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那多情的山，遇到那无情的落叶

那多情的山遇到那无情的落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也许会是喜，可能会是悲凉。那无情的落叶遇到那多情的山，是一种不舍离开，还是一种不得不离开的无奈。后来呀，落叶飘的漫山遍野，变成了枯褐色的腐泥，滋养了枯草，母树，确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模样。再后来呢，山也没有那么高了，显得颓然，思念着每一次落叶的离开，却无能为力，只是呆呆的注视着，那一片一片深黄色的思念，飘落的到处都是。最后，一位老者来到了山的面前，告诉山，你挡了我们村民的路，要把你移走，我子子孙孙世世代代无穷无尽，总有一天会把你全部劈烂，把你一点一点的移开。山，没有哭，反而是一种解脱，玉皇大帝可怜山，叫力士把山移开了。山并没有那么开心，山被移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山庞大的身体却压着一只瘦小可怜的小猴子，小猴子拼命想挣脱大山的束缚，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如来佛祖，来了一句空话，小猴子再也无法移动身体了，乖乖地陪着大山一起入睡，山感觉到小猴子的悲鸣，山不会说话，也不会动，思念着每个秋天，陪伴着他的落叶，无数个秋，送走了无数个落叶。有一天，山的肚子被踢开了，小猴子跑了，和一个和尚走了，山祝福他，祝福他终于找到了美好的归宿。山是有印记的，那些小山慢慢的变成了石头，似乎在很久以前，一个人头蛇身的美丽女子，就是用这样小石头一块一块的把天上的大窟窿一点一点的补起来，那个圣人心怀大地，把剩下的石头稍微大一点的叫做山，小点的叫岩石，在小的呢，叫石头叫沙子叫泥土。那个女圣人把泥土捏成小人，小兽，小万物，教会了这些小东西一些本领，小东西的本领越来越高，慢慢地，有了独立的思考，有了独立的野心，女圣人后悔了，哭泣着寻找着解决的办法，圣人的泪就是雨，圣人的奔跑就是风。原来圣人有许许多多，不仅仅只有这位人头蛇身的女圣人。其他的圣人开始了灭亡进化论，优胜劣汰，战火不断，慢慢地这样小人的欲望越来越多，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可思义。女圣人累了，想毁灭又不舍得，想继续爱着他们，又无能为力，天道自然，天道自然！慢慢地，女圣人明白了，天道就是自然的，自然才是天道。女圣人把自己变成了那些曾经补天的石头，不同的是，这些女圣人变化的石头有了色彩，有了不同于其他石头的颜色。不久之后，这些石头遍布全国各地，被那些欲望之徒做成了非常多的饰品，有吃的，有用的，有珍贵的，有廉价的，遍布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后人叫这些女圣石叫做资源，叫矿石，叫美玉，叫金属，叫……大山看着眼前的大窟窿，慢慢地想起来了一点记忆，好像自己也是那位女圣人的一丝部分，只是不记得很多东西。这个大窟窿里慢慢的变化着样子，有一天来了很多人，说是什么派什么派的什么道士，说是什么三清门徒，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有很多的剑，穿着浅色的纯色衣服，长发披肩，有好多老头，都是大白胡子。也有很多的门类，有一座非常高的塔，锁着好多东西。里面好像关着非常多的小动物还有其他的一些灵魂和小人人。再后来，这里又变了很多次，记得有一次一个门派有一把大剑，是一把古剑，这把古剑说是可以把天上的神仙都可以诛杀诛灭。好威猛，好几次都把大山分开了好多次，对于大山来说，分开了是好事情，每次的分开不就是自己活动了身体吗，只不过，没有了之前的巨大，顶天顶地，有的是矮小，连绵不绝横向发展。看过了太多的岁月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寂静，这就是死亡的声音。每次都由喧闹走向了寂静，变化多端的时代，连四季都变得不明确了，大山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的移动着，有的去了喧闹的市区里，修成了宝塔，修成了房子，修成了叫什么长城的东西，说是有一位了不起的皇帝派人修建的，不管他了，反正，不就是活动到这边活动到那边吗，又没有消失掉，大山也不会莫名其妙像水一样的消失了，其实水也没有消失只是另外一种形态罢了，自然是天道，自然如果消失了也就是天道消失了，那天就是浑沌时刻。