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那一年,在父亲的丧服满后,我便一战而捷地进了学了。从前对于父母是三年之丧,实在只有两年零三个月,就算是满服了。在临考试前,巽甫姑丈又招我去面试了一下,他说:“大概是可以了。”说了“大概”二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