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墓之失落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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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回程之路好事多磨

梁木看过洁丽后,对她大加赞赏。这让我的心稳定不少,看来这婚事有戏。

晚上洁丽给一大家子做了河南的烩面,果然香喷可口。

让我这个吃惯了米饭的南方人也爱上了面食,众人也赞口不绝。

晚饭后,我让至强叫洁丽、管福来到厢房,梁木也位列其中。

我先问洁丽说:“洁丽,你可婚配?”

洁丽看前满屋的人,羞羞答答地说:“不曾,俺家贫弟妹又小,一直在家务田帮补着。”

“明天我就要起程回老家,我想把你留在这二爷府里,又怕你孤身一人难过,现给你许一门亲事可好?”

洁丽忽地跪下说:“小姐,是不是俺做错什么事?你不要俺了吗?”

“你快起来,想到那去啦?你也不小啦,别人在你这年纪都当上娘了,是时候给你找个婆家。”

“不,小姐,俺要跟着你。不是得你心慈,俺怕是早就跟爹一样下场。”

“傻姑娘,我需要你在二爷府里给我当差事,在这也可以报答我恩情。再者,这还有一个好男儿。”说着,我示意一直在心里笑出来的管福。

洁丽随着我的眼光向管福望去,一个长得憨厚老实,眉眼中又透着明智。伟岸的身躯,古铜色的肤色无一不表明着这是一个强健精壮的男子。

管福迎着她的目光,双目交投火花四溅,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二哥的主持下,洁丽和管福简单拜过天地,两人从此就成了一对恩爱夫妻。

二哥这里定下来后,回程也提上日程。二嫂也算通情达理,这几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敏惜跟我走。

依依惜别总是让人伤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为免此景,我决意不让他们送我们到码头。

马车停在码头的时候,没想到李香草早就在此等着我现身。见我走下马车,她上前来说:“三小姐,我在这等候已久,可否请你移步茶馆一聚?”

码头上我们要乘坐的船还没来,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带着敏惜找个地方等,总好过在码头里面站着,于是我点头应允。

在茶馆一个包厢里,李香草“扑通”跪在我面前,说:“三小姐,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算不上你真正的嫂子,但请看在瀚儿分上,今天听我说两句吧。”

我淡淡地说:“起来罢,你有话直说就是,这样是做什么呢?”

“三小姐,无论我做过什么,瀚儿都是无辜的。请你一定要好好栽培他,告诉他我这个当娘的对不起他。”

“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瀚儿始终还是你儿子,我只是不想他在你和二嫂中夹缝生存。这会你想到儿子了,可二嫂呢?她被你生生夺了生育权,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三小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但恨错难返,你说得对,瀚儿有你教育我很放心。”

我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好了,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天色不早,我们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吧!”

李香草也不想自讨没趣,站起来要送我们出码头,包厢门一开又一惊喜等着我。

门外站着一个胡子拉碴,面容憔悴,判若两人的莫毅。

我心里不禁叫苦:老天,你这是要让我回不了家吗?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见了莫毅竟自觉地出去,李香草也带着敏惜买冰糖葫芦去了。至强被梁木硬扯着上了街。

莫毅把包厢门关上,对我说:“别怕,我不是来强迫你的。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和你道别。”

“你把他们都买通了?不然怎会如此配合?”

“你就这样看我吗?没有,我只是找班徒聊过,他说愿意帮我见你一面。”

“好吧,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班徒已经把那件事告诉我,只怪我们相逢恨晚。如若那时候是换我在,一样的死已无憾。”

“别说了,已经过去的事别提。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这道理你应该明白。”我眼含泪水打断他的话,心中的伤口又在流血。

莫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知道吗?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脑子里都是你。我很嫉妒他,最起码他在你心里留下永不磨灭的铬印。”

“你别这样,春如姑娘现在又何尝不是痛不欲生。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她?”

莫毅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感情之事需要两情双悦。我不勉强你,也不能勉强自己。”

莫毅又深深地叹气,沉着声说:“我把燕盏留给春如,决意到外洋定居。这里对我来说是伤心地,不宜久留。”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让他自言自语。我清楚一个人心灰意冷的时候,所有的劝说都显得苍白无力。

忽然他又捶胸揪头,痛苦地悲鸿着说:“为什么你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连正眼都不肯瞧我?”

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自怨自艾着低沉哭叫。

心中不忍,我走过去轻轻抓紧他双手,为他拭去泪水。试着去安慰他说:“”今生有缘无分,你也别太伤心。是我负了你,此情只等来生再报罢。”

莫毅突然爆发,猛地把我抱在怀里,说:“不要等什么来生,那都是骗人的。我只要你今生,那怕就现在我已无悔。”说完就吻了下来,我挣扎着。但他力气太大,无法挣脱。

我情急下狠狠咬了他一口,一股咸腥之味,他嘴唇鲜血直流。但他依然没放开我,只把我抱得更紧。

就在这个紧急关头,包厢门“咣当”地开了。至强走了进来,把莫毅拉开,一挙就打在他脸上。

莫毅被打倒在地,至强又再打了几挙,莫毅鼻子鲜血直流,却不还手。

至强不依不饶,举挙欲再打。“住手。”我大声喊到,至强像没听见一样。

我让梁木去拦,至强一甩手,大叔被甩开几丈远,我只好扑过去拉住他的手。

至强嘴里叫着:“他敢冒犯小姐你,我要取他狗命。”

“住手,还嫌闹得不够大吗?”我哭着说。至强回头看,门外围了一圈的人在指指点点。

至强愤愤不平地放开莫毅,后者惨笑着说:“这下我真的我们一丁点的机会都折腾没了,也罢,这样我就安心走了。”说完站起来,鼻血也不擦。摇摇晃晃向东面走去。

梁木满脸的疼惜看着我,眼中全是自责之意,自打着嘴巴表示愧疚。

我摇头制止了他,开解他说:“大叔,这与你无关。莫毅宿醉未醒,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以后可不能再乱做好人。”

梁木猛点头,而因为此事,和至强的关系又紧张了起来。

至强咬着牙对梁木说:“原来这是你做的好事,如果小姐有什么损失,我要你好看。”

“还有完没完,你怎么总是如此鲁莽?我不是说了无大叔无关,你能不能成熟稳重些,你这样什么时候能成长?”我生气地喝止至强。

刚刚发生的事已经令我心乱如麻,至强这会又向梁木发难,让我心力交瘁。拉上门口的敏惜,我自顾自地上了刚泊在码头的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