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心抗日
二头领张明山向众人抱拳施礼说：“弟兄们听着，大家全知道我张明山过去唯大寨主是从，可自打丁用心来后，大寨主听信丁用心谗言，竟粘着全山寨弟兄，去投靠小日本当了不齿于人类的汉奸卖国贼，丁用心被联合抗日大队正法，和三寨主劝大寨主悬崖勒马，不要去当汉奸卖国贼，可他执迷不悟，预加害三寨主，已被我兄弟张大山所杀。”
突然旁边一个人，举枪要向张明山开火，只听“啪”的一声枪响，那人已倒在血泊中，张大山举着正在冒烟的手枪大声喊：“谁敢乱动，就是这个下场。”
吴天甲此时站在台阶上，大声地说：“北山寨兄弟们，你们仔细想一想，凡是愿意抗日的留在山寨，咱们共同抗日，大家还是生死弟兄，哪个不愿抗日的，给每人十块大洋任其下山，但有一句话，我吴天甲说在前头，如果哪个人，投靠日本当了汉奸，别怪我吴天甲，不念兄弟情分，丁用心和赵麻子就是当汉奸的下场，如今咱县城连妇女都宣传抗日，青年和我学生组织抗日自卫军，可丁用心伙同赵麻子，背着咱们弟兄，暗地投靠日冦，他以为自己聪明，做的无衣无缝，其实早被抗日联合大队看的一清二楚，前几天邓寨主来信说，借我吴天甲去行刺佟大虎，其实是做给日军特务和丁用心看的，向丁用心和赵麻子使了个幌子，大家看看，这是丁用心和赵麻子的委任状，是南部日军军部发给他俩的，丁用心在县城已被抗日联合大队正法，刚才二寨主也说过我们劝大寨主不要当汉奸和大家一块儿抗日，可他不听劝告反向二寨主开枪，所以才被杀死，在这里我重审一下，不管过去谁紧跟大当家，但这不为过，过去他是山寨大当家，全寨上下理应尊重他，可他如今投靠日军已被处决，山寨兄弟需团结一心，对待过去既往不咎，只要一心抗日，大伙依旧是好兄弟。”
吴天甲说完，下边众人交头接耳，其中有赵麻子的两个亲戚胆战心惊地站出来问：“大寨主死了，他的老婆和娃们咋办，该不会也给杀了吧？”
“这点请兄弟们放心，一人犯罪一人当，大当家的家人还和过去一样，按时供应给他们的衣食所需，绝不会为难他们，大家可以作证。”
“北山寨的弟兄们，我是霸王寨的邓一炮，我们霸王寨已和县上的学生组建的抗日自卫队和佟大虎的民团联合一块儿，丁用心自从和特务勾结一处那天，我们抗日联合大队，已经知道了，但无真凭实据担心冤枉人，所以，在喑中监视，直到日军南阳军部给丁用心和赵麻子签发了委任状，这才真相不白，前时我修书给赵麻子，借三寨主下山，就是要弄清此事，但咱走漏了风声，才谎称行刺佟大虎，如今已经水落石出，想当汉奸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处决了丁用心，大家还想劝赵寨主参加抗日，但他却一心要当日军的皇协军司令，还向多年的兄弟开枪，无奈之下，才杀死了他，弟兄们如今美国和苏联已对日宣战小日本，它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我们大家只有齐心协力，将来犯的日军打败，才能上对起祖宗，下对待起子孙，才不愧自己是中国人，一旦我们战死沙场，我们的儿孙会以我辈为荣，子孙们可以骄傲的对人说，他的上辈人是为抗日而亡，如果是当了汉奸，他的子孙在人前难以抬头。”
邓寨主一席话后，便有七八个跪在地上，说：“过去我们全听大寨主的，你们不会记恨我们吧！”
张明山和吴天甲一起上前，扶起众人，张明山说道：“弟兄们言重了，过去大当家是我们头头，理应听他的，我张明山不也是言听计从吗？因为他那时是一心为了山寨兄弟，他要不是死心塌地去当汉奸的话，他依旧是咱们的大当家，如今北山寨的人还是好兄弟，只要大家一心抗日就不会有厚薄之分，只有那些投靠日寇的人，才是我们的共同敌人。”
吴天甲此时站在一个凳子，高喊：“北山寨的兄弟们，常言说得好，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我提议从今天起，由张明山任我们大家当，不知兄弟们意见如何？”
张连山连说，不行，不行，大家全明白过去赵麻子，是怕吴天甲压过他，始终让吴天甲兄弟坐第三把交椅，如今赵麻子不在了，论胆识，论枪法全山寨谁也压不过他，我张明山兄弟全信服天甲兄弟，这把交椅理应他来坐。”
