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叔父在我的财产上搞了鬼。在我去东京念书的三年中,他很容易就做到了。在世间看来,把一切都安心交给叔父而从不过问的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若从更高的层次来看,或许可以说我是个单纯可敬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