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疯魔 病态
疯魔病态41
有些事该放下就该放下,当越作越不是个东西以后就让人十分十分的厌恶,厌恶着周遭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一茶一杯,恨不得能离去,恨不得永远不要踏入这个曾经来回踏遍过的空间。
当一切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该怎么办?能怎么办?鱼死网破?
时间不回头,走得很慢走得也很快,他没办法抹去一切,只能让一切成为昨天的记忆。
贪婪,自私,蚕食着自己的良心,蚕食着最后一丝的亲情。
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没有权利,没有势力,能让就让能忍就忍,在这个和平的法制过度还能有这种奇耻大辱的压迫感;压得难以喘息,压得想死了算了。
到如今玉紫灵冷淡淡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脸上挤不出半分笑意,不但他如此,这个房子里很多人都是如此,笑容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奢侈品的存在。
玉紫灵以为自己封存了自己内心中的负面存在就真的可以走出来,可当玉紫灵刚要走出那个漩涡的时候,身后无数的利爪将她抓住,毫不留情的将她拉回了那个没有笑容只剩下抱怨的深渊。
玉紫灵蹲在黑漆漆没有方向的深渊中心,没有门没有窗户,什么都没有,四面八方传来了无数无数的咀嚼,一针一针的直击同源,鲜血淋淋从中心喷涌,就像一个喷泉,就像一朵盛开的血液花朵,好不耀眼。
玉紫灵走近,发现血液喷出的花瓣上竟照应出另外一个人,他朝着玉紫灵狂怒,要他放自己出去。
玉紫灵吓得一个激灵的后座倒地,不起,血液形成一个利爪,藤蔓将其缠绕,将其覆盖。
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
玉紫灵抬眼看着四周,好多好多的人都深陷其中,他们都被这奇怪的力量给束缚,不得自由。
玉紫灵一把踢断抓住他的粘液,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灼伤。
而那些人却在无限的吞噬这种粘液,将内心的欲望无限扩张!
夜风徐徐,淡如水,又是一季秋来到,带走了酷热炎暑;是啊,第三年了。我们无限的在这里徘徊了三年,走不出这痛苦的深渊。
路就在脚下,怎么走怎么选择是自己决定,可是你既然这么选择了就不能再缠着别人,祸害他人了不是吗!
什么?
坐在床上刷着朋友圈的玉紫灵问着,秀色可餐说:你爷爷去你大姨家闹了,姥姥也过去了。
什么?闹什么?姥姥过去干什么呢?
玉紫灵很是生气,拿着电话打了过去,如愿的对方是大姨接的。玉紫灵说:今天晚上就把问题解决了,有什么好闹的。
那头回答着要得!
这个房间里,是我的庇护所,常常生气怒不可遏的时候玉紫灵都会撇开一切来到这里清净。玉紫灵看着房间里老妈的那个男人在那里气冲冲的吼叫着,嚷嚷着。玉紫灵换好衣服,穿戴好,和老妈一起出了门。
那个男人却说自己不过去,你们打车去就行了。玉紫灵什么话都没说,心中已是不悦,像他这种做法更是让人不悦;你可以选择送我们过去,在楼下等着,但不可以放任我们独自去面对。
玉紫灵打车去了大姨的家,在楼下就能听见楼上如同杀猪一般的嚎叫,骂咧咧,越是接近越是清楚。
怎么演变成这样的?玉紫灵忍着痛苦忍着残忍将一切都封印,可他们却在肆意的让粘液的毒素蔓延;将自己作为人类的面容撕扯得粉碎,蚕食着所剩无几的亲情。
实话,玉紫灵已经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了。再也不肯喊出一声……
玉紫灵忍着一切走近了亮堂的屋子,大门敞开,好像要把一切都宣扬出去,让其他人也听听,如何的丑陋百出。
孤月忆冬对着所有人说:给了玉紫灵三万,给了玉墨羽三万,你们不是骗子谁是?
这话从何讲起?
玉紫灵问身边的爷爷:你什么时候给我三万了?
话说急了,说错了,没有给我三万,给我一千。
玉紫灵说:我没还你?
你的钱金贵,谁敢要一分一厘?
屋里的人有人为自己打抱不平,有人为玉紫灵玉墨羽打抱不平,孤月忆冬说着:明天派出所去解决。
玉紫灵的母亲也是不服输的人,谁甘心?
