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穿蓝旗袍的女人,记得她那声尖尖的惊叫。那声惊叫虽然音量不高且已经历了几十年的磨蚀,今天却依然像枣刺一样尖厉地扎着我的耳朵。那声惊叫响在一个秋天的上午,那天上午国小的刘先生把我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