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参见杨宏山《府际关系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3—14页。
[106]Vincent Ostrom,Robert Bish and Elinor Ostrom,Local Govern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San Francisco:ICS Press,1988,p.1.
[107]［美］文森特·奥斯特罗姆等：《美国地方政府》，井敏、陈幽泓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15页。
[108]参见美国统计署网站US Census Bureau,2003.http://www.census.gov。
[109]国内学者对美国地方政府治理体系比较完整的论述，可参见井敏《“百纳被”——美国地方政府治理体系》,《学习时报》2008年10月20日第6版。
[110]托克维尔于19世纪30年代早期访问美国时就发现，美国地方居民在地方事务上具有较高的参与水平。参见［法］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
[111]［美］文森特·奥斯特罗姆等：《美国地方政府》，井敏、陈幽泓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6页。
[112]［美］文森特·奥斯特罗姆等：《美国地方政府》，井敏、陈幽泓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2页。
[113]唐铁汉、李军鹏：《公共服务的理论演变与发展过程》,《新视野》2005年第6期。
[114]Madsen Pirie,Dismantling the State: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Privatization,Dallas:National Center for Policy Analysis,1985.
[115]E.S.Savas,Privatization in the City:Successes,Failures,Lessons,Washington D.C.:CQ Press,2005; B.Schwartz,The Paradox of Choice,New York:Harper Collins,2003.
[116]Gérard Roland（ed.）,Privatization:Successes and Failures.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2008.
[117]OECD,Privatisation of Utilities and Infrastructure:Methods and Constraints,1997.
[118]转引自林淑馨《民营化与第三部门：日本铁路改革经验的反思》,《公共行政评论》2004年第11期。
[119]从广义上界定民营化的主要研究包括：Kenneth Kernaghan and David Siegel,Public Administration in Canada:A Text,4th ed.Scarborough:Nelson,1999; Jeffrey Jacobs and Charles Howe,“Key Issue and Experience in US Water Services Privatizat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Water Resources Development,Vol.21,No.1,2005; Elliott Sclar,You Don't Always Get What You Pay for:The Economics of Privatization,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2000。
[120]David S.Saal and David Parker,“The Impact of Privatization and Regulation on the Water and Sewerage Industry in England and Wales:A Translog Cost Function Model”,Managerial and Decision Economic,Vol.21,No.6,2000; Reimut Zohlnhoöfer and Herbert Obinger,“Selling off the‘family silver':The Politics of Privatization”,World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Vol.2,No.1,2005; Zohlnhoöfer,Herbert Obingerand Frieder Wolf,“Partisan Politics,Globalization and the Determinants of Privatization Proceeds in Advanced Democracies（1990-2000）”,Governance: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olicy,Administration,and Institutions,Vol.21,No.1,2008.
[121]敬乂嘉：《美国政府对民营化的管理》，载《复旦公共行政评论》第二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Elliott Sclar,You Don't Always Get What You Pay for:The Economics of Privatization,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2000。
[122]John A.Bourbeau,Has Outsoursing /Contracting Out Saved Money and/or Improved Service Quality?A Dissertation Submitted to the Faculty of the Virginia Polytechnic Institute and State University,2004; 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123]Scott Lamothe and Meeyoung Lamothe,“The dynamics of local service delivery arrangements and the role of nonprofit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Vol.29,No.（10/11）,2006,pp.769-797; Mildred E.Warnerand AmirHefetz,“Uneven Markets:Privatization and Public Service Delivery in U.S.Cities”,Proceedings of the International Forum for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pre conference to U.N.Habitat II New York,NY June 4-6,2001.Chi和Jasper的研究表明，在美国的州政府层级，几乎所有的州政府都从事某些形式的民营化，其中合同外包在所有民营化形式中所占的比例在80%以上。参见K.Keon,S.Chi and C.Jasper,Private Practices:A Review of Privatization in State Government,Lexington,KY:Council of State Governments,1998,pp.13-14。尼古拉斯·亨利将美国地方政府的民营化归纳为三种主要方式：出售资产、设施私有化和合同外包（Henry,2004）。他同时指出，前两种方法在美国都不普遍，所占比例不大。而出售资产在美国是一种不受欢迎的民营化方法。如ICMA 1988年调查显示，5年内只有24%的市、县出售过资产，而且只有21%的计划在今后的两年中出售政府资产。大多数地方政府出售的资产是荒地或过时的设施，而这样做的主要动机并不是改进政府的服务，而是平衡预算。参见 David Irwin,Privatization in America,Municipal Year Book,1988,Washington D.C.:International City/County Management Association。
[124]E.S.Savas,Privatization and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New York:Chatham House,2000,p.17.
