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愿为市鞍马

阿木回来正要适应一下刀，看到昨天去打猎的众人回来了。还真打了不少，其中野猪最多，阿木笑道“怎么？你们把野猪给灭族了？多大仇啊！”

众人笑道“这山里野猪众多，又没有天敌，狼和豹子都不是它的对手”

阿木道“正好给我们打打牙祭。好了，快去处理好了，不要忘了，给都尉大人挑一块好的送去。”众人领命。

转天，阿木乘大家休息的空当，问道“兄弟们，谁会使刀？”

一个人出来高声道“千户大人，小的会。”

阿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兵回道“小的叫王经，是咱梁郡王庄人。”

阿木道“好，你跟我来一下。”阿木带小兵来到一边，问道“你给我讲解一下刀的用法，讲得好的话，昨天我剩的那条猪后腿就是你的了。”

小兵回道“是，大人。这刀跟剑最大的区别就是劈砍更为便利，在铁器以前，青铜因为太脆，所以更适合铸剑，用以刺击，直到铁的出现，才使得兵器更结实耐用。至于说刀的大量使用，还是西汉时候出现的环首刀。用刀的技法也就是在这之后才出现的。不过，因为刀的使用是在军队里，一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没什么用，所以都是互相之间配合的用法更多些。这用刀无非也就是横劈，竖砍，斜挑和前刺。”

阿木奇道“你没有什么刀法招式什么的么？比如你拿长枪这么刺过来，我用什么什么招式回击。”

王经道“这个没有，有兵器打过来，格挡开就是了，战场对阵，步步生死，讲求的就是眼明手快哪有固定的招式？能以最快的速度杀死对手就是最高了。”

阿木恍然道“好，那条后腿是你的了。”

王经喜道“多谢大人！”

阿木回来，对众人道“前排重甲兵出列！”两百人出来整齐的排好，阿木道“其他人接着练！”

阿木回过头来对两名百夫长道“苏龙，李嘉。这个，你们这两队呢，体格健壮，骑的马匹也是最健壮的，所以给你们穿上了重甲，马匹的披挂也重。但这样的防护还是不够，我想了一下，还是把枪槊的长度减少一些，适合单手刺杀，那这样就可以腾出一只手拿个盾牌。这个盾牌呢，不要太大，也不要太重，因为你们的装备够重了。只要能防御弓箭就行。太重的话，不适合长途奔袭。你们和大伙商量一下，看怎么做合适。”二人领命而去。阿木又来到其他人前面“停！”众人停了下来。阿木叫一个小兵出来找根木头过来。阿木高声道“大伙看好了！”阿木举起刀，应声而断。众人叫好。

“好吧？我希望大家都能备一把。不要这么好，但我希望能在弓箭，枪槊之外能有把像这样的近身兵器。这个不强求，因为大家都花的是自己的钱。”

*******************************************

京师，朝堂之上。

“陛下，柔然前一阵子万人大掠我云中城，虽然没有再进一步，但我大魏自开国以来，边塞长期受到柔然的骚扰，臣肯请陛下定夺。”

太武帝道“太常卿所言，朕何尝不知，自始光元年（424年）始光二年朕亲自攻伐柔然后，边塞稍有安宁，不想今次又来犯我边境，实在可恶。这次一定要永决后患！”

平阳王长孙翰道“前时，奚斤大军新败于安定城，南边又有刘宋虎视眈眈。如果刘宋乘我们南边空虚进攻，我们怎么办？”群臣推举太史令张渊、徐辩出面劝阻。张渊年轻的时候，由于曾经劝阻过苻坚，不可以南伐，苻坚不肯接受，结果大败而名噪一时。拓跋焘命令当庭辩论。张渊的理由是：“当年是已己年，属于‘三阴之岁’，‘太白在西方’，故不能举兵，否则必定失败。”崔浩针锋相对，说：“阳是恩德，阴是刑杀，所以出现日食时，君主要积德，出现月食的时候，要注意刑罚。帝王使用刑法，对犯罪的人则绑缚肆市处决，对于犯大罪的敌国，就应该使用甲兵消灭它们。今天出兵讨伐有罪之国，正是加强刑罚。我观察天象，近年以来月亮运行遮盖昴星，到现在仍然如此。这表明，三年之内天子将大破旄头星之国。柔然、高车都是旄头星的部众，希望陛下不要犹豫。”张渊等人羞愧难言，辩解说：“柔然，是远荒外不确定的东西。我们得到他们的土地，也不能耕种收获粮食，得到他们的百姓也不能当做臣民驱使。而且他们疾速往来，行动没有规律，很难攻取并彻底制服，有什么事如此急迫，要动员大队人马去讨伐他们？”

崔浩说：“张渊、徐辩如果谈论天文，还是他们的本职，至于说到人间的事情和当前的形势，恐怕不是他们能确切了解的。这是汉朝以来的老生常谈，用在今天，完全不切实际。为什么呢？柔然本来是我们国家北方的藩属，后来背叛而去。今天我们要谋杀叛贼元凶，收回善良的百姓，使他们能够为我国效力，不是毫无用处的。世上的人都信服张渊、徐辩深通天文，预知成功或失败。那么，我倒想问问他们，在统万城没有攻破之前有没有溃败的征兆？如果不知道，是没有能力；如果知道了却不说，是对陛下不忠。”当时前夏主赫连昌在座，张渊等人自以无先言，惭不能对。拓跋焘非常高兴，对大臣们说：“我已决定了。亡国之臣不可以同之相谋划。为了打消拓跋焘最后的疑虑，崔浩又进言：“刘义隆今日君臣，非刘裕时可比，他们如果敢来，譬如小马小牛斗虎狼，有何畏惧？’如今夏季，柔然的习惯分散放牧，秋天牲畜肥壮，方才集中，天寒时南下掳夺，出其不意，大举袭击，必定成功，只怕诸将不肯深入，不能全胜’。”崔浩口若悬河，舌战群臣，终于令拓跋焘彻底打消了疑虑，决计大举讨伐柔然。

*******************************************

“都尉大人，叫我们来何事？”阿木问道。都尉大人道“安颉大人刚才叫我去开会，让我们不必再管风陵津防务，专心练习骑射，等来年四月赶赴京师。应该是有作战任务了。”

魏虎道“怎么是我们去？我们新招募不久，没有作战经验。”

都尉大人叹道“我也是这么问的，安颉大人给我的回复是我们都是骑兵，不适合驻防。我猜，安颉大人还是看我们都是汉人，不相信我们。”阿木和魏虎也是一阵郁闷。都尉大人道“你俩也别多想了，回去好好训练士兵。时候到了，咱们好赶紧滚蛋！”

两人出来，边走阿木边和魏虎说道“既然将军让我们训练，那我们就多报备一些损耗，正好给大家的装备搞一下。还有就是骑的马匹什么的再采买一些，我看有的士兵骑的都是骡子，根本不行，战马又不能让他们骑着训练。”魏虎答应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