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墓之失落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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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贵人斯提芬'莫的帮助

摆脱了跟踪的小太监后,梁木带着我和至强左穿右插进了一条胡同。来到一间普通的四合院门前,敲了一下门。

门人回应:“来者何人?”

梁木拿出早已写好的纸条递给我,示意照着读。我说:“归隐田间人。”

门人再问:“田间人何如?”

我说:“菩提树下座,一草一木板。”

门人笑笑说:“原来是班徒来了,稍等。”

门人把一扇小门打开,对梁木说:“班徒先生,我家主人已经回来了,正等着你呢。请吧!”

门后已经候着两个人,一个帮至强挽行李,一个在前面带路引我们去见这家主人。

主人在正房接见了我们,依次坐下后,因梁木不能言。他介绍起自己来说:“我叫莫毅,人称莫先生或斯提芬.莫。”

他见我和至强有点鄂然,微笑着又解释道:“斯提芬.莫是我的外洋名,少年时我在外洋留过学。”

他介绍完自己后,我起身对他道了个万福,也介绍起来说:“小女子梓棋,这厢有礼。这是我的家人,至强。大叔就不用我介绍罢。”

莫先生说:“小姐别拘礼,来到我这都是江湖儿女,坐下好好说话就行。”

梁木也打手势示意我不用拘谨,莫先生是个世外人,不喜欢繁文缛节。

莫先生对梁木说:“班徒,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

话音刚落,一个仆人拿出一个锦盒走过来,打开后放在桌面上。

莫先生说:“这是一块上好的XJ和田羊脂白玉,出土已有些年头,用以献宝绰绰有余。也已经按你要求找工匠雕刻画图,保证万无一失。”

梁木拿在手上把玩一会,在纸张写着:此玉怕是宫内也难得一见,莫兄如此相助,我等何以为报?

莫先生笑笑说:“班徒,你与我还如此客气,不见多时见外了?”

梁木又写道:莫兄见笑,当日得你点化,我方能安心等来公主。今日又再得你倾力相助,心中实在有愧。如若能尽绵力相报,定当宽慰。

莫先生说:“客气客气,报恩一事休提,这事完了,再给我打造几个玩意就行。”

彼此又再说了些闲话,莫先生又带我们参观了他的庭院。

西厢房住着他的红颜知已,春如姑娘。莫先生好客,而且爱结交朋友,东厢房用以待客。

廊院上的都是雕花的石阶,回廊上种着名贵花草。各个厢房的支柱和条梁上描着彩画,无一不透着贵气。

当夜我们就宿在东厢房,本想向梁木打听莫先生为何许人也。但二哥的事还没解决,暂且不提。

在东厢房我问梁木,说:“大叔,宝玉有了,谁去献玉施计?”

梁木写道:由莫先生献玉,这几天我们只需在这安心等候消息就行。

至强又说:“大叔,那这几天就在这住?”

梁木写道:为求稳妥,我们实在不宜露面。你是否有要事?没有的话只能在这等。

至强望着我,我沉吟一下说:“大叔,既使二哥这次能安全回来,我恐以后又再生事。有意把那管福栽培,以后就是我的线眼,你看可好?”

梁木写道:你有何打算?

至强抢着说:“小姐的意思是故意给一块假玉管福,让他去打探,然后献玉于李公公。我就负责跟踪,观察他的一言一行。如若他如实汇报,忠心办事则可用之材,否则。。。”然后做了一个抹颈的动作。

梁木思考一会写道:我看可行,只需要让他打探一事则可。传闻李公公欺上瞒下敲诈官员,让他去打探此事并要抓住实证交给你。如若他如实办到则忠心,否则。。。

我不解地问梁木说:“为什么让他打探李公公这些事?我们又不打算打倒李公公,反而要依仗李公公阿。”

梁木写道:李公公为人谨小慎微,家中珍宝无数,却装潢普通。位高权重却人前失威,要打探他贪污腐败谈何容易,而且凶险非常。如若那管福这样都肯犯险,忠心可鉴啊!

我恍然大悟,梁木的试探也比我想的稳重许多,果然带上他出来没错。

次日,我和至强依计行事,约那管福出来如此这般地交待于他。

管福满口答应还说,誓要找出证据保二哥安全。

管福前脚刚走,至强亦步亦趋跟了上去,片刻后不见了身影。

当我只身回到莫先生的四合院,梁木和莫先生出去了。无聊闲逛的时候碰见了春如姑娘,她正在庭院喂金鱼。

想要回避已来不及,只好对她行个礼说:“春如姑娘,小女子有礼了。惊扰到你,实在抱歉。”

春如姑娘看着我没回应,只顾捂着嘴笑,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陈家小姐,你别这样,要把我笑死啦。”

我把自己全身好好看了一遍,又到水边看看倒影,发觉并无可笑之处。不禁有些恼怒,说:“小女子无礼打扰到你雅兴,见笑。”

转身正要离开,她却叫住了我说:“梓棋,莫走。这样叫你不介意吧,刚刚是我失仪,我给你赔礼。”

听她这样说,我只好回道:“姑娘言重,我只是不解你刚才为何发笑?”

春如姑娘拉我到凉亭坐下,给我倒上一杯茶,说:“我发笑是因为在这屋子里,无论是主仆、朋友、父子都以名字相称。霎时间听到你文邹邹的语调,就觉得好笑。”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她,只好笑笑以掩饰心里的尴尬。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问她说:“春如,这大叔和莫先生你可知他们去那了?什么时候回来?”

她有些黯然说:“我也不知道,莫毅也不是什么都告诉我的。不瞒你说,其实我只是凤仪楼的姑娘,承蒙先生错爱,为我赎身并一直居住于此。”

“哦,原来如此。那想必姑娘不久就是这居所的女主人,为何还是如此失落?”

她脸色更难看地说:“我住在这三年有余,莫毅始终以礼相待。闲时喜欢与我吟诗作画,对坐暢饮,却不曾提过婚嫁之事。”

我与春如姑娘于昨日才一面之交,不知为何今天却对我倾诉心事,实在费解,我也无心再谈。

我起身告辞说:“时候不早,我今天出去实在倦怠,恕不奉陪。”

她说:“好吧,你慢行。”

走出凉亭,隐隐约约听到她在身后说了句:什么一朝新人胜旧人云云的。

我一路回东厢房,心中想道:这春如姑娘着实费解,莫先生是留洋归来性情也是古怪,正好配一对。

掌灯时分,莫毅和梁木终于回来。梁木高兴地对着我比划着什么,莫毅接过话说:“事儿办成啦,明日早上你二哥必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