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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本章小结
归结起来,古希腊罗马文论是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为两大理论重镇,以“模仿说”为核心文学观念的。以人体为模特的单纯静穆的希腊造型艺术和写景如画、描绘各色神灵、英雄人物呼之欲出的荷马史诗,代表了希腊古典艺术成就的顶峰。因此,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两位大哲学家共同认为模仿是文艺活动的本质并非偶然,这是筑基于古希腊的辉煌文艺实践之上的。
柏拉图提出否定性的艺术模仿论。他认为理式世界第一性,现实世界第二性,艺术世界第三性,文艺不能引导我们臻于至善至美的真理境界。亚里士多德的艺术模仿论却是肯定性的。在他看来,现实世界不是什么幻影,而分明是一个个有生命的个体。艺术模仿是创造性的,应当揭示事物的必然性。文艺使真理披上了美丽的外衣,开辟了通向真理的第二条道路。
罗马文论“取法乎上,仅得乎中”,不过是希腊文论的附庸。贺拉斯的《诗艺》确立了拉丁古典主义的艺术理想,力图为诗人写作提供方剂。他还提出著名的“寓教于乐”说。朗加纳斯的《论崇高》代表古罗马人在文艺领域亦不甘平庸,表达了一种对于“比我们自己更神圣的事物”的强烈渴望。
古希腊罗马文论影响深远,成为后世西方文论家魂牵梦萦的精神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