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猜测
第六十七回猜测
“光头，钱导请我们吃晚饭。”陆皓可没忘了光头，他有用，加上他是电视台的人。
“不了……我担心……”
“别担心，他有脚，你不怕你们台长骂你不会灵活应变吗？我这回可是第一次让钱爷专门请我。”光头一直说有事还是离开了。
钱导笑了，这孩子，自己那时候就觉得他有趣，当年一个演员骗自己说是来打杂的宋氏工作人员，自己却一直没认出来。
邓老板的茶水铺也做点简单餐饮。
酒过三巡，陆皓都敬佩自己，刚进来的时候，自己身无任何证件，就是一张身份证，说什么，他们竟然都信了。
“你当时有没有怀疑过我，竟然我呆到了杀青。”陆皓说道。
“你以为你演技真很好？”钱导说道，“你一个星期，蓝姐就认出了你，毕竟你已经是张明星脸了，知道你骗人的，好在我聪明，不要钱的打杂的，不要白不要。本来以为你是来搞破坏的，于是让蓝姐留意你了两周，看你老老实实的，不过也不能让你呆呀，这还不是老张头打电话告诉我，让你呆下去，学学东西也好，他说你情绪不稳定，让我不要刺激你，你才早回点信心，还让我给你机会当当群演。这剧组里人不够都是群演，所以你也就呆下来了，那老张头真退了？”
“他说不做了，一辈子也没当成导演……”
“他运气真不好，要不是当年玄叶子的事情，他那部都市剧应该是不错的。”钱导演说道，“当年他手下的那群孩子好像就只有你算是走出来了。”
“都吓坏了，他们不愿意再在这里呆了，我……我当时可能也是头脑不清醒了，糊里糊涂的。”
“我听说玄叶子和你是情侣……”钱导说道。
“不是的，我虽然是男一，那她才十八不到，怎么可能？何况当时我已经有了小凡，我们当时除了为钱的事愁还真的感情挺好的，只是我挺关心那个小姑娘的。我当时就想演好自己的戏。”陆皓说道，“其实回想起来，她死之前还是有很多疑点的。只是我不敢深想。”
“你那个小凡，就是谭小凡吧！”
“是，她和我交往了三年，其实在拍仙魔传的时候，我们就宣布了恋情的。”陆皓说道。
“一对金童玉女，但是那件事情出了后没多久，你被陆老头割伤了脸，那谭小凡怎么就走了？”钱导演说道，“你们的恋情就那么脆弱？”
“我没希望了吧！不能怪小凡，我那时候怎么还可能有女朋友呢？我放过了她，她也有新男朋友了，还有钱。”
“她现在的老公姓张，是胜天集团的张老头的长子。”钱导演说道，“我不喜欢胜天集团们就是因为这位张公子，为人不怎么光明。其实他很早就喜欢谭小凡。”
“这正常，小凡好看，我没条件，他追也很正常，”陆皓说道，“当年在仙魔剧组，那张公子也经常来的。”
“小凡这孩子不会注重金钱。”钱导演说，“还应该有其他原因，我也知道，你小子到底是不是？”
陆皓笑了，打开了自己皮夹。
“我妻子我儿子，还有我家人。”
“看来道听途说不准。”钱导说道，“小凡……”
“小凡老公人不错，小凡一直是我的朋友，我和妻子在BJ补办婚礼，他们都来的。”陆皓说道，
“胜天的大张公子是个聪明人，不像他弟弟张九。不过他家老头吧娱乐一块都给张九管了。”钱导演说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是可惜那个玄叶子……案子至今为破获，都已经十年了。那时张九正在追玄叶子，大家总觉得他嫌疑最大。”陆皓说道。
“张家情况复杂，”钱导说道，“这外面的谣言到处飞，有人说是那个死掉的男明星得罪了张九，被屈建杀了，那屈建又被人灭口，有人说是陆家派人干掉了屈建，不过都不可信……”
“陆家谁会害他？”陆皓喝了口酒，“钱爷，你别跟着他们乱说。”
“陆家大公子与张九以前关系一直很好的……”钱导说道，“这回大公子大难不死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
不想听他瞎掰了，陆皓说道：“我们说些别的吧，你怎么能够让大宋追加资金呢？”
“这是商业秘密。”钱导说道，“不过我听说帮天胜拍片的那个女导演芳姐到处再找小鲜肉，说是要拍部颜值超高的青春剧。她的人都跑到我这里来找人了。”