大山变成了旅游景点旅游景区，被刻上了许许多多到此一游的字样，被刻上了许多海枯石烂的爱情名诗名句，被修改了无数次面貌，也被做成了混凝土，修建筑物，修的一个比一个庞大，那些建筑物也一次又一次的毁灭。记得有一次，大山的一个小部分变成了小人，说是去了一位姓贾的大户人家里，叫什么贾宝玉的，享受着生活的富裕，也享受着衰败的命运，也算是一种收获吧。再后来，大山已经记不清楚那些事情了，其实那些事情太多了，也太杂乱了，就是一种欲望被另外一种欲望毁灭罢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本来就没有对错。看了太多的分分合合，也不就是那样的吗。有一位远古的智慧大师说过一句话，不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吗，那个时代不就是各国混战，到后期三国鼎立最后被一国统一后又开始分裂吗。也就这样，历史印记不是白刻的。还有许许多多走投无路的人选择了上山避祸，名人非常多，建立了不少古庙古寺古建筑，有的叫世外高人，有的叫得道高僧，有的叫绿林好汉，有的叫草寇。那个有名的108位被后人们称赞的好汉们，是岁月的悲鸣还是后人对他们故事的曲解，谁又可以说的清楚和说的明白呢。少不读水浒传，西游记，老不看三国志，红楼梦。这话，到底是谁说的，根据在哪里，是在他们自己的内心还是在其他的地方。世上本来就没有好书与坏书，好文字与坏文字吧。

海儿听着年轻人自己自言自语的胡乱思考着这些话，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为好。在海儿的童年里，奥赛国里没有这些东西，什么利益什么欲望，人们过的生活都随心随意，每个地方都住着不同的人，他们的目标就是生活，生活一起可以分享，没有什么烦恼，要说有，那就是国王和王后的烦恼了，不管大人们有没有烦恼，反正小孩儿们都没有烦恼。量体裁衣，物尽所能，喜欢钓鱼的去河边做事情，喜欢打猎的去山里打猎，喜欢吃什么东西就去找什么东西，喜欢生活的人总是对生活充满了活力与希望，也许国王和王后为了海儿眼里的美好生活付出了很多的代价吧，海儿不清楚，但是现在看来，在奥赛国国界处那个神秘的光环似乎隔绝了里面和外面的世界。里外不是一样的思想和欲望，那么，是否在奥赛国里的人们是因为不知道欲望是什么东西才会不被欲望所吞噬呢，又似乎那个奥赛国只是存在于儿时记忆的童话世界里呢。海儿越想想明白却越想不明白。看了这么多，海儿开始怀疑自己，怀疑那个奥赛国到底是否存在，怎么会有没有欲望的国家呢，又怎么会那样的和睦相处，有那样的和谐稳定呢。难道，我海儿和独白一直是生活在虚幻的梦里吗，难道根本就没有奥赛国，那国王和王后又为什么会如此那样的真实，又为什么，我和独白可以顺利的从奥赛国里出来，那些其他人又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反到是外面的人又向往奥赛国。如果奥赛国真的不存在，那又为什么离开奥赛国的人会被别人认出了曾经是奥赛国的人呢，我生活的奥赛国，又为什么会被那么多的人知道与向往呢。海儿糊涂了，开始怀疑这里怀疑那里了，看着脖子上的项链，他开始想返回奥赛国，问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突然，海儿想着，那现在我知道自己在梦里，但是又出不去，话又说回来，我和独白这次出来，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在自己的梦里游历呢，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又是梦境，有或者说，都是现实又都是梦境呢。惶惶不安，在海儿的心里纠结着。海儿看着年轻人，想着年轻人心里思考的怪事情，又想着独白，又想着奥赛国。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梦境了，现实与梦里开始怀疑了。

年轻人每天都恍恍惚惚的起床上床，吃饭，下班。年轻人越来越开始憎恨现在的社会了，年轻人没依没靠的，心里的志向无比的高大，但是却一直在为了钱而发愁，现在的社会，有钱就可以任性，没钱就得认命，年轻人不想认命，他要突破自己，让自己心中的远大抱负实现，但是在实现的道路上，却是高山远阻。年轻人的抱负成为了复仇，本来的动力全无由于憎恨却又给了年轻人希望。年轻人要通过自己的抱负去复仇，用憎恨去提高自己的信心。