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爱你,我多年的夙愿而已(2)
还没睡醒,小可在外面使劲的敲门,夏岚都要疯了,琪琪拿着手机六点半不到。
“王大帅哥是疯了吗?这么早就来敲门,岚岚你快去开门啦。”琪琪说完就拿枕头捂住耳朵。
夏岚不情愿的过去开门,小可们一开就冲进来拉开窗帘,我拿手挡住眼睛。
瑾远走过来把我的手拿开,“日出。”
然后我就听到琪琪和夏岚的尖叫,“哇哦……,真美。”
我看着太阳初升出地平线,朝霞映红了整片天空,小可转过身问我:“刈戈,很美吧。”
我朝他点头,他得意的说:“我特意选的这家酒店,可以一眼看完整个香港。”我们站在30层的高楼,太阳缓缓升起,香港的高楼都融入到了光里。
琪琪说:“这就是香港为什么有东方之珠称号了。”
看完日出我本想再睡会儿,昨晚走了一路现在腿都要断了。
小可拿着迪士尼的门票在我们眼前晃荡,岚岚惊喜的拿过来亲了一口:“王大帅,怎么办,我真的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岚岚疯狂的时候,我们就别想睡了。我不情愿的洗漱,我打心眼里佩服岚岚,特别容易满足。整个早上,她都开心得不行。
小可找了家车行租了辆车,香港租车又叫中港租车,其实就是为了满足我们这些大陆人,我坐在车里一路上都在搽鼻涕,琪琪问我是不是昨天晚上被风吹感冒了,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她可能是。
瑾远伸手摸我头,我说我没事,他说:“刈戈,你有些发烧。”
我示意他小点声,我小声的挨在他耳朵旁边说:“我没事儿,就是可能饿了。”
他不以为然。
到迪士尼乐园的时候我强打着精神,岚岚完全被迪士尼的梦幻吸引了,又是拍照又是跳。
小可给我买了一个猫女郎的耳朵,他说:“刈戈,你做一只猫其实挺好看的。”
“那你做一只猪,我觉得也可以。”
我找到白雪公主,她摇着头冲我笑,我给琪琪说:“我的少女梦啊。”
琪琪说:“无论是多大,在这里,你就是公主。”
我给她说:“小时候,我常常拉着梓暮做我的王子,然后瑾远坐我的骑士,每次瑾远都是不情愿的表情,然后我就会逼他,他一点也不吃这套,我就说,把我零花钱分他一半,或者给他买动漫光碟,他就勉强答应我。我呀,小时候,就想嫁给梓暮了。我那时候过生日最想的就是我妈给我买芭比娃娃,然后我把她当成自己,我就是公主。”
琪琪说:“我小时候不喜欢当公主,我更喜欢做女王,做女王多好,想要什么就什么。”
“我还喜欢看丑小鸭逆袭的。”
琪琪笑我:“刈戈,这世上没有什么丑小鸭,丑小鸭也算不上逆袭,因为她爸妈本来就是白天鹅。”
我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理儿。
岚岚牵着米奇的手跳舞,唐老鸭穿着水手装,我问小可为什么唐老鸭没有穿裤子,小可说有吗?然后他伸手去摸他的腿,唐老鸭表现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站在哪儿笑他,“小可,人家唐老鸭是有家室的鸭。还有芬兰曾一度禁止上演唐老鸭,就是因为他没有穿裤子呀。你傻不傻。”
唐老鸭走过来和我拥抱,我扑在他的怀里,这世界上,大概唯有童心是让世人所牵挂的吧。小可在旁边假装生气,他说:“为什么?我也要拥抱。”
“想的美,你看到瑾远了吗?”我发现瑾远进来就没跟我们在一起。
“这孩子都这么大个人儿了,走不掉。”
我想他也不会走掉,他可聪明了。
“刈戈,你没事儿吧,你的头有点烫诶。”小可走近了摸我额头。
我甩了甩头发:“没事儿,好着呢。你看我还能跳两下。”
小可抓着我,“好啦,小心弄到旁人。”
迪士尼人山人海,我在巴斯光年星际历险哪儿遇到瑾远,他正和一堆孩子玩激光枪击倒怪物。
小可说瑾远的性格和巴斯光年特别像,我问他巴斯光年是怎样的性格,他说:“自大,独来独往、理智,又有点幽默。”
我心想还不是一般的自大,可是瑾远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我老爱捏他的脸,我妈老说我,会把他的脸捏大,可是我感觉一点没有,还是长得跟他妈妈一样瓜子脸。
