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平凡的星宿

痛苦时我想象我是一颗星宿/体验凡间真实的生活/夜晚仍旧回到天上

然而 我仍旧生活 仍旧结婚生子/被人爱和爱别人/我的故事早已在天上的位置里固定 写就

——《平凡的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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