[125]Mildred E.Warner and Amir Hefetz,“Insourcing and Outsourcing:The Dynamics of Privatization Among U.S.Municipalities 2002-2007”,Journal of the American Planning Association,Vol.78,No.3,2012; Mildred E.Warner and J.Clifton,“Marketisation,Public Services and the City:The Potential for Polanyian Counter Movements”,Cambridge Journal of Regions,Economy and Society,No.7,2014,pp.45-61.如调查显示，1982—1997年，地方政府在选择替代性服务提供方式时，90%的服务使用合同外包。
[126]为什么在美国，民营化改革常常被称为内涵和外延都要小得多的合同外包呢？这是因为，与其他发达国家相比较而言，美国是市场化程度相对较高的国家，政府资产所占份额相对要低。在20世纪70年代，美国国有企业劳动力所占比重只有1.5%，而其他西方国家的这一比例则平均为6.7%。因而，在这场民营化改革的浪潮中，美国很少像其他发达国家那样出售或转让国有资产，而是更多地采用了公共服务合同外包的方式。尤其是在州政府和地方政府中，合同外包的应用更为普遍。可参见Elisaberth R.Gerber,Christianne K.Hall and James R.Hines,“Privatization:Issues in Local and State Service Provision”,Policy Report,No.1,2004; Simon Domberger,The Contracting Organization:A Strategic Guide to Outsourcing,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8。
[127]公共服务提供由私营部门返回到公共部门的过程显然已经不再属于民营化，为了表达方便与简洁，目前的研究将其称为“reverse privatization”，本书沿用这一称谓，称为“逆民营化”。
[128]毛寿龙、陈建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公共服务民营化研究》（上）,《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5期。
[129]其相对应的英文是Public Service Outsourcing或Government Outsourcing，通常简称为Outsourcing。
[130]敬乂嘉：《中国公共服务外部购买的实证分析——一个国家转型的视角》,《管理世界》2007年第2期。
[131]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Trevor L.Brown,Matthew Potoski and David M.Van Slyke,“Changing Modes of Service Delivery:How Past Choices Structure Future Choices”,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pp.127-143.
[132]Scott Lamothe and Meeyoung Lamothe,“The Dynamics of Local Service Delivery Arrangements and the Role of Nonprofit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Vol.29,No.（10/11）,2006.
[133]关于服务提供与服务生产的区分，可参见［美］文森特·奥斯特罗姆和埃莉诺·奥斯特罗姆的相关系列研究；也可参见国内学者万鹏飞在《美国地方政府》（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的“中文版序”中所做的相关论述。
[134]Vincent Ostrom,Charles M.Tiebout and Robert Warren,“The Organization of Government in Metropolitan Area:A Theoretical Inquiry”,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Vol.55,1961,pp.831-842.萨瓦斯更是认为，对于这二者的区分是整个民营化概念的核心，是政府角色界定的基础。参见 E.S.Savas,Privatization and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New York:Chatham House,2000,p.66。
[135]参见［美］迈克尔·麦金尼斯《多中心体制与地方公共经济》，毛寿龙译，上海三联书店2000年版，第423页。
[136]王浦劬等：《政府向社会组织购买公共服务研究——中国与全球经验分析》，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9页。
[137]［美］文森特·奥斯特罗姆等：《美国地方政府》，井敏、陈幽泓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138]ICMA 2002年之前的调查为64项服务，而从2002年开始，该项调查增加了3项服务，共为67项。具体内容参见附表1。
[139]相关研究主要体现在他们合作的两篇文章：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Beyond the Market vs.Planning Dichotomy:Understanding Privatisation and its Reverse in US Cities”,Local Government Studies,Vol.33,No.4,2007。
[140]参见Trevor L.Brown and Matthew Potoski,“Contract-Management Capacity in Municipal and Country Government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63,No.2,2003,pp.153-160。
[141]［美］罗伯特·帕特南：《使民主运转起来》，王列、赖海榕译，江西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2页。
[142]张康之也指出，20世纪80年代始，技术主义的研究路线炽热灼人，公共行政研究的“唯技术主义”放弃了理论思考和理论创新的追求，陶醉于一个又一个技术性方案的设计。参见张康之《论公共行政研究中的理论创新》,《浙江社会科学》2009年第1期。
[143]［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38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