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姑娘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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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找一不归人

“蒹葭,昨日宋祁渊把你掳了去,有没有受伤?”房六一大早醒来就看见夜蒹葭坐在楼下吃着包子,喝着小米粥,一脸惬意的样子,虽说看着问题不大,可他还是有点担心。

“他能把我怎么样?好歹,我也是六爻掌门易凛寒的徒弟。”他敢?要是他敢伤了自己,他就等着师门报复吧!

房六听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走到夜蒹葭跟前,理了理她的头,道:“早上起来的急,看你,连头发都没收拾好。”

“是是是,房六最是厉害,行了吧!”夜蒹葭翻了个白眼,这模样,逗的房六哈哈大笑。

“好啊!一大早,吃早饭,都不叫上我。”罹诀是个没心的,见着夜蒹葭回来,自然没有多问。

旁边的苏扶游听了自家少主的话,心里嘲讽道:“人家师兄妹们感情好着拉!少主,你就别操心了,整天想掺合进去。”

夜蒹葭听了,道:“你即起来了,就过来吃吧!苏少侠一起来吃点?”说着,向苏扶游示意道。

罹诀听了,赶紧跑过去,不禁有些傻眼,眼前的这些都是什么啊!小米粥,青菜,包子,还真够寒碜的,可他又不敢说,说了夜蒹葭肯定心里不喜。

大手一挥,“小二,过来,来个珍珠翡翠白玉汤,芙蓉半蟹鱼,玫瑰糕,再来一壶毛尖。”也不知道这家客栈能不能做的出来。

小二听了,原本笑吟吟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道:“客官,您说的,我们这儿都没有。”

罹诀听了,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手里的筷子都被他用手给扳断了。

夜蒹葭,房六,听了,哈哈大笑,这傻孩子,尴尬了吧!

苏扶游连忙打圆场道:“他话还没说完,你这小二是怎么当的?知不知道等客人把话说完,他想说的是,这些,想来你们店定也是没有的,来四碗豌豆黄。”

小二听了,连连称是,他也是个人精,自然是知道这位客官是出来打圆场的,也就配合的说是了,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见小二走了,罹诀阴沉的脸,才开始变的清明了起来。开口道:“蒹葭,这小店怎么什么都没有?”

“杭州虽说的上富足,可却也不比京城啊!”说到这儿,夜蒹葭沉思了下,虽说如今国泰民安,可到底,有人或许连饭都吃不饱,衣服穿不暖,没钱治病。可这些,和如今的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早就不是内阁学士,这些,与她何干。

“对了,那户人家真是那个吹笛子的杀的?”嘴里嚼着豌豆黄,口齿不清的道。

“不知道。”不知怎的,夜蒹葭也不确定了,他回答的,干脆利落,可却又漏洞百出。

“这样啊!”罹诀道。

“宋祁渊,你怎么在这儿?”房六看着眼前的男子,惊讶道。

“没什么,就是想见某个人罢了!”说着,也不管不顾的随便抽了隔壁桌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夜蒹葭。

夜蒹葭顿时感觉不自在,开口道:“行了,找我什么事?”

“替我找一个人。”说这话的时候,客气都没客气一下,倒是眼里的爱意倒是怎么藏都藏不住。

“谁?”四人齐声道,什么人,连杀人如麻的宋祁渊都找不到,这人,也是真厉害了。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画,缓缓地铺了开来,似是怕弄疼了那画中的少女,四个人把眼睛睁地大大的,甚怕露掉什么。只见画像上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蓝色的衣裙,手执一束鲜花,站在树下笑魇如花,格外赏心悦目。

夜蒹葭瞧了,心里顿时有些气了,道:“四海之大,你让我们怎么找?”说这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的话带了些许酸味。

罹诀似是没听出来,收了画卷,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怀中,那是个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开口道:“所以,我要跟着你们,直到找到她。”

什么?这大魔头竟然想和他们一路同行,他可没忘,一年前,他可是朝廷的通缉犯,虽说,到最后,不了了之了,可心里总是有些疙瘩的。

他可没忘,这宋祁渊可是个杀人如麻的主儿,敢不同意吗?不能。房六连忙开口道:“那好,以后我们就是三人组了。”说着,小心翼翼的搂着宋祁渊的肩膀,装作是好兄弟的样子,可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宋祁渊瞧了,也不说什么,径直坐了下来,端起一碗还没吃过的豌豆黄,细细品尝了起来。

罹诀听了,悄若无人的走到房六跟前,一脸谄媚的说道:“房六,你说你们三人组在江湖闯荡,多有不便,不如加上我和苏扶游,”

“好啊!”听到这儿,罹诀拍了拍房六的肩膀,“我话还没说完,吃穿住行,你包。”房六把罹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放了下去,用手弹了弹罹诀刚才碰到的地方。

“没问题。”不就是钱吗?小意思,小爷可是坐拥几座金山的人,还怕花点小钱吗?

苏扶游看着房六和自家少主勾肩搭背的样子,心里倒是没想什么?只念着他们俩或许感情好。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家少主把自己家给买了,平时对家里的那位可是吝啬的很,如今却大方了。

看着客栈内一片欢声笑语,门口的姑娘不知是哭还是笑,只见她深情地说着:“宋祁渊啊!你可要回头看我一眼。”

多么深情的告白啊!只是屋里的那人,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向门口那个姑娘,姑娘看着宋祁渊吃着一碗豌豆黄,嘴里露出了一丝苦笑,当初,她手捧着刚出炉的豌豆黄,兴冲冲地对他说:祁渊,可要尝尝。那人却对她说:我从不吃豌豆黄。

如今,倒还吃上了。

除了宋祁渊,他们四个人要是一个人往门口的方向看上一眼,只会惊觉一声,这姑娘不是那画中女子吗?画中的她柔弱无骨,但却笑魇如花,可如今的她,站在那儿,像是一株梅花,虽说花期短,可却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