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是个念旧的人

“我家Boss说了，新一工程的项目他愿再让利一个百分点，只要您把这个机会给我们，我们会安排最最优秀的员工、全全把关，把项目完成到最好，您觉得……”

夜灵苏说着，故作深看了眼一旁的Jason老先生。

果然，老先生的脸瞬间更难看了！

略显浑浊的黑色瞳仁只盯着乔泽西，虎视眈眈，似乎在等他、看他究竟如何回答？

而程楚然却是恼怒开口，“不是，你哪个公司旗下员工，敢混进这里？”

说着，还吩咐了属下过来抓她。

夜灵苏敏捷闪开，故作慌张的解释，“不是，你们干嘛啊，我也只是个员工而已，请原谅我要为老板争取利益。”

夜灵苏说着，躲着程楚然的保镖在包间蹿来蹿去。

匿大的包间，仿佛乱作一团。

注意到老先生更是阴鸷了的眸色，夜灵苏只又对乔泽西喊道，“乔先生，您就再考虑一下嘛，我老板说了，要是您觉得一个百分点少了，两……两……两个也没有问题！”

夜灵苏故作非常艰难的语气，一副真的不能再少了的表情、甚是期待的望着乔泽西。

乔泽西手中的动作微顿，甚至抬头瞥了她一眼。

瞥了她一眼？

是准备说点什么？

莫非、要松口了？

老先生落在膝盖上的手倏地握紧，森森的寒眸犀利看向乔泽西，冷冷的法文说道，“所以，泽，你的选择是什么？”

“一米的价格低，也却是诚意拉拢你，他们的实力和我们、如今也算是旗鼓相当。权衡利弊，你选择他们也的确更有优势，所以，你会选择他们么？”

“我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个念旧的人。”

“我不知道是谁在老先生那疯言疯语，但我自认了解老先生的性格，也懒得多花时间去了解我没有了解过的人，所以，我的选择，其实全看老先生您。”

乔泽西一番话，肃穆、认真，诚意十足。

老先生蓦地一噎，面上略过一抹晦涩，冷厉的眸光暗暗扫向一旁的程楚然，满满的不悦。

程楚然顿时紧张，似忍不住想解释什么？看了眼面不改色的乔泽西，憋回去了。

夜灵苏沉默着，恍然、好像明白了？

原来不是什么老先生联合程楚然压乔泽西的价，而不过是老先生联合程楚然故作压乔泽西的价而企图看清他的真心，看他是不是飞黄腾达了就会去选择更好的合作商而忘记旧友。

但显然，乔泽西没有让他失望？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圆满收场，乔泽西和Jason老先生一块离开，只是程楚然……

注意到那阴狠似要吃人的目光，夜灵苏摇摇头，可不想惹麻烦，赶紧就要离开，却瞬间被程楚然的人包围！

“刘小鱼？你真是这餐厅服务员？”

撇了眼夜灵苏制服胸前的名牌，程楚然一口饶舌的普通话，面部青筋直抽似要气煞，“你知不知道你坏我夺大好事？”

猛然一伸的手大概是想揪她衣领？

夜灵苏敏捷闪开。

程楚然怒急命令，“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