“你说人家是拉皮条的？”陆皓笑了。
“防着总没错。”钱导说道，“那些孩子要看着的。”
“不好了……”光头跑了进来，“宋公子没回来。”
“才九点，他一个大活人……”陆皓说道，“你还真以为你是他保镖了？”
“哪个宋公子？”钱导问道。
“你老板宋壁来探班，你没认出，还给人家吃盒饭，人家不高兴吃，就跑了，留下我填坑，要不是他，我会帮么？”陆皓说道。
“不知道会不会在芳姐那边。”钱导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找。我那小主子可不能出事。”
“芳姐在吗？”钱导带着人直接来了。
“钱爷怎么有空来？”芳姐说道。
“我想问一下有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是否来找你了。”
“我这里全是这样的小伙子……你也有兴趣？”芳姐打开了一道门，里面是个酒吧。应该说这间办公室连着边上的酒吧。
这酒吧的气氛不对，没有年轻女孩子。却有许多年轻男孩子。
“不用奇怪……”芳姐说道，“无非想挑几个好演员。”
光头一眼就看见了宋壁和他的那个跟班。边上有两个女子灌他们喝酒。
小主子的确跟小陈走了，那小陈说剧组找人，他们就是胡说什么，下午小陈还带他去了片场，还请他吃了顿高级盒饭。整个下午都在片场转，一直到晚上，小陈带他去见芳姐。
“学过演出吗？”
“没有。”宋壁说的是实话，不过他不是傻子，本来就想看看天胜的剧组，父亲一直不屑一顾那天胜公司出品的商业片，其实大宋公司这两年一直在影视片上亏损。
“我是看你有资质，最近我在拍一部青春爱情片，你想参加的话，可以试一试镜。”芳姐说道。
于是宋壁倒有点动心，先化妆，拍照。
“小陈，怎么有点象拍内衣广告？”宋壁问道。
“你菜鸟吧！选演员当然要全面的，又没让你光着，这只是第一步，所有公司都这样的。”
小陈说的也并无错呀。
“我不干了，”宋壁本就不是来做演员的。
“不行……你现在才说，晚了，”小陈可变了脸，“这照片一定要拍完，否则你出不去，还有，合同也准备好了。”
“不是要自愿吗？”宋壁觉得他们霸道了。但是自己的人在外面等着，自己不拍怕逃不掉。于是只能配合拍了这组照片。拍完照，那芳姐又请人带宋壁去了隔壁酒吧玩。
“曹科……我在这里……”宋壁说道，“我本想按时回来的……”
“不用说了。”钱导说道，“玩够了，该回家了，小子。”
“你找的这小伙子谁呀？”芳姐挤了过来。
“我儿子……”钱导说道。
那芳姐吓了一跳，表情很尴尬：“你早说……”
宋壁这才脱身。
上车走人。宋壁可不服气了：“谁是你儿子？”
“钱导为了把你领出来才这么说的。”陆皓说道，“这种地方，你爸要是知道了，不剥你皮才怪，要知道宋伯伯很注重家声的，何况你是他唯一的儿子。”
“那地方有什么不对？”宋壁说道，“就是芳姐这个人办事好像喜欢强迫别人，我说退出她也不答应。”
“你没吃什么药片吧！”陆皓说道，“这家酒吧是地下的……”
“应该还没有……他们好像在……不会是毒品吧？”宋壁吓了一跳。
“我们平时都不愿意和那个芳姐打交道的。”陆皓说道，“这里很多人都知道，那中午不是有个大姐说过，他是拉皮条的吗？”
“这位公子真是太单纯了。”曹光头说道，“其实这些事，您不必亲自来，另外，那个圈子要远离。”
“宋公子，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讲清楚，”钱导说道，“那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儿子，按照他们的理解可能有点污……有时候，我也实在没办法，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
“问题，导演您说什么，我还是一头雾水。”宋壁说道。
“远离毒品……”陆皓说道，“洁身自爱。天上不会掉馅饼。钱爷，别说了，他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