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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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出发之前

在这里,咱们借撒大有的眼睛,再看一看小妮儿的美丽吧,当她淡出我们的视线后,也好在心中留下那一抹美。

青丝垂肩,却是烦恼三千,柳眉轻锁,紧锁那流波杏眼,桃腮抹红,只因谁在吹气如兰,朱唇轻启欲饮酒,早有酒盅送两边。

……

撒大有一笑说,金线法姑真是一个直爽的修真者,难道你不是个外人吗?

金线法姑说,我是冷水家那个有才的人,俗名冷水月。

撒大有说,哦,那,魔人一支也是你的仇人啦。

金线法姑说,也不尽然,我的前辈就是魔人冷水寒。

撒大有说,那,前辈对魔人一定熟悉喽,鬼如花到底死没死。

金线法姑说,不知道,只是听前辈们说,她沉到了海底。

撒大有说,明天探湖。

金线法姑说,不可,明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佛门中盂兰盆会。

撒大有说,那又如何?

金线法姑说,因为明天也是魔人鬼如花的回娘家的日子,被岛上的人称作走阴节。撒大有,难道你不害怕吗?

撒大有说,哈哈,那又如何,因为我有解情钥。

金线法姑说,可是你与小妮儿的情缘却永远也解不开。

撒大有说,小妮儿是个好姑娘,是谁也不会忍心玷污她来自天上的美丽。

金线法姑说,撒大有,事情是不会再变了,你不但听了她的心声,也窥视了她的美丽。

撒大有说,如果说我们一个锅里喷了唾沫星子,你还说我们亲了一下咋地?

金线法姑说,她现在就是你的人,是打是骂,这都不管我的事,除非,你变成大海上的水泡。

撒大有说,喜事,怎么能少了酒呢?

金线法姑说,撒大有,你是浪子吗?

撒大有说,当然不是,可我在女人面前更钟情于酒。

金线法姑冷笑说,这应该向你的女人要。

撒大有说,她端给我的是茶,一杯沾了女人唇香的茶。

金线法姑说,撒大有,我真的不明白,主人为什么选择了你。

撒大有说,因为我是一个可以随时都可以丢弃的棋子。

金线法姑说,但是我不会把你丢弃,纯阳之人难找啊。

撒大有说,小妮儿也是你的棋子吧,仙气十足的小女人,竟然练就了玄天道阳心法,老前辈,难道你也走那下道门的纳阳术吗?

金线法姑说,哈哈,道有千重,万法终究归宗,小子,你想的太多了。

撒大有见壮急忙转了话题,笑着说,小妮儿,还记得我给你朗诵的诗吗,我只能轻轻把你放在我的身上,现在,你看我已经把你放在了我的心上了。

小妮儿说,哥哥,你可知我情谊至纯至真,却换来你许下的这堆谎话,生,我跟你流浪天涯,死,我伴你成为海上的浪花。

撒大有说,小妮儿,你听,独飞的鸟儿叫的那么凄惨,因为她的伴侣没有逃过猎人的枪口;秋天的树叶离开了枝头,因为它已看不见为它盛开的春花;茫茫大海无边,我怎么舍得让我心上的姑娘望海守寡。

小妮儿说,红尘太短,得一知己太难,既然能成为夫妻,何必再做红艳。

撒大有说,小妮儿,我……

金线法姑带着诡异的笑向院中走去,随着木门的咯吱一声,海草房内这两个对脸说话的男女倾刻间陷入了安静,撒大有突然觉得一阵急促的心跳向他袭来,这心跳似乎不在这个房子,而是来自于那飘渺的虚空。

今晚当空无月,是谁又扯轻纱遮花,长空有电,为何不见灯明,屋内本无风,是谁在沐雨弄清影?江山依旧在,问,问,问,是谁留那一点唇红?

一曲《一点红》结束了今夜的话题,海草房里,撒大有望着静静的黑暗,渐渐的进入了梦乡,他轻轻擦着他那被染红的肉腮,不禁心中一凉,心想自己还是终究跳不出这段情劫,难道自己的修真路真的会被一个情字所误吗?他撒大有陷入了迷茫。

撒大有的第二天是在一碗水饺开始的,他吃水饺的地方在天鹅岛上,冷水村大街上的望海饭馆,破例为撒大有下了一碗,当热气腾腾的水饺被端到撒大有面前后,小妮儿突然脸红了,这时撒大有才发现小妮儿变了,昨晚披散的头发,如今已挽成了一个疙瘩,蜷在脑后,好似一个黑色花骨朵儿。

撒大有说,小妮儿,这水饺是鱼肉馅的吧?

小妮儿脸更红了说,谁吃谁知道。

撒大有一笑说,哦,今天是魔人一支的回阴节,为什么全村人都在忙,难道他们两支和好了。

小妮儿左右看了看小声说,撒大有,他们管你的事儿了?

撒大有讨了个没趣,把脸转向了别处,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在不远处的一个胡同口偷偷的往这边看。见撒大有往那边看,急忙把头缩进了胡同之中。

小妮儿说,你看到了什么?

撒大有说,我刚才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小妮儿说,他是谁?

撒大有说,没看清楚。

小妮儿听了把头转向了一边。这时,那个人又把头伸了出来,他似乎在看撒大有注意到了他没有。

撒大有心里一笑,暗道,想谁,谁到。看了看一旁的小妮儿说,走,到街上走走去。

小妮儿说,水饺,你还没有吃完呢。

撒大有说,对着一个没有心情的女人,我怎能有心情吃呢?一会儿我请你。

小妮儿看着他起身就走,心里急的看了看碗里的水饺,急忙跟了上去。

小妮儿变了,不但走路要挎着,肩膀要并着,左转右晃的头还要靠着哩。用她的话说,咋,好爷们是俺挂的。可是不一会儿,她心目中的好爷们就让人勾跑了,勾跑他的人却是白素素。

躲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撒大有进了那个胡同,往里走没多远,有一个卖纸钱的包头姑娘,头也没有抬向身后院子里一指,撒大有会意到,迅速的消失在了旁边的那道门里。

沉重的木门咕噜一声被卖纸钱的姑娘给关上了。撒大有平静了一下一惊的心,慢慢的向前走去。

破旧的迎门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奠字,被雨打的已经模糊不清,院子里杂草一片,好似许久没有住人了。

这时一个身影在房门口一动,撒大有见了突然一惊,这个人就是白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