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与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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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944年我在战时安徽省会立煌的安徽学院教授西洋通史开始,时至今日,我在中外各大学做历史教师,断断续续的已经有四十多年了。由于啖饭之需和环境所迫,我几乎把古今中外的历史,都一一地在黑板上擦过。个人所知有限,误人子弟,中外皆有,思之惭汗。但是个人教书却也因此养成一种比较教学的习惯——喜欢把各种不同的民族史排列起来做比较讲解。这种教学方式在历史科学里本来就叫作“比较史学”。只是我原本无心,而阴错阳差地误入此行,终于逐渐陷入而不能自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