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谈收购的开始
1月13日，星期五，下午，尚海市。
宫黛拉着山崎去那种豪华大澡堂洗澡，不过山崎望风而逃。
宫黛很失望，本来看看有没有金丝猫的，顺便想捉弄山崎的，结果没了。
……
N市。
在妻子和女儿的劝说下，当然是没有说实情的情况下，只是一个说留下去可能会东窗事发，一个说宫黛有钱。
出差回来的程父决定下海了，不过不是去跟宫黛，而是自己干，用那些黑钱。
母女俩对望，好吧，不管怎么样，能离开就行，她们一个小时都不想多待下去。
……
晚上，尚海市，酒店。
田家姐妹在施密特经理这个外国人的带领下，领略了华国的酒桌文化。
对手是一些集体企业的代表，债务相关的国内银行经理，以及官方的相关人员，一共三桌。
田家姐妹说心里话，有点害怕，如果不是有施密特经理在，她们根本不敢来。
揣着明白装不明白，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实实在在的上了一堂课。
……
晚宴结束，基本价格也谈好了，除了正儿八经的收购价格，还有高层人员的安置，尤其是关系户的安置。
都是先搞定这个，才搞定企业价格，至于企业土地问题，一个个都拍胸口，好说，一定鼎立帮忙，但言外之意都有分一份好处的意思。
……
施密特经理对田家姐妹问道：“感觉怎么样？”
妹妹田瑞珠说道：“长见识了。”
姐姐田瑞珍说道：“我们太嫩了，没有您在，玩不过他们。”
施密特经理点头道：“能认识这点，很好，你们记住，你们可以安排他们去高薪的岗位，但你们不需要去迎合他们的特殊要求，比如说回扣。”
“你们以高价收购企业，让他们去分，出了事情，就不会牵连到你们身上。”
“土地性质改变，也千万不要急，等所有的都达到标准了再动，这样就不会留下把柄。”
“做为一个商人，你们自身的贪婪是你们最大的敌人。”
姐姐田瑞珍感激道：“多谢指点。”
施密特经理说道：“接下来我会安排一个团队给你们，你们跟着学习一下，专业的事情交给专家做，当领导的，把握方向就行了。”
妹妹田瑞珠拍着胸口道：“这我就放心了，具体的事情，我真干不来。”
之后，田家姐妹把施密特经理送出酒店，然后回去找宫黛和山崎。
“姐姐。”
“嗯。”
“我们可真幸运。”
“不要这么说，谁知道以后呢。”
妹妹田瑞珠说道：“怕什么，公司是赚是赔都是老板的，我们手头一百多万，买几套房子，收租金就够我们生活了。”
姐姐田瑞珍感慨道：“你说的轻松，我们欠老板的人情怎么还啊。”
“大不了……”
“你说什么呢。”
妹妹田瑞珠说道：“本来就是嘛，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不过姐姐你还是去找李豪好了，你说不喜欢他，只是觉得配不上他的借口吧。”
“没有那种事情。”姐姐田瑞珍脸红了，接着反应过来，“难道你要？不行，要去也是我去，跟你没有关系。”
“不要争了，就我们两个，人家是不是看的上，还是个问号呢。”妹妹田瑞珠说道，“我知道，老板并不在意我们，先生也是，我们在他们心中，是可有可无的。”
姐姐田瑞珍黯然道：“那是当然，他们找我们只是找翻译。”
“就连公司，也是可有可无的。”妹妹田瑞珠叹道，“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对他们有什么意义。”
田家姐妹的心中，不约而同的升出一种紧迫感，患得患失。
……
另一边，507号房间。
田家姐妹进来的时候，从游乐园回来的山崎和宫黛正在整理东西，准备洗澡，准备明天的行李，坐飞机去萫港。
田家姐妹向两人汇报情况，但宫黛没有听，不感兴趣，直接去洗澡了。
田家姐妹忍不住把想法向山崎问了出来，当她们是什么？
山崎笑道：“宫黛拿你们当花瓶。”
“花瓶？”两女很意外。
“就是摆在那里好看的花瓶，是她的收藏品，就是那种孩子气的收藏，没有坏心思，”山崎笑道，“宫黛有很多个花瓶，以后恐怕会更多，不过你们也不用多想，既然让你们组建公司，就不会轻易让你们退下来，这你们可以放心。”
田家姐妹没有话说，心中很不安，完全忘记了之前还说的，有几套房子收租子就够了，得川望陇。
山崎说道：“你们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田家姐妹告辞回到了隔壁，两人相对无言，觉得掌握不了自身的命运，只能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
1月14日，星期六，上午。
施密特经理派人陪同山崎和宫黛乘飞机去萫港，一位男保姆，专门为两人从新佳坡调来的华裔徳国人，保罗李，一个稍胖的中年人。
不过他的工资由徳意志银行出，不是山崎和宫黛专职人员，但为两人服务。
他是去工作，而山崎和宫黛跟随他，可以在萫港停留较长时间。
飞机上，宫黛好奇的左看右看，四处打量，山崎抓住她的手，以免她做出什么事情。
“哥哥，我们下次包机好不好？”
“你不是想驾驶飞机吧？这还是等你拿到驾照再说吧。”
山崎直接打断宫黛的幻想，为了两人的生命安全。
保罗李笑着介绍了一下，怎么拿商用飞行执照。
听说要参加笔试，宫黛顿时泄气了。
不过，看着漂亮的空姐，宫黛觉得，包机什么的，还是有必要的。
……
另一边，施密特经理安排了一个收购团队，带田氏姐妹去看那些可能会被收购的工厂。
资料上面，工厂的种类多样，建筑材料厂、金属加工厂、食品加工厂，零零种种，都是历史悠久的同时，经历过辉煌。
但实地一看，都是一副破破烂烂的样子，生产线也很老旧，也怪不得会出售了。
而那些工厂里面的人，每每一听到是来收购厂子的，立刻呼朋唤友的聚集了一大帮人，大有一言不合立刻开闹的架势，完全视那些陪同的厂方高层于无物。
这时候，厂长就出现了，做足样子把人劝退，然后大吐苦水，说厂子艰难，工人难管。
如果不是他长得油光滑亮的，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午餐是小灶，菜色的精致丰盛更是与工厂的面貌不同，说是招待贵客的。
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挤出来的水分，但充分说明是有水分的。
……
下午，萫港，机场。
保罗李带着山崎和宫黛顺利过了关，山崎听着满耳的粤语，真了出远门来到异乡的感觉。
而宫黛看着花花绿绿的人，目不暇接，好多外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