瑾远看到我把头盔取下向我走过来,他从包里拿出几盒药还有一瓶水,“这盒吃两颗,这个三粒,这个一粒。”他专心的看着药盒说,把药给我,我接过来,按他说的吃了。
“你这半天就去给我买药了呀。”
他把药放好,“不是,路边随便买的。”
“切,口是心非,关心我你就说嘛,我们家瑾远长大了,还会关心姐姐了。”
小可看着我把药吃了,有点着急过来问我,“还说没事儿,我摸摸看。”
我闪过头没让他摸,“没事儿啦,我自己感觉都没事。”
瑾远脱掉衣服,告诉小朋友:“哥哥要去陪姐姐啦,姐姐生病了,下次我们在一起玩儿。”
小朋友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小时候他看巴斯光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个英雄。我问小可是不是每一个男孩子都有一个英雄梦,小可说就像每个女孩有一个公主梦一样。
烟花汇开始的时候,我们五个站在旋转木马下面,看着烟花绽放,琪琪在我耳边说:“我有些想陈霖了。”
我说我也是,她说:“你想我家陈霖干嘛。”
我笑她,“是刘梓暮。”
岚岚找了路人给我们拍照,瑾远故意站的很远,岚岚挽着小可的手,小可无可奈何,我拉着瑾远和琪琪,结束了这天的迪士尼之行。
我没想到吹了一夜的风就把我吹成严重感冒,回来的路上我从有气无力变得无气无力了,我坐在车里使劲打起精神,可是车里的暖风吹的我更想睡觉。
我不知道是香港的晚上冷,还是我脑子被烧坏了,我昏昏欲睡,瑾远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我没事儿。”
说完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看眼前一片白,瑾远爬在床边两只大眼睛盯着我,“醒了。”
我从床上撑起来,手上挂着水滴。
“我怎么来这儿了,他们呢。”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他们回去睡了,医生说你是病毒性感冒,要多注意休息。”他伸手过来摸我额头,把温度计给我。我接过来含上。
“你在这儿一直守着我啊。”
“嗯。”
“明天机票我点滴输完能赶得上吗?”
“赶得上。”
“瑾远。”
“嗯?”
“为什么你和你哥一点都不像,你们是一个妈生的吗?”
“你没听过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吗?智障。”
我............我还睡吧,和他说话自己没病死也要被气死。
我生气的把温度计拿给他,“嗯,烧退了一点。”
我睡不着又忍不住和他说:“瑾远,你是怎么做到一年学完三年课程的啊。”
“刈戈,脑子这种东西,我希望你有。”
“刘,瑾,远。”
气死我了,我安慰自己不要和他计较,他就是只猪,可我油忍不住问他:“那你想去哪儿读大学,你比我小三岁,我今年十八,你就是十五咯?”
“这种小学数学,你还是懂的。”
“瑾远,你其实有点礼貌就更可爱了。”
“刈戈”
“嗯,干嘛。”
“你喜欢我哥什么?”
我被他问的有些突然,“我不知道,喜欢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全部我好像都喜欢。”
“哦.........”
我不知道我喜欢梓暮什么,好像就是喜欢,小时候就觉得好看就喜欢,久而久之习以为常,那时候会和同班的小女生抢谁更喜欢谁,我更喜欢刘梓暮。
挂完水瑾远叫了出租我们直奔机场,我穿着他的外套,我闻到了浓浓的烟味。
我问他:“瑾远,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他目光有些闪躲,他不看我,“是我去上厕所染上的。”
香港吸烟都是有吸烟室的,我没有拆穿他,我伸手包里就有一包烟,我把外套还给他,他接过,也不会管我是不是有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