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校园
渡城中学历史悠久，至今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这里是渡城首批被确定的重点中学，又是示范学校。
学校的硬件设施也都很不错，有着三栋教学楼，教学楼里面提供可直接饮用的热水和温水，食堂也是渡城里面排的上号的A级食堂。
这里不仅有着学生超市和医务室，还有着五座图书阅览室。若是再建造几座学生公寓，换一批教职工，这里就是作为高中部，也是绰绰有余。
最近是开学返校的日子，学生们在学校领自己下半学期需要使用的教材，将寒假作业交上去。
中学校园不像大学校园那样还有人进来游玩，是全封闭的状态，所以在这里死了人，满校师生都有嫌疑。
卫瀚环顾四周，看到樊笙面色苍白，心中暗暗有了猜测，面容上却是一番平静：“把尸体搬回去，明言尽快把尸检报告弄出来。老程，你把这里四处仔细搜查一遍，阿笙，你跟着我，我们四处走走看看。”说完之后，卫瀚将尸体拍了一张照片，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了王翊。
“好！”大家齐声答应了一声，各自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卫瀚和樊笙走在静谧的校园甬路上，两人一边看着周围来往的学生，一边说着话。
卫瀚：“你察觉到了什么？”
樊笙：“灼热，来自体内的大火！”
卫瀚皱眉：“你是不是平常都没有好好的看卷宗，一直跟着王翊那小子在鬼混？”
樊笙连忙摇头：“我可没有，我们两个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卫瀚：“……”神他妈清清白白的，他是问的这个吗？
卫瀚发现，自从王翊来了之后，他和自己的这个助手的沟通，真的是越来越难了。
卫警官正无力间，突然看到一个一闪而逝的熟悉身影，他立即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了教学楼的门口，方才将人给追到。
徐云果察觉到身后的风声，转过头看到卫瀚的俊脸，面颊上浮起恰到好处的红晕：“这不是卫警官吗？怎么有空来渡城中学，是来招生的？”
卫瀚：“……渡城中学发生了一起命案，徐女士可知道？”他怎么觉得这些人自从岳城回来，怎么都不好交流了呢？
徐云果可爱的歪了歪头，一脸的吃惊神色，但是她的语气淡淡，并不像是吃惊的样子，徐徐道：“我只是今天来应聘代课教师的，可能比您来的还要晚呢，死了人的这件事，并不知道。”
卫瀚现在已经完全把樊笙给忘记了，露出一个温和有礼的笑容出来：“徐女士若是有时间，不若找个地方聊一聊。自从岳城回来，了结连环杀人案之后，我这心里还有着许多的谜团没有解决呐，徐女士可否不吝赐教？”
徐云果笑了笑：“也罢，反正也是等一个面试的结果。作为一名教师，任务就是传道受业解惑，也不多您这一位，那我们就找一个地方聊聊吧。我记得，渡城中学周围有一个挺不错的咖啡厅，我们到是可以过去坐坐。”
卫瀚摇了摇头，笑道：“渡城中学的风景就不错，我们何必舍近求远去那个咖啡厅呢？”
“不是我不愿意，只不过渡城中学倒是不好比渡城大学，可以随便游客进来参观游玩，能够容下我们这些外人们在这里看风景。您看，门卫又在看我们了，还是先出去吧，怎么说这里也是百年的校区，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徐云果笑了笑，露出自己腮边的小酒窝。
“到是我莽撞了。”卫瀚低笑着揉了揉揉自己的鼻子，彬彬有礼的说了一句。而后叫上了跟在自己身后，一直被自己忽略，面色还有些苍白的樊笙，三个人就在靠窗咖啡厅坐下。
徐云果搅了搅杯中的咖啡，说道：“卫警官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这件焦尸案，你怎么看？”卫瀚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点略带侵略性的眼神，带着一丝逼迫感看向徐云果。
“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这件事情影响终究太过恶劣，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安抚家长吧。”徐云果啜饮了一口咖啡，苦涩刺激味蕾，仿佛流进心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满是冷然，脸上则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窗外的风景也仿佛失了颜色一般。
卫瀚揉着自己抽痛的额头：“……影响恶劣，需要安抚家长？”这算是什么狗屁倒灶的回答。
徐云果看这窗外的风景，嗓音清冷，似带了空灵之意：“我并未看过那具所谓的焦尸，却能够猜到一二，中学里面的死者，不是学生就是教师。卫警官上来就问我焦尸案，虽然从您的身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从旁边的那位警官的身上，倒是能够看出一二。”
卫瀚转头看了看樊笙，樊笙面色惨白如纸，双眼大睁，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神思游离其外。
卫瀚勉强维持住自己的风度，忍住没有给樊笙一个爆栗，还好徐云果是在看着窗外，忙忙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尽力柔和了嗓音道：“阿笙，你先回局里，等一下王顾问。要是有家长什么的找到警局，尽快通知我。”
“好。”樊笙恍恍惚惚的站起来，朝着门框就撞了过去。
卫瀚手疾眼快的拦住樊笙，徐云果笑了笑，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说道：“回去路上小心些。”
樊笙打了一个冷颤，瞬间清醒过来，脸上微微有些羞红，答应了一声，便匆忙地跑开。
没有了第三个人在身边，卫瀚索性也就放开了，直勾勾地盯视着徐云果看。
徐云果的定力不错，缓缓啜饮着杯子中的咖啡，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显得非常淡定。
卫瀚突然出声问道：“徐女士可曾结婚？”
“咳！”徐云果咳了一声，险些被咖啡给呛到，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来，颇有几分羞恼之意，“卫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卫瀚了然，继续问道：“哦，那就是没有喽。那请问徐女士可有了男朋友？”
徐云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卫瀚，蓦地嫣然一笑：“男朋友倒是没有，不过女朋友可是有一个。卫警官既然没什么事要问了，那我便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