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莫恨也是一个迟钝的,如果不是因为贪图泠崖的美色,可能到现在两人都还没有任何发展。
两人一路上都相互别扭着,一直到火炙的地盘。
莫恨在醉晚林呆的时间比魔界还多,所以对于醉晚林莫恨可以说是比魔界还熟悉。
领着泠崖来到了火炙的住所,火炙正坐在门口的石桌旁喝酒,火凤不知道去哪儿呢,白泽正狗腿的给火炙捏肩捶腿,各种殷情,火炙感觉好不惬意。
莫恨看了看泠崖又看了看白泽,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把白泽给养成这样的。
显然泠崖可能也觉得丢人,察觉到了莫恨的想法,泠崖像是解释般的赶紧道:“他是放养的。”
虽然就一句话,但好似两人的一切矛盾都消失了。
莫恨笑着咧出一口大白牙:“我想也是。”
“你们两位大驾光临有何贵干?”火炙发现两人的到来,示意白泽给他们俩倒上酒。
莫恨和泠崖也在石桌旁坐下,莫恨没看见火凤于是便问道:“师傅,我家阿火呢?”
火炙示意她向醉晚林深处的焚心谷中看去,平时自己和火凤就经常被火炙扔到谷中历练,焚心谷中常年烈火燃烧,据火炙说这是他当年涅槃重生之火,万年不灭。
反正莫恨对这火很是不喜,经常不小心被烫掉了皮,以至于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于是乎,莫恨瞅向火炙:“阿火该不是又犯了什么事儿了吧?”
火炙摇头:“并没有。”
听到这话,莫恨猛的一拍桌,火炙的住所虽然看着简陋,但没有一样是凡品,比如莫恨拍的这张石桌便是大海的结晶,沧海晶石所铸,非朱雀神火所不惧。
所以也就火炙能将这沧海晶石以朱雀神火锻铸为石桌,莫恨这一掌拍下去,石桌纹丝不动,但莫恨的手却疼得不行。
泠崖见了表面不动声色,端起酒盅小酌了一口,轻轻将酒盅放于石桌之上。
面上一派风轻云淡,但手下却在暗暗使力。
但但火炙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在火炙心疼的目光下,那张以沧海晶石所铸的石桌就以泠崖酒盅所放之地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缝向四周延伸出去。
在莫恨略带惊讶的目光下碎成了粉末,四散开来。
原来只要力量强大,什么都不是事儿!
火炙咬牙切齿的瞪向泠崖:“泠崖上神这是什么意思?下马威?”
泠崖不动声色的看了莫恨一眼对火炙道:“护短而已。”
呵呵,火炙将泠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顿时将目光转向莫恨,这是找了个后台来气自己的?
接收到火炙的怒目,莫恨一点都不心虚的转移话题:“刚才你说火凤没惹事儿,那你让她去焚心谷干嘛?”
火炙看向焚心谷的方向,此刻那一片火烧得快要燃到天上去,仿佛天边的云彩都燃烧起来了。
就连莫恨都感觉到有些炙热:“这是?”
火炙站起身来,一双凤眸中带着些许欣慰:“时间……到了!”
莫恨不禁问道:“什么时间到了?”
泠崖淡声道:“凤凰涅槃。”
白泽一下子就窜到泠崖跟前:“尊上,真的吗?我家阿火要蜕变为朱雀了?”
话刚说完,白泽就感觉到背后一凉,一阵阴森森的寒气直袭而来,白泽回头一看就对上火炙阴测测的视线,不由的一个激灵。
火炙语气阴沉:“你们家阿火?”
白泽往泠崖背后一缩,虽然胆子小,但媳妇不可丢,小声嘟囔着:“……虽然现在还不是,不过以后会是的!”
火炙也懒得跟他计较,目光微转看向旁边的泠崖:“上神这次来是因为封印之事吧!”
泠崖淡声道:“不过看样子要等一会儿了。”
火炙当初涅槃是因为有晔华的精血所以非常顺利,而且时间也大大缩短。
但按正常的凤凰涅槃来说是需要九之极数,九天,二九十八天,三九二十七天,四九……九九八十一天,而用的时间越长,化为朱雀的力量也就越强大。
莫恨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于是提议道:“要不先去鬼界?先将鬼界的结界先解决了。”
泠崖应了:“你决定便好。”
莫恨最后选择第二天出发,火炙和白泽因为不放心火凤,一直在边上守着。
而莫恨却对火凤十分放心,心大的带泠崖去林中转悠去了。
说是转悠,其实不然:“小泠啊!我告诉你我家师傅藏酒的地方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去弄出来咱们一起喝!”
对于莫恨,泠崖是非常纵容的,于是乎,堂堂泠崖上神就这么和和夙王干起了非常有损形象的事情——偷酒!
莫恨这千年来对于火炙藏酒的习惯可谓是了解的异常透彻,什么地方的酒时间最长,什么地方的酒刚埋土,什么地方的酒最为清冽,什么地方的酒最是浓郁香醇,都给泠崖介绍了个遍。
泠崖看着莫恨又挖出来一坛酒,不由的看向四周摆的慢慢的酒坛:“阿恨,应该够了吧?”
莫恨将手中的酒坛放下,靠在泠崖身旁席地而坐:“那先这样吧,喝完不够再说!”
泠崖挪了挪身子,以便莫恨靠的更加舒服,手中变幻出两个充满灵力的玉杯使它漂浮在空中,将酒给倒上,递了一杯给莫恨。
莫恨与泠崖一碰杯,一口干了下去,自己的杯子见了底,却见泠崖却没有动作,探过头:“小泠啊!怎么了?你怎么不喝?”
泠崖望着杯子里的酒有些踌躇,喝!还是……喝?想了想数万年前喝酒的时候,有些记不清了,不过……
莫恨这次可是深刻的见识到了堂堂上神的酒量——一杯倒!
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不住的戳向泠崖因为醉酒而泛着粉色的脸颊,泠崖跟金鱼似的白皙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跟北海的大金鱼似的就差吐泡泡了!
被莫恨这么一戳,泠崖有些不高兴的将莫恨的手拍开,莫恨被这样突然一拍虽然不疼,但还是不由的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