那些曾经看不起年轻人的人们，年轻人要让他们再也高攀不起，那些曾经用钱侮辱他的人们，他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哪怕有一天，年轻人的父母不在了，年轻人也要去坟前告诉他的父母，爸，妈，你们放心，我绝对会生活的非常好，儿孙满堂，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咋们家庭的人刮目相看，我一定会让他们高攀不起，我也一定会让你们九泉之下安心与微笑，放心吧，您的孩儿不会死的，不管是十年二十年又或者是五十年，我绝对不会忘记我现在说过的每一句话，我要让那些人时时刻刻的看到我的存在，而且我生活的非常好，他们再也高攀不起再也不会低看我们的家族，我们的家族必须出人才，而且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的愿望就不会改变，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改变，哪怕我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改变，哪怕我到处伤痕累累，哪怕我压力巨大，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理想，我的抱负，曾经很多时候，我打算放弃我的理想，我也想过平平淡淡的过你们想要给我安排的生活，但是我不能呀，爸妈，我真的不能，我不能放下心里的梦，也劝不了自己放下心里的梦，哪怕真的在我死的时候，我也放不下心里的梦。还好，您二老现在身体健康，但是看着你们为了我操心，我却永远不好意思说出来内心的话语，我真的看着你们，心里是难受的，我怕是要对不起你们了，我背负的东西我知道有很多很多，我的梦想，我的理想，我不会因为什么而放弃掉。总有一天，我会为了我的理想而后悔，但是我要实现我的理想，我要让他们每天每时每刻都看到我，看到我的成功，直到永远。

海儿听着年轻人的话语，不知不觉感到了一种悲鸣，是什么样的过去，给了这位年轻人现在的精神呢。你就是一个小蚂蚁还想着去搬动大象，真是不知量力。海儿看着年轻人，傻傻地笑了，笑的是那样的伤心，笑的是那样的不开心。螳臂当车的故事难道这个年轻人会不知道，以卵击石的故事难道这个年轻人不明白吗。唉！可悲可叹，明知道不可为，却要为之。逆天改命的人，总是会有那么多，那些逆天改命之人，最终不就是灰飞烟灭吗。也许灰飞烟灭也算是一种解脱吧。独白，你说对吗？独白你后悔和我离开奥赛国吗。独白你现在害怕了吗。独白如果你和我都灰飞烟灭了，那时你会笑还是会哭呢。独白，真有点想你了，不知道你那边情况好吗。独白对海儿说，海儿，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呀，你还会回来吗。海儿，你不是和我说要上路去寻找心中的明路吗，为何你会长眠在此，你是累了吗，还是厌倦了。海儿，跟你出来困难不少，但是我真的很开心，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也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外境。海儿，快回来吧，我等你。独白，我回来了，你还好吗？独白从梦里突然惊醒了，看着眼前的海儿微微的张口说话，独白流泪了，独白轻轻的摇了摇海儿，海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海儿你终于醒来了，独白流泪的看着海儿。海儿说，独白，我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独白用力的打了海儿一个耳光，由于用力过猛，海儿被煽在了石墙上。海儿愤怒的像独白吼着，好你个小独白，力气大了许多，你干嘛打我呀。独白呆呆地看着海儿不说话。海儿回过神来，说，好疼，疼～，我海儿这是回来了吗。太好了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陪那个神经病了，再也不用听那个神经病说莫名其妙的怪话了。海儿向独白笑着说，小爷我饿了，你去给爷弄点吃的东西。独白啥了，呆呆地看着海儿，说，你，你怎么说话这个味道，是睡傻了吗，你是海儿吗，那个冰冷，话少，总是大道理的小傻叉吗，我去，你也会说脏话，你他妈的还敢吩咐我，我一头撞死你个憋孙儿。独白，愤怒的像海儿冲来，海儿吓的，满屋子乱跑。独白身形太快了，几个闪步就来到了海儿面前，又是一个重击，海儿呼呼地飞出了石屋外，刚刚落地，独白就赶来了，一个大脚，海儿又搜一声飞到了林子里。独白把海儿揍的鼻青脸肿的，海儿说话都漏气了，发出嘘嘘的声音。不远处，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白魔仙的人群们，突然就是一惊，怎么会飞出来一个黑衣人，又是什么原因，白魔仙会大大出手，而且白魔仙的招式路数以及仙术也太恐怖了吧，那个黑衣人真经得住揍，一会儿横着，一会儿被踢成了球儿，一会儿又被拉长了，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个什么体质，还没死，还能听到嘴里传来乌鲁乌鲁的声音，那个惨烈，不忍直视。