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年,我又从南京回到上海来了。原来蒯礼卿先生在上海有金粟斋译书处的组织,派我和汪允中到了上海。先是在一二年前,侯官严又陵先生,翻译出一部《天演论》,震动了中国文学界,好似放了一个异彩。这位严先生,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