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同床眠的妥协
1月9日，晚上，侞归大院。
1号花瓶孔月濪、3号花瓶钟雪、5、6、7号三个花瓶刘巧凤和刘丽凤母女、周梅三女、12号花瓶高娟、李淽瑈老师留下。
2号花瓶张溸滢、4号花瓶方婷婷、8号花瓶李芷柔、9号花瓶程梦莹，10号花瓶章雨燕，11号花瓶王芸，各回各家，喝醉的程梦莹由张溸滢送回去。
山崎和宫黛由罗媱芳送，她借了辆皮卡，顺便把山崎的自行车带上。
……
山和黛的家。
过门是客，山崎请罗媱芳进去坐坐，结果罗媱芳表示她不走了，要跟他一起睡。
“支持。”
“支持你个头。”
山崎恼火的去敲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宫黛，但被闪过了。
山崎说道：“你还是回去吧，我们家里睡不起来。”
宫黛坏笑着跑了，“没事，我睡爷爷屋的床，你们声音小点就行。”
罗媱芳语带哭腔，“主子，就让我服侍您跟着您吧，您要是讨厌我，那我就走。”
“我，”山崎说不出讨厌的话，“我没有准备好。”
罗媱芳失笑，“主子，这您说了算。”说着提着行李进去了。
山崎很头痛，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进了房间，看宫黛笑嘻嘻的往南屋转移铺盖，罗媱芳在帮他铺床，山崎更觉得头痛了。
山崎去打开厨房调煤气，准备洗澡，却在地上发现一张通知，拆房子的通知，从门缝塞进来的。
冬天的关系，家里的门缝都加了皮盖子，纸塞不进去，所以放在了厨房。
山崎把通知给宫黛，然后去浴室洗澡，罗媱芳想去服侍的，被拒绝了，宫黛也不支持。
用的是燃气热水器，一个人还好，两个人容易感冒，天冷的时候都是山崎先洗，这样宫黛洗的时候比较暖和，而其它时候是宫黛先洗，洗了不会出汗。
在宫黛的陪同下，罗媱芳去旁边的公共洗手间解手，她真的有点不敢一个人去。
没别的，就是现在很晚了，外面黑，怕。
回来之后，刷过牙洗过脸，罗媱芳帮山崎暖床，结果发现冷得吃不消。
宫黛帮着灌了两个暖水袋，脚下一个，抱一个。
这时，山崎洗过澡出来，宫黛去了。
山崎看了眼坐在床上盯着他的罗媱芳，然后去做事了，收拾零散的东西准备搬家。
不久之后，宫黛穿着棉毛衫，披着外套，抱着衣物冲了进来，一头撞开南北两屋之间的门帘扑进南屋，钻进被窝里了。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再出来啊，会感冒的。”
“嘿嘿，啊，哥，把我的漫画给我，就是沙发上的《圣子到》，我看到，嗯，算了，帮我一起拿来。”
山崎无语，还是帮着从一堆漫画里，找到一摞漫画，送了过去，然后帮忙整理了一下被角，顺便叮嘱早点睡。
罗媱芳能够感觉到山崎和宫黛之间那满满的温情，很是羡慕。
山崎出来去收拾浴室，本来还要用洗衣机洗衣服，不过明天已经不用上班了，就放在了明天，那样更好。
山崎再次回家，看着完全放下的门帘，知道宫黛又溜下床了。
山崎上了床，两人之间，隔着两个暖水袋。
山崎感觉好点了，关上了台灯，屋子顿时黑了静了，只有隔着门帘透过来的隐约亮光，还有宫黛隐约的傻笑声。
山崎仰面躺下，而罗媱芳侧卧着看着山崎模糊的脸。
谁也没有谁话，谁也没有睡着，一直到南屋关了灯，完全没有了光线，这才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
1月10日，早上，五点半多。
山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侧躺着，旁边就是罗媱芳。
“喂，你们两个到底做了没有？”宫黛突然冒了出来，把山崎吓了一跳。
“老板，早。”
“我也不想起来，肚子痛，没办法，你们继续。”宫黛说着就跑了。
“主子，要继续吗？”
“起来了。”
“好。”
罗媱芳没有强求，心里有个念头，就是宫黛是不是故意捣乱，但看着又不像。
……
穿衣服起来，整理床铺，给山老头上香，发现宫黛已经上了。
烧上水，山崎去门买早饭的时候，宫黛正好回来了。
宫黛拿出奶粉罐，摆上三个碗，一人挖上几调羹，又在她的碗里多放了点。
“老板，这是动物园的大象奶？”
“对，应该把牛奶强吧。”宫黛看看自己的胸板，再了眼罗媱芳的，有点羡慕。
罗媱芳强忍着没笑出来，“老板，您对先生，嗯，那个……”
宫黛听懂了，“没有，我跟我哥的关系很纯粹，你不用担心我会搞破坏，相反，我支持你，以及所有想跟我哥的女人。”
“看你们明着讨好我哥，背着争来斗去的样子，一定很好玩。”
罗媱芳哭笑不得，这爱好也是极品。
宫黛继续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谁能当我嫂子，最多举行婚礼过过瘾，因为为了我，我哥对结婚对象的要求，黑暗到极点。”
罗媱芳忍不住问道：“是什么要求。”
宫黛怪笑着摇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然后挠头道，“至于我嘛，我大概是不会喜欢其他男人了，因为没人能比我哥对我更好。”
“要知道，他可是为我倒了八年痰盂，换个人试试？”
罗媱芳无语，但不得不承认，宫黛说的有道理。
宫黛说道：“总之呢，你安心的伺候我哥，我是不会管的，不过你也别想我区别对待，私下多拿钱给你，一切看机缘。”
“不敢。”罗媱芳应道，她现在确定，宫黛不是表面上那么大大咧咧的，她知道很多，但不去管，不去做，不在乎。……
另一边，好再来面馆。
山崎买了小笼包，正想跟老板说搬家以后可能不会来的事情，没想到老板先说了，他们接到了拆房子通知，年后指不定哪天就要搬了。
山崎心中感慨，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
山和黛的家。
吃早饭的时候，山崎向宫黛提了，罗媱芳询问要不要把他们迁到侞归大院，那里有门面房。
“随便。”
宫黛都不管，罗媱芳也就不管了。
早饭之后，山崎洗衣服，宫黛收拾东西，罗媱芳帮忙打包。
洗好衣服晾在衣架上，山崎骑自行车去厂子里，看看有什么手续，顺便上交更衣柜的钥匙，他也是刚想到。
结果，什么都没有，他不是正式工，而且这次算是旷工开除，因为工资腊八前已经发了，所以不会给他昨天半天的劳动收入。
山崎汗一个，感情以为他是来讨钱。
山崎把更衣柜里的饭盒茶缸工作服拿上，上交了钥匙，然后去车间看了一眼，就走了。
老吴在工作，很认真的样子，都没有发现他来，山崎也就没有喊他。
没什么好说的，散了吧。
……
山崎回到家，发现宫黛的玩具收拾的差不多了。
“先生，我已经打电话喊人来了，大件的东西就让他们来吧。”
“好。”山崎点头，然后把宫黛喊到了神龛前，请出了戒尺。
“逃课说谎，你自己说，该打手心，还是打屁股，打多少下？”
宫黛手背身后，脑筋急转，“那个，能不能记账，现在流行贷款，我们也要与时俱进嘛。”
山崎无语了，罗媱芳则实在忍不住，跑出去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