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名为毁灭的兵器
“不知道大人听说过魔能兵器没有？”
科亚眯着眼睛，沉声说道：“了解一些，据我所知是数百年前的科技大国根据历史记载的魔法原理创造出来的毁灭兵器，但是由于力量过于有违人道这个武器最终只试验了一次就被销毁，并且因为消耗了太多国力那个国家最终也被敌国乘虚而入灭了国，而被称为‘不祥之物’的设计图纸也随着实验室一起被付之一炬了，我了解的大概就是这些。”
他努力回忆起这个只记录在历史中，原名为‘魔法充能毁灭兵器’的东西。
查理不屑的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这样的，实际上是由于其他几个帝国畏惧却又觊觎这份力量，才一起发动的那场灭国之战，当然，这些任何历史书中都不会记载，胜利者可没有脸皮厚到愿意在历史上留下自己阴暗的形象，我会知道这些的原因么是我的祖上曾经收留了一些逃难的流民，从他们口中得知并记录在族谱里代代相传下来的。”
科亚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惊讶或者说是无法接受，他依然淡定从容地说道：“这和那个东西有什么关系么，我可不是听你讲故事的，故事的话我之前已经听够了。”
查理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轻声说道：“关系很大，您先听我说，那几个流民正是那个国家参与研究的人员，国家被毁，走投无路的他们为了不让图纸落入那些虎狼嘴里自己放火烧了资料，并且不远万里的跑来当时还只是个小公国没有参与那场战争的中立地莱茵避难。
说来也多亏了那场战争，如果不是那些帝国发动战争导致国力空虚，我们莱茵可能也没有时间崛起，顺势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国土足足有当时两倍大的帝国。他们隐姓埋名逃亡过来收留他们的恰好是我的家族，直到他们寿终正寝时为了答谢我们家族对他们的照顾，愿意把秘密还有后代一起托付给我们，同时留下的还有几张凭借记忆抄下来的图纸，至此，找齐图纸中的材料，重新制造出这个武器献给皇室振兴弗尔曼这个姓氏就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目标。
年轻人，你不是想知道那个我看的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是什么，现在我就告诉你，那个东西就是魔能兵器最重要的材料——魔矿，是催动这个兵器的能源。”
科亚表情有些愤怒，冷声说道：“胡闹！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不汇报，私自制造魔能兵器是多大的罪你知道么？你触犯的不只是莱茵的法律，而是整个大陆的禁令！你根本不知道它的力量有多可怕，竟然只是为了家族荣誉就如此一意孤行！”
突然查理有些疯狂的吼道：“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我背叛帝国了么？这份力量最终还不是为了献给我们莱茵？如果我成功了，哪里来的触犯法律一说。至于大陆的规定，大陆有什么规定可言，成王败寇，你的指责也只是因为我没能成功而已罢了！只是为了荣誉？我们家族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了上百年，如果成功了，这份荣耀是我们……应、得、的！”
科亚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重新睁开看着他说：“先前是我失言了，我没有资格责问你的对错，判断你对错的是帝国的审议会，但是我有责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反映上去，既然你说的魔矿已经被那些人抢走无法在作为证据，那么为了证明你这次说的都是真的，我会跟着你去你家中，届时还希望你配合拿出你所说的图纸。”
查理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一直默默地听完了整件事情的亚修神色平静的暗中观察着他，这一次他觉得对方并没有说谎，而他所说的内容，其实少年是很认同的，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正义与邪恶，自然也没有真正的对错，即使查理真的错了那也是错在他失败了，没有保住他说的魔矿。
但他同样没有兴趣在这个时候发表自己的意见，不管这个叫查理的结果如何，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他要做的只是堤防着不要让那股力量波及到自己身上。
“那么，为了安全起见，在列车到达塔巴顿之前，还请查理大人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有什么需要的您可直接跟我说。”科亚收拾了一下心情重新说到，之后他又向对面的托雷斯伸出手：“托雷斯先生是么，为了保险起见，从现在起，请交出你的佩剑。”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托雷斯苦笑着说道：“您说笑了，科亚大人，面对您这样的大人物，我哪里还有出剑的勇气啊。”但他还是乖乖的把剑递给了科亚，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考虑到已经很久没吃饭了，科亚从包裹里取出了一些干粮递给几人，原先的面包已经吃完了，这是他在梅特镇重新购买的干饼，亚修默默地接过一言不发的慢慢咀嚼，查理有些生气没有接受，到是托雷斯小声道谢了一声接了过来，留下自己的一份之后，拿着另一份递到他的主人面前小声劝解对方多少吃一点。
干饼自然没有任何美味可言，而且十分干硬咬在嘴里像是泡过水的木头块，主仆二人吃的极为难受，到是科亚和亚修看起来吃的津津有味，不过看着两人平淡的表情，估计给他们享用任何美味他们也都是这个样子。
原先准备重新为几人准备一些食物的乘务员远远地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抿嘴偷笑，在询问了乘务长的意见之后最终还是打消了重新准备食物的念头，只是送来了一些饮用的清水。
…………
………………
“托雷斯先生，你的剑好像比平常的要重一点。”科亚把着对方的剑，在狭窄的座位间比划了一下，突然出声询问。
托雷斯惊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什么名贵的剑，是我拜托一个在塔巴顿颇有名气的铁匠打造的，他很擅长用粗钢锻造，打出来的剑非常结实耐用，就是会比平常用的重得多，这把已经是我要求他尽量做轻一点的了，不然我可能拿都拿不动，更别说用了。”
他实在是没好意思告诉科亚那个铁匠实际上不是什么锻剑师，而是一个专门锻造农具的。
没想到科亚颇有兴趣的说道：“是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到了塔巴顿请为我引荐一下，我也想请那位大师打一把剑。”
托雷斯有些惊讶的说道：“您不是都有一把剑了么，怎么还想要再打一把，不是我怀疑您的实力，只是他一般打出来的剑远远要比我这个重的多，您就是拿得动也肯定用不惯的。”
科亚看了一眼亚修说道：“不是我自己用，我是想给我……弟弟打造一把剑。”
亚修疑惑地看向科亚，不明白他的意思。
托雷斯语重心长的说道：“恕我直言，我明白您的意思，确实在年幼时就使用这种剑可以极大的提高这孩子的力量，但是这种训练方式一定是弊大于利的，如果一个不注意，反而会毁掉他的手臂，实在是不建议您这么莽撞，虽然我实力远远不如您，但是我也能看的出来，这孩子一点都不像力量过人的样子啊。”
旁边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闭目养神、对一切不管不顾的查理此时也好奇的睁开了眼睛打量着这个看起来非常瘦弱有些营养不良的少年，同样在心里摇了摇头，对科亚的狂妄嗤之以鼻。
“你说的我当然明白，但是所有事情可不一定都是你看到的那样，比如……”
说话间，他把手中重新合鞘的剑用力的丢向亚修，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这个瘦弱的少年迅速伸手，稳稳的接住了这把连托雷斯自己都觉得有些重的武器。
托雷斯回过神来笑着说道：“真是出人意料啊，我看您也别去找那个铸剑师了，干脆这把剑就送给您的弟弟好了。”
科亚从亚修手中拿回了剑，淡淡的说到：“不用了，还是再打一把好了。”
“不是什么名贵的剑，不值钱的，而且我以后也不一定用的上，不如给更合适的人。”说到这里，他的神情有些落寞，同时有些失落的还有他的主人查理。
科亚轻声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你这把，对他来说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