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十五分,我坐在位于七十街和西端大道拐角处一家叫作“赤焰”酒馆的吧台上。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和一个梅子牛角面包,而我对它们都没什么兴趣。另外还有两个客人,一对十几岁的情侣坐在后面的包厢里,他们只对彼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