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一掌拍死!
“你确定要这么做?”
黑衣男子沐凌,倒好像是没有被卢秉江的言语所吓倒,依旧是那副微皱眉头的表情,不过其口中所说的话,让得不少人若有所思,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不久后我会去冰神殿打听一些事情,所以并不想和冰神殿的关系闹得太僵,我劝你还是走吧!”
沐凌似乎是斟酌了一下言语,只不过他所说出来的话,卢秉江是半个字也不会相信,你算是什么东西,冰神殿是你说进就能进的?
到了这个时候,因为亲侄子的死,卢秉江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理智,他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的侄儿报仇,而对面那个黑衣家伙,就是杀死自己侄儿的罪魁祸首。
“认命吧!”
由于秉承着刚才所言的承诺,这一刻卢秉江并没有施展什么强横的冰技,听得他喝声出口,整个身形都是朝着沐凌猛扑了过来,威势惊人。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见状叶冰不由一惊,不过旋即他的耳中就听到这么一道好听的声音,原来是那白衣银发女子轻声开口了。
而听出这道声音之中蕴含的东西之后,叶冰原想要退开的身形忽然一定,他突然之间没有了半点担心,反倒是有些期待了起来。
呼……呼……
也没见那黑衣男子沐凌有什么动作,但是下一刻,从其头顶的天空却是传来一道道能量波动的声音,似乎连那处的空气风云,都被生生搅动了。
仅仅片刻之间,沐凌的头顶之上,已是形成了一只数丈长宽的巨大黑色手掌,其内蕴含着无穷的威压,让得叶冰都忍不住要跪地伏拜。
要不是体内几大神物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叶冰知道自己肯定是支撑不住的,那种威压虽然没有一丝一毫溢散到自己的身上,但他就是下意识地想要顶礼膜拜。
此刻黑衣男子沐凌,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在叶冰的心中,已经变得无比高大。
那就像是执掌九天的霸主,又好像俯视万灵的神王,五品神皇卢秉江在他的眼中,也如同众生蝼蚁一般。
“那是什么手段?”
无数人都被那只巨大的黑色手掌给吓住了,包括冰神殿的两大天才,甚至包括正在朝着这边扑来的五品神皇卢秉江。
“不,我不信!”
虽然感应到那只巨掌之中蕴含的毁灭之力,但卢秉江对自己五品神皇的实力还是极其自信的,听得他口中咆哮一声,速度竟然再次加快了几分。
“唉!”
又一道熟悉的叹息之声,从黑衣男子沐凌的口中发出,让人似乎回到了刚才卢宗秀想要击杀叶冰的那一刻,这两道叹息如出一辙,结果也会一样吗?
结果是:会!
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之中,那巨大的黑色手掌从天压下,仿佛如来佛祖的巨手,碾压一切生灵,直到这一刻,卢秉江的脸色,才变得极度惊骇起来,只可惜已经太晚了。
轰!
巨大的黑色手掌,直接轰在卢秉江的身上,让得其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便被连骨带肉轰成了虚无,紧接着巨掌压在铸器师公会的广场之上,激起一阵泥尘。
待得尘埃落定,卢秉江固然是尸骨无存,而在铸器师公会长场之上,却是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如果从天空俯瞰而下,就会发现这个巨坑五指俱全,就像是一只巨灵神之掌,昭示着刚才那恐怖如斯的一幕。
当此一刻,所有人都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他们想要强行压下这乱跳的心脏,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那实在是太吓人了。
堂堂的冰神殿九长老,货真价实的五品神皇,竟然连那黑衣男子沐凌的一击都没有接下,便是步了卢宗秀的后尘,连血肉都找不到一丝。
甚至有些人都在想着,那卢秉江是不是冒充的冰神殿九长老了,这在整个大陆都分属顶尖的五品神皇强者,怎么可能会被人一巴掌拍死呢?
尤其是冰神殿的两大天才,那两张嘴都可以塞下一个鹅蛋了,秦飞羽脸侧的汗水不断滴落,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
这非但和秦飞羽刚才心中所想绝然不同,甚至是让他从小到大的修炼观,都一朝被颠覆了,满脑子都是刚才那犹如神灵压顶的一掌。
“就算是老师,恐怕也做不到这种地步吧?”
一旁的洛青霜倒是比秦飞羽沉得住气,而听到她这句话,秦飞羽的心中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那位冰神殿的殿主大人,到底达到了何种层次。
那可是九品神皇巅峰,号称玄冰大陆第一强者的存在,据说冰神殿主突破到神皇阶别以来,就再未尝一败,最近数百年以来,在玄冰大陆横推无敌,无人敢轻易招惹。
哪怕是铸器神殿和雷神殿的殿主,最多也不过和冰神殿主半斤八两,而且冰神殿有着冰神传承,底牌手段,并非是那两大势力能比的。
可即便是这样,洛青霜和秦飞羽也清楚地知道,冰神殿主想要击杀五品神皇的九长老卢秉江,也不可能如此举重若轻。
那个叫沐凌的黑衣男子,连身形都没有动上一丝,便用一只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巨手,将卢秉江给生生拍死了。
按这样来推算的话,岂不是说那黑衣男子沐凌,竟然比冰神殿主还要强横,这才是洛青霜和秦飞羽万万不能接受的一个事实。
当此一刻,洛青霜心惊之余,又隐隐有些脸红,她刚才还在说沐凌可能连神皇都没有突破到,却没有想到才过去片刻,五品神皇的卢秉江,便被一掌给拍死了。
说起来卢秉江这位神皇强者还真是憋屈啊,他原本是这次冰神殿任务的带队者,五品神皇的修为,整个外冰域,又有谁能对他构成威胁?
然而现在,卢秉江仅仅是出场连半柱香的时间不到,甚至远远不及刚才同样被拍死的卢宗秀,或许在他临死之时,也没有想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