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高兴就好

“去什么地方？”云歌仰头问他。

“你到了就知道了。”战慕年神秘的说道，“只管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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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出正月，商场里已经有开门营业的了，只是偌大的商场里空空荡荡的，看不到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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