“我看大家当，还是明山兄，吴兄弟原来是寨里三头目，如今便是二当家，大家再不必推让，大家共同携手，保卫北山寨，抗击日军。”
邓一炮说。
“我看依邓寨主之言，大哥你就当这大当家，天甲兄任二当家，我张大山对天甲兄弟，一直看成我的亲哥哥，哪个当这个大头领全一样，但在这我要声明一下，从今天起凡关系到山寨存亡之大事，全由大伙商量着办，不要再像过去啥事全由一个人说了算，要不是那样赵麻子也不会背着大伙去投今后山寨大事，由他三个人商定，只要俩人同意便可，大当家也要听这两个人的，过去大当家一人说了算，凡事不和众人协商，才形成一人独大的局面，也促使赵寨主一心投日的局面，如果开始大事便由众人协商，便不会出现一人独断专行，一人便左右山寨兄弟的命运。”
“大山兄说得很对，过去唯一人是从确实对全山寨不利，这才造成丁用儿一来便在暗中勾结赵麻子，如果大事情，便有三个人商定，丁用心便赚不了空子，赵麻子也不会丧命，我张明山表个态，我一定按我兄弟说的办，今后凡关系咱山寨前途和安危的大事，交三人商定就坚决执行，任何人不能改变依我之见，北山寨和霸王寨合兵一处，这样我们的势力大增，不用怕佟小虎，和日寇的欺负，我张明山愿听邓寨主调遣。”
“这万万不可，如今南北两寨互为倚角，佟大虎这么多年来奈何不了我们，主要原因是两寨可以相互照应，佟大虎才不敢放心去攻打一个寨子，担心自己復背受敌，如今大敌当前，只要我们共同抗日，形成两个抗日阵地，一南一北，对其形式夹击，对以后打败日军进攻有利。”
北寨的兄弟中，有一部分人心存疑虑，他们担心邓一炮，文世进和吴天甲一块儿来到北山寨，处死赵麻子会吞并北山寨，听邓寨主这么一说心中的猜疑全除，更他们敬重有加，觉得他们是真心为了抗日，不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山寨弟兄对吴天甲更加心悦诚服，他力推张明山坐头把交椅，又力推赵全成坐二把交椅，可见他是出于公心，而非为私利火拼赵麻子，原来山寨兄弟中很多人对赵麻子独断专行，贪财好色心生不满，如今姓赵的除人心更齐抗日的士气高涨。
张明山抱拳向文世进施礼，说：“多亏世进兄弟在关键之时，出手相助，令北山寨转危为安，我张明山谢小英雄，闻听兄弟身怀绝技，有一石两鸟之功，枪法也非常了得，如今国难当头，又能拼弃前嫌，放下杀父之仇不报，联合佟大虎一块儿抗日，实在令我张明山佩服，大家说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站出来抗击日冦呢？”
张明山说完，吴天甲振臂高呼：“联合抗日，保卫家乡”，“打败日本侵略者，赶走日本狗强盗。”
顿时群情激奋，口号声震天。
张明山示意大伙静下来，说：“早闻世进小兄弟的一石两鸟之间，可惜没有眼福，不曾见过，还请小兄弟演示一下，以饱眼福，不置可否？”
“一石二鸟实属谣传，实际上是一手握两石子，在瞬间同时击伤其两鸟。”
文世进说完，抬头四看，由于刚才口号声震耳，附近小鸟全无踪影，他又说：“眼前没有鸟儿，不如取两个鸡蛋，待我一试，看是店可同时打烂？”
张大山令下手取来两个鸡蛋，置于凳子上，文世进从凳子前朝前走了三四十步扭回头，左脚在前右腿在后，又从口袋取出两个加鸽子蛋般的两个石子，只见他双目放光盯着鸡蛋，右手突然扬起，手碗微动，只听“啪啪”两声，蛋黄四溅相互交融，相离半尺的两个鸡蛋瞬间破碎，众人拍手叫绝。
文世进抱拳朝大家还礼，说：“文世进投石之功，绝不是什么神功，还是那句老话，叫做熟能生巧，我从几岁开始练习投石，如今已有十年之久，若大家和我一样坚持练习，肯定有超过我，另外我也不像吴天甲说的那么好，杀父之仇，我时时铭记在心，如今父仇不报和佟大虎联合，主要是如今外敌当兴，国难大于家仇，不顾国难，一旦让日寇，占领我们的国家，烧我房子，杀我亲人，怕是父仇未报身先死，国也忘了，家已亡了，还有什么机会报仇？倒不是大家团结一处，先将日冦打跑咱再说报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