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雪芳菲,浅笑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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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洞房花烛夜

眼看着出门的时间就快到了,我慢慢地走出家门,一向不喜欢站立的父亲,竟然站了起来:“雪丫头,好好的,父亲会想念你的,去吧!”

我这个时候竟然有一点不想离开的意思,可是我还是把心硬了一下,离开了。我怕,如果再晚一秒钟,又会舍不得离开。

于是,我怀着纠结的心情,上了轿子。

“姑娘你不要哭,你若是想家了,琴儿可以帮你,把家人请到婆家,你们什么时候都可以团聚的,大喜之日,别把妆哭花了。”

就是这么一句安慰的话,再次让我元气满满,准备好迎接新生活的到来……

到了慕容家,已临近下午时分。进到了宅院内,我莫名觉得有一种家的温馨——虽说比起颜家的宅院家大业大,宽敞,但是却有一种吵吵嚷嚷的烟火气。

“怎么了,娘子这是紧张了吗?不必紧张,一切有我在,你只管跟着我行礼拜天地就好,其余的都不必太在意。”这安慰的话,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我非常非常佩服你了。

我这时候,说不出任何的话,只能默默地点点头已示默认。这时候我的意思就是:“一切都听你的,你说什么都好,我跟着你就好了。”看来,我还是没有办法彻底地解开心里的苦闷。

见我还是不说话,他就意识到,这个时候应该不必理会我的任何感受,因为每当我这样的情况下,是我情绪的波动太大了。所以需要一个人指引我的每一步。

我们就这么手牵着手,一起往家中的正厅走……

我们去了正厅后,看到了所有的长辈和亲戚,婆母,公公,和三妹妹,大哥哥(相对于辰二来说,因为他正悄声地对我介绍着。)

“新嫂子真是极美。”不用问也知道是他的三妹妹——慕容嫣。

“弟妹,可否拿下来你的扇子?”这是他的大哥哥——慕容羽。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都要我拿扇子?我好尴尬啊!想看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吧?

“好了好了,你们这两个,真是有失礼数,别把新妇惊吓着了。”这是我的和蔼婆母和公公说的话。从面相上看,这两个人是模范夫妻的典范。

“儿子慕容辰,见过父亲母亲。”辰先见了个礼,给我了一个示范。

“儿媳颜忆雪,见过父亲母亲。”我也拿出了我大家闺秀的风范,给婆母和公公见礼。

“雪姑娘,你既已经嫁给了我们慕容家做媳妇,我们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所以不要太拘谨。”公公和婆母又是异口同声。

真的不愧为模范夫妻了。

“儿媳知道,谢过父亲母亲的体恤。”人家都这么体谅我了,我也总得懂些礼数吧?

“好了,天色也晚了,辰哥儿,带忆雪去休息吧。”公公见我脚有点软,就赶紧让辰和我下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里,辰见到我辛苦的样子,温柔道:“娘子,你可以把扇子取下来了。”(我只穿了一身喜服,头发用素色的发钗束起来。)

我点点头,慢慢地把扇子放下来,露出我全部的面容。我觉得,这一刻的时间,过得好慢啊。好在,现在已经结束了。

“娘子这个样子,真的应了一个词。”某辰又开始说话说一半。

“哪一句?”我也想知道是哪一句,于是有点好奇地语气在里面。

“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正是形容娘子现在的模样。”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话,我来不及躲避,只能默默地听着。不过这一次,我的脸有些发红,发烫。

“我问你个问题,你娶了我,后悔吗?”我很小声地问了一下辰。

“我不后悔。”依旧是坚定不移的一阵信念,让我心头一暖,点了点头。那一刻,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其他的话了。我想,在这个时候,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我不后悔。”

“对了,娘子,父亲母亲昨日听说,今日你要进门来,给你准备了些东西。”

说着他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比我的嫁妆盒子稍微大一点。他慢慢的打开盒子,我有点惊讶——只见,里面有一些素雅的步摇簪和镯子,那些首饰的下面,压着一些地契……

这些能算是小东西,我也是相当服气的。不过我有一种预感,这是要让我管家的意思。

“额,这我好像有些管不了。”我有点胆怯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父亲母亲都已经年纪大了,这些东西,他们已经力不从心了。而除了父亲和母亲,我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你一个,所以管不了也要试着去管。”

“嗯,那我愿意去试一试,不过,单子上面压着的那些首饰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狐疑。

“那也是他们给你的东西,为了让你能幸福一些,他们给了你这些东西。”

“我本来就是带着我小娘的嫁妆过来的,已经很多了,不用这样破费的,我会过不去。”我说的是真的,这些贵重的东西,我小娘已为我准备了很多,如果再来一些,我会受不住。

“那这些东西,就给三妹妹吧。”辰想了想,对我说。

“嗯,她一定高兴。”我微微笑了一下。

理完了财务上的事,我们有点儿疲累,沉默一阵子不说话。空气有一阵安静。好容易等到说了一句话,让我有点后怕。

“家里的事已经料理好了,我们今天还有大事没办,办不好,第二天早上会不圆满的。”只听见从辰的嘴里蹦出来这么一段话。

这我倒是有所了解,古时候,男女新婚之夜,一定是要圆房。所谓圆房,意味着圆满。但是我还是有点后怕。

这个时候逃跑有点晚了,因为帐子已经被拉上了,光线暗得不能再暗,他就这么把我扑倒了,吻了上去。这一次,比任何的一次时间都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