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瓶们的分化
1月9日，证券厅，宫黛的贵宾室，外间。
周梅让刘巧凤刘丽凤母女进去后，被同伴围住了，周梅看了看程梦莹，还有方婷婷、李芷柔、章雨燕、王芸，然后主动说了出来，“老板是在为她哥哥找生活秘书，我开不好车，所以被赶了出来。”
王芸问道：“就这些？”
“还有跟程梦莹一样。”周梅说道。
“什么？”四女诧异。
“你没说吗？”周梅没有意识到问题。
“还没有。”程梦莹说道，“在等你。”
方婷婷追问道：“到底是什么？”
“快点说啊，不要卖关子了。”章雨燕催促道。
程梦莹说道：“老板把我们两人的资金调至5百万。”
“啊？”四女面面相觑，一瞬间就想到了为什么。
李芷柔急忙问道：“那我们呢？”
周梅摇头，“老板没说。”
四女沉默了，1百万和5百万，六人之间的裂痕出现了。
宫黛没有想到，她随便开个玩笑，然后给的奖励，就把本来有共同麻烦的六人，分化了。
……
里间。
宫黛在向山崎介绍刘家母女，是从她们原来老板那里听来的。
刘巧凤被介绍出来打工，结果被卖掉了，一路被卖了几回，最后被卖到会所。
后来，很巧合的是，她女儿刘丽凤也被卖了过去。
她们没有反抗，没有逃跑，没有报警，因为不敢。
山崎理解，在小说中看到过，她们在这一路上一定曾经想过逃跑，一定逃跑过，反抗过，但最终被驯服了，在吃了很多苦以后。
在正常人看来这是不争气，怒其不争，但只有亲身体会到其中的绝望的这些人，才知道其中的滋味。
“那个老板开价两百万，说是她们欠的，我也没还价，就把她们买了回来。”
“她们现在也赚了几十万，再有一两年就能还清这笔钱了，到时候是去是留，全凭自愿。”
刘巧凤怯生生的说道：“老板，只要您不赶我们走，我们愿意一直跟着您。”
“放心，我不赶你们。”宫黛笑道，“你们以后做我哥哥的生活秘书，好好照顾他。”
“我们一定好好伺候先生。”刘丽凤说道。
山崎摇头道：“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们伺候，就是偶尔坐你们的汽车。”
“呃，”刘丽凤小心的说道，“老板，我们都是坐钟雪的车，是她接送我们的。”
“啊？”宫黛牙痛了，“你们不是拿了驾照吗？还买了车呢。”
“老板，我们的驾照就是花钱买的，那教练也没为难我们，走个过场就让我们通过了。”刘丽凤心虚道，“我们也就在人少的地方开，不敢开上路，停车也停不好。”
“我被你们打败了。”宫黛捂着脑袋倒在了沙发上，同时挥手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等没人了，宫黛问道：“哥，除了张溸滢，其他人都不合适，孔月濪还要上学，高娟的驾驶技术，我不抱希望，钟雪有四个男朋友，你掺进去很麻烦，但张溸滢是我的。”
“没事，我骑自行车就行了。”山崎说道，接着问道，“话说回来，你刚才为什么要她们脱衣服，实在太不尊重她们了，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在为你工作。”
“那就是好玩。”宫黛笑道，“而且效果不错，一下就试出来谁比较听话。”
山崎头痛，“那跟听话没关系，完全是钱的因素，你要是没钱了，她们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宫黛想了想，“不会，至少张溸滢和刘家母女会听话。”
山崎摇头，“你错了，刘家母女只会听强者的话，随便一个人就能把她们带走，而张溸滢还有家人，她最多跟你保持朋友关系。”
“在我看来，孔月濪、钟雪这样的人才靠得住，无家可归，不受家庭朋友的影响。”
“但是，孔月濪、钟雪明显对你不上心，只是当你，嗯，避风港，等你倒了，她们就会离开。”
宫黛坐了起来，“哥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山崎说道：“我哪有你厉害，二桃杀三士，随随便便就把内部最大势力瓦解了。”
宫黛不明白，“什么？”
山崎摇头，“我想也是，你根本没想那么多，就是在瞎胡闹而已。”
“到底在说什么啊？说嘛说嘛。”宫黛撒娇道。
“好好。”山崎说了一下。
方婷婷、李芷柔、章雨燕、王芸、周梅、程梦莹六人一起搞私募，一起背欠款，同命相怜。
现在，宫黛这一个脱衣服的命令，让六女看到了同伴的底限。
又一个提升资金，就彻底把双方分开，
方婷婷、李芷柔、章雨燕、王芸四人的关系会更好，周梅、程梦莹也会更亲密，同时双方也有了不同，由六人一体，变成四和二。
宫黛摸下巴，“我突然感觉，我真的蛮厉害的。”
山崎看着墙上的钟，摇头，“我确定，你厉害过头了。”
宫黛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啊，上学要迟到了。”
“别装了，你早就逃学了，是不是？”
“呃……”
“看这里的摆设就知道了，你连写作业的地方都没有，你以前说你在学校在证券厅写作业的话，都是骗人的。”
“啊……”宫黛大汗。
山崎问道：“逃学，说谎，你说该怎么办呢？”
宫黛举手，“能不能不打屁股？”
“可以，打手心一样的。”
“能不能将功补过？”
山崎摇头，“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有功表扬，有过就要罚。”
“哦。”宫黛垂头丧气。
“呐，说说你有什么功？”
宫黛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找花瓶的时候，看到那些哭得可怜的人，给了他们些钱。”
“三千多个人吧，少的一两万，多的三五万，个别还有十万的，就这么发了八千多万。”
山崎无语的伸出大拇指，除了佩服，就是佩服了。
接着，山崎担心了，“你不会是直接给钱的吧？财不外露啊。”
“我才没那么傻呢，”宫黛洋洋得意，“是信封，丢下就闪人，信封里有纸条，告诉他们不要找了。”
山崎点头，“这还差不多，话说回来，那你现在还有多少钱？”
宫黛说道：“我手头有5亿多，国外还有一些，具体是多少，我也不知道，汇率什么的都算不清楚。”
山崎问道：“你是怎么搞到国外去的？”
宫黛笑道：“我还有个花瓶，是个海归，叫李淽瑈，跟这个李芷柔的名字蛮像的，她现在是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
“她从国外回来结婚，丈夫怀疑她不贞，然后见她怀了女儿，就借口她不贞和她离婚了。”
“她父亲气得跟她断绝关系，然后住院了，现在都没好。”
“她自己也气得小产并且大出血，她去了医院但没钱，要不是我啊，她就死在医院了。”
“我就让她找人，做投资。”
山崎的眉头已经拧起来了，“你就这么放心？”
宫黛点头，“不是我自己出手，当然不放心，所以要出国嘛。”
山崎无语，他说的是对人放心，宫黛答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宫黛说道：“哥，我们明天就出国好不好？去萫港。”
山崎说道：“先把这边的事情理清了。”接着问道，“你到底有多少部下？”
宫黛说道：“就这13个，还有经纪人也算，一共14个。”
山崎想了想，“有空的话，你把她们聚在一起。”
“李老师下午没课了就过来，应该是一节课以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