各方在绿踪黄踪红踪森林交接处的势力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包括一些神秘的黑暗势力。那些人看着白魔仙把那个黑影狂揍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停了下来。白魔仙就又回到了洞里，那个黑影，乌鲁乌鲁的起身，似乎还打的不够，歪歪斜斜的又向洞里走去，只见一个白影闪过，一个黑影重重的落地，咚咚咚，框框，啪啪啪儿。黑影似乎就没有动静了，似乎是一命呜呼了吧。各方探子一溜烟的都消失不见。海儿在大坑里胡乱的吃些野果野草，似乎这里是个存放各种奇异食物的地方，海儿乌鲁乌鲁的边吃边说，还是小小白有良心，一个大脚把我踢到食物堆里了，等吃饱了，小爷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个小白白。海儿吃着吃着，突然停下了，我怎么说话这样的了，难道被那个年轻人影响了吗，不会吧，那个小兔崽子，在让你海爷碰到了，非打死你。不对，千万别让海爷碰到了，那个神经病，真是受够他了。海儿吃的开心，竟然不知道独白就在不远处看着他。独白说，那个年轻人，神经病，到底是谁呢。海儿是不是脑子被那个黑云神秘人给踢废了，不会吧，我刚刚揍他的狠劲也不比那个黑云下手轻吧，再说我这几个时间里，也修炼的比之前强的可怕了呀，不行，还得在揍他一顿，在让他恢复恢复，这次主要打头打心，顺便也让我在出出气，想着想着，独白笑了，笑咪咪的来到海儿身边。独白说，海大爷，吃的可否开心，小人是否伺候的还可以。海儿顺口说，不错不错，比较对你海爷的口味，我说小白白，你怎么学习我的口气了，你学习本领到是一流呀，不错，有发展，以后海爷罩着你哈。独白坏笑着说，好的，看来你的脑子需要暴揍不可了。海儿吓的说，白爷，白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呀…乌鲁……啊～过了一会儿，独白说，我这伺候的可好。海儿乌鲁乌鲁的回答着。独白又是一脚，乌鲁乌鲁，你妹呀，在乌鲁，你再乌鲁。海儿换了句话，额额额，压麻的～压麻的。独白说，压麻的你妹呀，我还压花的呢，我让你压，你压儿，海儿的头被独白一脚一脚的踩踏着，周围都是独白呼呼的脚风。海儿饿～饿～饿～的声音听不到了，最后独白，铛铛俩声，海儿头深深的插入了深坑中。独白，喘气着说，怎么样，死了没有，你个憋孙儿，要你回来有个屁用，你是回来搞笑的吗，打死你个二百五。你妹的，我还你姐的呢，哪里来的俏皮话，你以为你说相声呢，怎么不去演小品呢。还说要我怎么样，我要你死啦死啦的，还压麻的，嗨你个大头鬼。还问我喜欢怎么样，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我打死你个龟儿子，哒哒哒……。独白气着叫骂着，又飞起一脚，把海儿踢了出来。海儿本来五官端正，现在都移了位置了，独白慢慢的走在海儿身边，说，官人，奴家伺候的还可以把，小费要大大的哦。海儿不敢乌鲁了，眼泪汪汪的，独白走过去帮助海儿五官归了归位置。又骂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会哭，你海王子也会流泪呀，也罢，也罢，你这泪就当给我利息了，我独王子可没有少为你流泪呢，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儿个继续，记得一会儿少吃点，你看你周围被你吐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你的血呢还是你没有消化的食物，好了，白爷我师利破儿(睡觉)去了，你就在这里继续，米西米西(吃饭)吧，拜拜，谁有兔膜肉(明天见)。海儿看着自己的样子，哪里还有衣服呀，光着半个屁股在大坑周边坐着，嚎啕大哭，乌鲁乌鲁的吼着话。独白却乐滋滋的笑着睡着了，这是独白这些时候来睡的最安稳的觉，刚刚的一次暴揍海儿，独白彻底相信了这不是独白自己在做梦，手和脚穿来的振荡感是真实存在的，海儿终于回来了，不管他脑子对不对劲，总算是回来了，但是现在的海儿更加的真实了许多，也比较大众化了，之前一路走来总是大道理，总是叹气说不能说脏话不能暴粗口，其实独白见过海儿俩次哭泣，第一次是独白被黑云抓住的时候为了救独白哭泣的，也是第一次看到海儿放下了尊严为了独白下跪。第二次就是这一次，来的太快了一些，是被独白揍哭的，可笑可悲可叹。独白笑嘻嘻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