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谁缔造了魔鬼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玉紫灵怒吼:在你眼里我就是十恶不赦,你那两个女儿才是有情有义!
起身踱步进了房间摔门躺在了床榻上,眸子里的眼泪回荡着;真是不争气。玉紫灵看着自己,看着身边的人,她真的不想和这些所谓的家人有一点交集。
曾经我从来不会相信在亲情之间会被利益所代替,我始终都去相信情义是无价,不会以金钱去衡量;但是当那一个个尖锐的字眼像利刃一样直戳着人心抨击着脑海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笑了,也许我错了。一再的后退,一再的忍让,让原原本本属于自己家被霸占,被吞噬,被分崩离析,被背叛,被指责被扣上一顶一顶沉重的帽子。直到无法呼吸,直到想从那悬崖上跳下,一了百了。走到窗口,纵身一跃什么都一了百了。拿着尖锐的刀,往颈动脉一滑,一切也都结束了。死亡,多么简单。是啊,玉紫灵想着,把着刀子却还是放下了,值得吗?问问自己值得吗?
你站在门后清楚的听见人家是怎么的数落,你拿着电话你清楚的听见人家是怎么的不信任。我们是不是没有眼泪,我们的心是不是钢铁,我们的耳朵是不是聋了;随着时间过去,我们是不是你们口中的口诛笔伐者!
你说那时候把刀划过手腕多好,忍着一切的要活下来,要好好活着,活成自己的样子;那样你就可以放下一切不愉快,放下一切伤一切痛,放下说我能够大度的去原谅,不需要再流一滴眼泪。可惜人就是需要活着,人死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活着你才能看见报应。看不到报应,看不到生活精彩,看不到他们的眼泪,看不到自己还会笑。表达着自己;不会原谅。
你说原谅很容易吗?人家放下身段了吗?人家趾高气昂的在活着,就算是很可怜,那又怎么样,那是人家选择的路。
还记得那时候的我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生气,没有发脾气的听着;你滚,你们滚,你们不是这个家的人了。
我笑了……
我也背上自己的包走了……
后来我沉寂了,笑不出来了,嘴唇颤抖着,呜咽着。
回忆里的痛淹没了所有的美好,活在现实里也感觉不到温暖的温度,突然间家失去了应该的颜色,越来越黯淡,直到自己连家应该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了;玉紫灵想要看看家的颜色,可惜没人给她。
怎么样才能变成魔鬼,去撕碎伤害自己的人,拿起利器,还是拿起法律的武器?我伤了,玉紫灵说着,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维护的了自己的合法权益。
最幸福的是我可以照顾你!作为人存在这社会上,一个人难免的孤寂,越来越孤寂;总想有个人能够陪伴自己。秀色可餐找到了,可近日的表现却让不尽如人意。每天一早出门,深更半夜的回来;这么拼命赚钱养家?玉紫灵笑着,有些人的话三分不当真,一分也别信。干嘛,每天的吃喝玩乐打麻将,赢了就高兴,输了就不高兴。
在玉紫灵看来他们之间的矛盾也是根深蒂固的存在,一朝不甚便会打回原样;有句老话怎么说,本性难移。时间乃最好的证明,心血来潮的三分钟,热度一过打回形。
玉紫灵近来的身体状况很糟,头疼得十分厉害,心脏也跟着不舒服,神经衰弱,一点风吹草动的就叫她心脏砰乱了节奏;可是偏偏有人就是喜欢打乱她的节奏。
玉紫灵好不容易入眠,睡得就算再好,次日依旧没有精神,突然一声吼叫直接叫玉紫灵从梦魇中惊醒,心脏瞬间砰乱,惹得很不舒服;什么声音?往往伤害有时候就是来自这个屋檐下,秀色可餐的老公不知检点的勃然大怒。就算一件小事,明明就可以算是一件小事,就可以勃然动怒,一个劲的指责是对方的不是。
玉紫灵常常对秀色可餐说着,你不要动不动就念叨,不要去背后告状,活得有骨气一点好吗,你们之间就不懂得好好的调解关系?其实怪她吗?一个人要是真的会听你说话,就不会装聋作哑。等你念叨着人心烦意乱的时候,给你一声勃然大怒的结果。
玉紫灵看着,是秀色可餐自己要把自己作践得让人骑在头上,夫妻之间你说谁会无缘无故的在大马路上破口一句‘好狗不挡道?’玩笑吗?不见得吧!
那天早上玉紫灵下了床,依旧听见了男人的勃然而怒,步步紧逼;女人往后退步,有些害怕的小声说着:你就知道欺负我。玉紫灵直接愤怒了一句:滚出去!
这句话分量很重,该听明白的自然就明白了,她的眼里不喜欢进沙子。在这里屋檐下,你可以活成一个老人,什么事都不做,把这里当免费的旅店,我忍了;可要上演其他的戏码,玉紫灵只有一句:门在那里,慢走不送。那男人安静了,坐在阳台上沉寂着。那男人没格几天就约上人,出门打工了。
生活里没有事情发生那还叫生活吗!突然一个消息泄露了过来,说玉树承礼脑中风了,那个人是玉紫灵的爷爷,可玉紫灵没什么感觉,虽然为他担心却也没有出现去看他。说为什么,你认为那一家人稀罕你去看?花有容与自己的大女儿玉树大雅一起登门。
老人瘦的脱了相,被医院确诊为脑梗轻度中风带回家慢慢的由老郎中给每天以点滴治疗;据说那一天他们吵得很厉害。纷纷的指责着对方的不是,老人为什么会在不久后突然生重病,问问那些照顾他的人。你住在那个镇子上,很多的熟人,一双双的都是眼睛,谁都会看得见。玉树承礼碰见个熟人就跟人家,唠嗑,说自己有多惨,荷包里都没有钱,一个月四十块;不打麻将不喝茶,一天到晚的发呆。
次日,玉树承礼通过郎中的手机给自己的妹妹打去了求救电话,述说着自己过得好凄凉;然他们几个便相约好一起登门兴师问罪。一通下来,那口水仗打得如火如荼;最后玉树三雅一家获胜。玉树承礼将自己的妹妹骂的狗血淋头,骂自己还没有办离婚形同离婚的妻子,还有那个自己不认账的大女儿。
玉树三雅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不允许他们任何一个人再登门;不认,滚。老人的钱,心知肚明,就不说破啦!玉紫灵说:明知的结果,何苦呢!
玉紫灵没有阻止他们去看,也告诫了他们会发生的结果。能说什么呢?花有容就剩下这一个大女儿,所以对她好理所应该,玉紫灵与秀色可餐依旧没有阻止什么,你想去那里耍就去,只要去了回来一天不要作妖就成。
不作妖么?一句简单的话可以勾勒出浮想联翩,这个不是东西那个不是人的什么都来了;你以为还可以轻易的去原谅给与笑容吗!有那么容易吗?宽厚一点就能容忍无休止的被践踏?
玉紫灵什么话都不想在说,因为无法沟通;索性不沟通,就这样装聋作哑的生活吧!至少还能勉强的维系着所谓的一家人的关系。
玉紫灵看着自己的那双手,还算白皙却没有财运。有医生怀疑玉紫灵的病长久以往可能也会脑梗,心梗危险;可能吧,活好自己当下吧!其实玉紫灵也算幸运的,他的父亲母亲至少没有弃她于不顾;就算玉紫灵没有劳动力赚不到钱长期生病。毕竟是亲生,换个人看一看;那个男的。你以为他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好吗?一百块钱被拿出来也会去冲着秀色可餐吼叫,又来拿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