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新经济史视角探究了阿根廷钟摆式发展悖论,揭示出“衰落”的根源在于产权得不到政治制度保障。资源禀赋和殖民地传统造就了独特的产权、社会结构,并催生出民众主义。以庇隆上台为标志,阶层狭隘利益取代共容利益成为社会主导,“俘获”总统成为实现阶层利益的唯一途径。走出困境,需要全社会就基本制度和游戏规则达成共识,更根本的则是要破解断裂状社会结构,建立现代制度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