他们的声音如洪钟一样,吼叫着,玉紫灵看着,声音不入耳,玉紫灵一踏入房间便看见了一个不该呆在这里的人;她是孤月忆冬的女儿。
她就那么矗立着看着听着,跟着孤月忆冬的身后来回的走步。玉紫灵觉得他真的不该出现,如今的局面玉紫灵根本不好与之说什么。一口一张的对着他说:不要听。
如同疯子一般的嚎叫着,既然都要派出所去闹何必再多言?
玉树三雅和他的老公出现了,这样的容颜真叫人奇葩,忧心忡忡什么?花白了头发,憔悴的面容,你们把自己逼成什么鬼了?
玉树三雅拉拽着爷爷叫喊着:走,回去。
玉紫灵不明白好像在这一家人眼里其他人都是恶人,都是骗子,都是混蛋;他们一家子从上到下都是最有孝心最应该值得表彰的人。
玉树三雅吼叫着:那钱不要了,你随便她把钱给她给他给他。
这样的话玉树三雅吼叫着不下好几次,还配着狠辣的手势指着;说这些话可是要负责的。
玉紫灵在其中就是柔弱的,她吼得过这些人。听见玉树三雅吼叫,作为他父亲玉树有礼嚷着:我不走,我要我的钱。
你们看哈,是他自己不走的。
说了那样的话,你觉得他还会走么?
他们都是把玉紫灵一家撇净了的,索性玉紫灵如了他们的愿。“算了,既然他们都来了,你们两姊妹都在,爷爷愿意跟到哪个把协议写了就结束。”是啊,再闹下去有什么意思?对于这样一个三观不正的男人,作为晚辈的玉紫灵没资格去指责;老爸走了,一切都变了。姥姥跟着你一辈子,你却舍她而去,骂着玉紫灵一家滚,唯一想留住的只有玉墨羽。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疼爱这个孙子,却也远远比不过别人的一句话。
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口大骂自己的老婆,可以跟自己的老婆斤斤计较,钱都是自己的,什么都是自己的,这个欠你那个欠你,那你欠别人的呢?
好像在那个屋子里其他人都该侍候你,都该把你供起,都该同情你可怜你,都该站在你的身边为你说话。
可偏偏玉紫灵就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偏偏就是看不惯,就是那么直言不讳了。
孤月忆冬在玉紫灵的耳畔说:带你妈走,明天派出所解决。
玉紫灵没有回应,只是说着:你们这么吵没意思。
玉紫灵捂着四月心的耳朵,不要听。
好吧,你们要派出所说也可以,玉紫灵被老妈拽走了,一步步下楼,一声声的吼叫谩骂都能传入耳朵;玉紫灵回首。走在大街上,空无一人。玉紫灵停下脚步,一步都不肯走。他总觉得楼上会背着他们做什么,玉紫灵埋怨着老妈,为什么这么忍不住气,解决了就完了,再也不见了。
是的,楼上的他们的确背着他们做了决定。签署了一份协议,也把钱都交给了爷爷,他们都走了,也许事情就可以这么了结了算了。
夜里十分安静,路灯晃晃,树影灼灼。可玉紫灵呜咽的哭了起来,捶胸顿足,怄啊,气啊,浑身都没有了气力了,直往地上趴。老妈拽着,可玉紫灵总是撒开他的手。他打电话叫他男人来接我们,可惜……。
回到房间的玉紫灵关上了门,冲着门冲着墙冲着床狠狠的踢,踹;几脚后才慢慢的平息。
不争不抢却被人诋毁,冠上各种各样的头衔。
玉紫灵期待着一个完美的结局,现在来说最完美的结局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不要突发奇想的什么时候又来挑事,嘶吼着这是我的那是我的。
玉紫灵觉得好笑,打脸不?曾经的那些话不都被尔等一一实现为行为的表现了吗!
玉紫灵觉得可笑,曾经还想着举办一场金婚吧,怎么怎么开始,怎么怎么致辞;捂脸哭泣,淡淡一句,算了吧。
这是什么样的病态心理,在玉紫灵看来,他们的心结从玉树明风离开以后就开始升扎进了心底;这个女人是靠不住的。后来随着咀嚼随着演变,一切都变了味道。
活成别人口中的笑柄,活得没有了自尊,没有一份责任,活得没有尊重,活得没有幸福可言;回到这片瓦砾的家里,眉头深锁,不展。